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欲离仍是看着它刚才坐着的地方，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妖精看不见它。

锦瑟嘚瑟的飞起，从角落里走了出来，隔空对着欲离的脸拳打脚踢。

觉得不解气，又悄咪咪的跑到欲离的头上，一下一下的拍，甚至开始揪他的头发。

欲离只觉得头疼，看着翘起来的头发，伸手压了下去。

欲离是看不见锦瑟。

但华年看的到啊！

华年只觉得头比欲离还疼。

这小锦瑟，在他面前装得和乖乖女一样，没想到这么……幼稚。

对，就是幼稚。

跟一个大男人吃醋。

［锦瑟。］

华年终是看不下去，叫住了锦瑟。

锦瑟整只猫愣在欲离头上。

［华……华年年？］

［你怎么在这儿！］

锦瑟被吓得炸毛，整个人看向虚空，却没有看到华年的虚影。

华年没有回答锦瑟的话。

［你干什么呢？嗯？小锦瑟。］

锦瑟被吓得浑身猫炸起，耳朵通红通红的。

［我……我没干什么！］

锦瑟否认，又恢复乖乖女的坐姿。

坐在……欲离头上。

华年捂住眼睛。

他家那只……怎么这么傻。

听到华年没有说话，锦瑟有些着急。

急忙把欲离混乱的头发压回原处。

然而……

并没有什么用，欲离的头发仍是那乱糟糟的模样。

［别……］捣乱了……

华年看着锦瑟着急的小模样，终是没有把话说完。

他抬起一只爪子，一抹光出现，欲离的头发恢复了原样。

锦瑟呆愣。

［华……华年年，不要生气，我以后不动他头发了……］

锦瑟向虚空望去，委屈巴巴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