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了,推不动他就伸手去抓他受伤的手臂,想要以此让他放开自己。
萧俊楚痛得狠狠拧眉,果然停了下来,只是并未退开。
他抵着她的唇,恶狠狠地对她说:“你捏!你用力捏!把伤口给我弄裂了最好!”
这丫头心够狠的啊!居然能对救命恩人下此毒手,果真是最毒妇人心!哼!
他不顾她的挣扎也不顾自己的伤,抓了她的双手与她十指紧扣,再顺势将她的手摁在她的头侧,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从最初的抗拒,到被他蓄意诱惑,再到最后不知不觉的沉沦……叶唯熙的大脑始终昏昏沉沉,无法思考。
犹如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她立马完全清醒过来。
尴尬得想死!
她的脸,不可抑止地发红发烫,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飞,再挖个洞遁走,从此与他永不相见。
真是要疯了啊!她居然被他吻傻了……
她怎么可以这么没出息呢?
此刻的萧俊楚浑身舒畅,好整以暇地看着脸色酡红的小女人,勾着唇,笑得得意张狂又意得志满。
叶唯熙恨自己“一看到长得好看的男人就忍不住多看两眼”的臭毛病,努力了好久才勉强从他魅惑迷人的脸上收回心神。
她,咬牙切齿,“萧先生,亲够了吧?!可以让我起来了吧?!”
“如果我说……”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故意微微停顿,然后俯首在她唇边坏坏地呵气,“还不够呢?””
只听“咚”的一声闷响,萧俊楚被推得后脑勺撞在头上,痛得微微龇牙。
她趁机跳下,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被他弄得凌乱不堪的衣服,前所未有的狼狈。
被撞了后脑勺的萧俊楚本来很生气,一抬头却被她慌张窘迫的可爱模样逗得忍俊不禁,索性就靠在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心情好得不能再好。
整理好自己,叶唯熙蓦地抬起头来苦大仇深地瞪着老神在在的男人,见他没有丝毫悔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蹙眉喝道:“萧先生,你刚才的行为我可以告你非礼的!”
闻言,他笑了,“非礼?亲自己老婆叫非礼?你家的法律啊?”
“谁是你……”叶唯熙又羞又怒,下意识地反驳。
“怎么?叶小姐这是想过河拆桥、翻脸不认帐?”见她想否认,他的脸色倏地阴沉下来,冷冷讥诮。
叶唯熙默默叹了口气,然后红唇一勾,嗲嗲笑道:“萧先生,你我还没扯证呐,这就叫‘老婆’什么的好像不太合适吧!”
“带户口本了吗?”
“……什么?”
他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惹得她微微一怔。
“你急不可耐的想扯证不是吗?你若带着户口本,我们现在就可以去!”他说,嘲讽意味十足。
“谁说我急不可耐了……你带了啊?”叶唯熙下意识地反驳,说到一半反应过来,半是挑衅半是讥讽地反问他。
“我带或没带根本不是问题!”
叶唯熙撇嘴,一脸不屑。嗯,他神通广大,想要什么后门没有啊!
两人针锋相对,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服谁,这样争下去也没意思。叶唯熙不想在“扯证”这个事情上纠缠不清,连忙换了一个话题,“对了,你怎么在工地上?”
“我投了那么多钱进去,总要来看看那些钱有没有打水漂吧!”他瞥了她一眼,说。
叶唯熙默默翻了个白眼,呵呵冷笑,“你信不过我我不怪你,可难道你连常总都信不过么?”
正说着,病房的门倏然被人用力推开,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哥,查到了!”
常乐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病的另一边,额头渗着薄汗,看着萧俊楚兴奋又气愤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