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夜城这么一打岔,她多少也有点败了心情,望着手中的木头,雕不动。
回来家中,见她有些郁闷的模样,记仇的墨夜溟在心中给白夜城记了一笔。
孩子们睡着后,蔚蓝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灯光下自己手腕上的疤痕,厚厚的眼镜遮挡了眼里翻滚的情绪。
“在想什么?”回过神来,墨夜溟已经站在自己面前,刚刚从浴室出来的他,透着清爽,性感又撩人。
“之前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客人,今天突然问起了我的身世。”她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将今天白夜城的事情讲给他听。
“你想知道吗?”男人坐在她的旁边,把玩着她的手指。
蔚蓝想了想,还是摇头。
“虽然心里想着还是有点不舒服,但是现在的生活很好,我不想知道那些!”
“也是,毕竟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俯身靠近,然后猝不及防的将她整个人抱起朝着她的房间走去。
“你!!!!”蔚蓝短促的惊叫,失去重心的她拦住他的脖子,情绪简直就像做了过山车一般,被他的不按常理出牌吓飞了婚,哪里还有功夫想其他的事情。
“嘘!孩子们睡着了,你想让他们看见我们这样?”有备而来的男人邪气十足的勾勒出弧度。
蔚蓝闭嘴,任由他将自己放在床上然后准备跟他讲道理。
“林蔚蓝,你默认肉肉叫我爸爸,默认壮壮叫你妈咪,那我呢?”墨夜溟俯身堵着她的去路,先发制人,语气强势。
“你什么?”她将手撑在两人之间,也不知道他那根神经没对。
“你什么时候,才会承认我是你老公!”男人是铁了心要她承认自己的身份。
“我失忆了,你不能勉强我!”她顿时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那好,我不勉强你的脑子记起我,但是我想,你的身体应该从来就没忘!”
“你到底要抗拒我到什么时候,你藏不了的,不管是你的眼神还是你现在抗拒的手,你刻意不敢去想,可是它们却在跟我说着想念。”
将她脸上的眼镜除去,他的手划过她脸上的泪痣,逐渐放肆的下移到她的锁骨。
逐渐灼热的气息让空气变得稀薄,她骨碌着眼睛看着他。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她在这个时候的眼神总是透着一种无辜,带着薄薄的水光,唤醒他早就按奈不住的念。
情况很是不对,她垂下的手臂在床边胡乱的摸索着。
男人情迷,距离越靠越近,蔚蓝闭眼沉了一口气,将手中摸到的纸袋出其不意的朝着男人身上砸去。
卧槽?
墨夜溟猝不及防,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眼中还有未褪的火光。
蔚蓝得了空隙,逮着什么砸什么,边砸边愤恨不平的数落着男人的恶劣行迹!
“让你脑子里都想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砸死你这个大坏蛋!”
“让你有事没事就想欺负我!”
这些纸袋都是上次菀菀跟她一起去买的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