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生太想把这事儿做完,甚至用手抬起林景澄的腿。
林景澄顺从地躺在下面,主动凑头咬着沈郁生下巴问:“做吗?”
想做。
但是家里没套没润滑,沈郁生不想伤到林景澄。
见沈郁生不答,林景澄又问一遍:“生哥,我们做吗?”
沈郁生叹了一口气,托着林景澄后背把人揽进怀里。又亲了亲林景澄的脖子,他极力忍着那股冲动说:“不着急,不差这一天。”
林景澄点头,闭上眼睛说:“那睡觉吧,太困了。”
“我给你找件睡衣,换完再睡。”再怎么说这睡衣还沾着东西,粘粘腻腻,不干净。
林景澄拽着沈郁生不让他走,把被子往身上一盖,他来了一句:“不想换,我不嫌弃你,弄我一身都不嫌。”
“睡吧,我真的太困了。”林景澄声音越来越小地说,“头疼得要死……”
林景澄都睡着了,沈郁生还在想要不要帮林景澄换套睡衣。后来林景澄抱他抱得紧,沈郁生心想算了,就这么睡一晚吧。
结果怎么也睡不着,最后直接把林景澄和自己的衣服都脱了个精光,才满意地抱他入睡。
这觉睡得特踏实,一夜无梦直接睡到第二天十点。
是沈郁生先醒的,他睁开眼睛先是看着林景澄出神,大概过了十多分钟才轻手轻脚地下床穿衣服。
不忘在林景澄枕边放套干净的睡衣,放好后沈郁生便到厨房给林景澄下长寿面。
他爸妈留了张纸条,说是出去逛逛,不想当上了岁数的老灯泡。
沈郁生看完纸条笑了,弯腰摸了摸在腿边打转的肥仔说:“我看你也是个灯泡。”
昨晚和林景澄正在兴头上那会儿,肥仔在门口挠了几门,见没人理自己,才扭着身子回窝里睡大觉。
他没和肥仔聊太久,锅里的水就冒气了。先给林景澄下了个鸡蛋,蛋好了之后又开始下面。
林景澄是在面刚出锅的时候醒的,他没立刻睁开眼睛,先是伸手摸了摸床边。没摸到沈郁生,才把眼睛睁开。
地上是没来得及收拾的纸巾和被丢得乱七八糟的睡衣,林景澄忽然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喝完酒就有一点好,只要是他想要记起来的事保准记得特清楚。
他记得沈郁生叫自己“宝”,还记得自己搂着沈郁生脖子问“生哥,我们做吗?”。
林景澄真是太臊得慌了。但是俩人毕竟没做,他又有些失落。
其实他真挺想和沈郁生做的。
沈郁生宽阔的肩膀应该很好攀,他甚至想抠着沈郁生的后背在他耳边一遍遍地叫:“生哥。”
这想法真的太骚了,林景澄这么想完耳朵都热了,他躺床上缓了一会儿才摸过枕边的睡衣。
穿好睡衣又去收拾地上纸巾,他刚把房间整理干净就看见沈郁生端着一碗面走进卧室。
沈郁生说:“长寿面,趁热吃,也别嫌我准备的晚。”
林景澄又开始感动了,打认识沈郁生以来,感动这种情绪隔三差五就能来一回。
接过筷子,林景澄挑起面送到嘴边听见沈郁生说:“别咬断了,一口气儿吃完。”
林景澄笑着点点头,到嘴里的面一根都没有咬。
他吃了半碗就吃不下了,剩下的半碗全被沈郁生吃了。
沈郁生吃的时候还不忘和林景澄说:“这也就是你剩的,要是让我吃别人剩下的东西估计我能用头往墙上撞。”
林景澄被沈郁生逗乐了,说:“知道你就对着我没洁癖。”
吃完面两人换了个床单被罩,打算把它们和睡衣洗干净了再回殡仪馆。
但是沈郁生洗东西讲究,床单被罩不能和睡衣一起洗,睡衣又不能和普通衣物一起洗。全部洗完的时候都已经下午三点了。
把洗好的东西搭在晾衣架上,沈郁生和林景澄开车往殡仪馆去。
沈郁生开车得目视前方,林景澄没事儿看看沈郁生,要么就透过车窗看外面的街道。
开到一半,林景澄忽然说了句:“生哥,你靠边停一下。”
沈郁生边打转向边靠路边停车,问:“怎么了?”
“下车买点东西。”林景澄说完就打开车门跑了下去。
“等会儿,我和你一起去。”
沈郁生这话刚脱口而出,便透过后车镜看到林景澄跑进了成人用品自动贩卖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