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后,舒羽单独找上刘昊,关心的问道“感觉怎么样还能撑住吗”
“放心,死不了。”刘昊揉了揉鼻子。
“我都知道了,你就不要再我面前装了。”舒羽瞪了刘昊一眼。
“谁的嘴那么碎啊像个婆娘一样被我知道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他”刘昊故意把语调拉高,对着面前的空气骂道。
“好啦被我知道又没什么大不了。现在的你反而让我感到安心。”舒羽说出了重点。
“嗯这是什么意思我可不希望自己是个病老虎。”刘昊对舒羽的话感到不解,眉头微微皱起。
“简单啊遇到危险你不会第一个冲上去,遇到强有力的对手不会再像以往那样明知不敌而要上前。现在的你锋芒内敛,做事会量力而行。毕竟身体状况摆在这,总不能因为自己而拖累大家。”
舒羽的话给刘昊敲响了警钟。舒羽说的没错,自己现在的状况若是让葛家,寒家的人知道了,对身边的来说无疑是场灾难。束竹会不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而留下来呢
“在想什么呢我没有打击你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你没看到我们有多么喜欢你吗你可是大伙的主心骨。”舒羽担心刘昊误会自己的意思,连忙解释道。
“安啦我明白的。我去食堂,你去吗”
“你不是刚吃过吗怎么又要吃了你这胃不会出现变异了吧还能装多少食物”舒羽被刘昊的食量惊呆了,她可是亲眼目睹了刘昊刚吃完一只鸡。
翌日清晨,刘昊带着舒羽,韩非,束竹出发了。队伍里还多了一个人,这是他特意带上的。多出来的这个人连他自己都感到意外。
孙伟,一直在图书馆默默工作的无人问津者。很多人都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但要让他们喊出他的名字,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了。
“孙伟,不要站在后面,到我身边来。”刘昊朝孙伟喊了一声。
“诺,大人。”走在最后面的孙伟快步向前,走到刘昊左后肩的位置听了下来。
“你在心里是不是感到疑惑,为什么我要把你带出来呢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吧”刘昊声音不大,但却能让他们四人听得很清楚。
“彩虹湖离我们有三百三十里路,按照我们目前的速度,要走一天一夜。坐马车是快,傍晚的时候便能抵达。可我不想失去个亲近自然与大伙交流的机会。
他叫孙伟,你们熟悉一下。你们可不要小看他,这次想要完成任务,还得靠他多出力。”
刘昊的话把大家的目光集中到了孙伟身上。孙伟被这么多人盯着,顿感尴尬。他手足无措的低着头,亦步亦趋的跟紧刘昊的步伐。
刘昊没有骗大家,他是真的想亲近自然。人多的地方有地气,可地气反馈给自己的能量却极少。乡间原野人烟稀少,越是天然的环境,地气反馈给自己的能量便越多。
地气这个概念是曹操昨晚告诉刘昊的。他本想让刘昊自己悟到,哪想到,他只悟到了以吃补充能量这种低级的恢复本源的方法。
按照曹操的意思,地气能促进刘昊本源的恢复。地气能量吸收的越多,本源恢复得越快。地气能量客观存在却又虚幻缥缈。它比头发丝还要细万倍,提取地气能量是个耐心的技术活,没有耐心的人会被地气能量直接逼疯。
人与人之间需要交流,交流会消除两人之间的隔阂,让彼此之间的感情得以交换了解。
孙伟是沉默寡言,可架不住大家轮流攀谈呐一天的时间下来,孙伟和大家之间的互动越来越多,笑声也是时不时的响起。
庭道上每隔百里就会有一个驿站。一来为往返的庭队的人员服务,二来为旅途间的客商服务。但对于每一家驿站来说,他们更乐意为客商服务。毕竟庭队发放的薪水有限,客商才是自己的财源。
晚餐很丰盛,刘昊点了一大桌子菜,其中有大部分是为他自己准备的。虽有地气能量的滋润,但就目前来说,食物的能量补充还是最好的方式。谁让现在支出大于收入呢能补一点是一点。
驿站用餐的地方分为庭队区和客商区。刘昊他们所在的地方为庭队区,今天也是凑巧,庭队区里坐满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庭队人员。
他们基本上都不认识刘昊,但谁让今晚的刘昊是万众瞩目呢经过这一晚,大胃王刘昊这个称呼将随着他们的离去而传遍庭队的每个角落。
“大人,我觉得在不久的将来,您会成为镇灵庭的名人。”孙伟放下碗筷,在刘昊耳边小声说道。
“哎想低调都不行啊我都裹得这么严了,还能认出我吗”
刘昊的话让除了孙伟以外的人全部笑出声来,其中以束竹最甚,口中饭食被他笑喷而出,喷了韩非一脸。
“用得着这样吗每次都针对我”刚笑出声的韩非,嫌弃的拿起纸巾,死劲的擦拭沾着饭食的脸庞。
刘昊没去理他们,继续自顾自的吃着。等他吃饱,饭厅里仅剩下他们一桌人。
“吃完饭,你们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下面我们立刻动身,前往彩虹湖。束竹你背我,韩非你背孙伟,舒羽没问题,会跟上我们的速度。出发”
三道身影疾行在宽阔的庭道上,其中两道身影臃肿,一道身影轻灵。五十里的路程他们没用一个小时便飞奔而至。
施工的营地内工人们早已歇息,除了个别营帐还亮着灯。
舒羽安排的明哨和暗哨尽职的守护在火车线两侧。他们也是来了火气,一定要把捣鬼的家伙给揪出来。不然,也太窝囊了。
“我们就在这,不要去惊扰他们。今晚,我们就当第四方。我到要看看是何方神圣在作怪孙伟,检验你能力的时刻到来了,希望你能为庭队立下此功”
“嗯”孙伟重重的点头。
刘昊欣赏他务实的作风,这样的人比嘴上开花的人靠谱的多。希望他能通过这次的考验,自己可是在白鲸和他之间权衡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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