“看眼神。”

“他看你的眼神，很变态，那不是占有欲，是一种发自灵魂的爱。”

初苒失笑，带着漠然的疏离，却没有解释。

“趁现在还有时间，好好珍惜爱你的人。”

他似是想起什么，再也没有说话。

许久，他缓缓回头，“到了。”

初苒刚想摸出手机付钱，却发现手机不在身上。

内心慌乱，表面坦然。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没有零钱。

很好，不要慌。

“猫儿，你有钱吗。”

［没……没有］

朕要你何用。

完了，没有钱。

完了完了。

余厉那个乌克兰小乳猪，扣我手机。

系统被不断刷屏，锦瑟默默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初苒，小声道。

［要不要先欠着？］

初苒似是思考了一下，问道。

“我应该说什么？”

不要慌，稳住。

初苒默默看向锦瑟给出的词条。

“叔你好我忘记带手机和钱了请您原谅要不你加我微信我到时候给你转”

一气呵成，非常稳，很好。

“哈哈哈。”

愉悦的笑声响起，体现出司机内心的愉悦。

“不用你的钱，和你聊天，我很高兴。”初苒愣了愣，随后沉默。

初苒看向出租车上贴的电话号码，默默记在心里，道谢后离去。

随着车门的关闭，司机摘下帽子，露出苍老的脸，带着些许和蔼，亲切。

他的嘴角勾出一抹微笑。

“苒苒，我，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