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家人畅想未来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马母以为是马欣欣他们回来了,兴高采烈的一开门。
“你们是谁?”
谁知,门外站着一群凶神恶煞的黑衣大汉。
也不多解释,大汉们鱼贯而入,将属于他们的东西打包往外扔。
“你们这是做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
马母哪里见过这阵仗,就是之前家里欠了一屁股高利贷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凶。
她尖叫着哭天抢地,使徒拉住其中一人的胳膊,可却被大力甩到地上。
“狗东西,谁派你们来的,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方?”马父将老婆扶起来,脸色铁青的吼道。
“不好意思,这都是我的人。”
这时,穿着黑色西装的陆淮北走了进来,珵亮的皮鞋踏在地砖上发出冰冷的声响。
“陆大少,你们这是做什么?”马母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冷漠的脸。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做什么?问你的好女儿啊。她敢和别人发生关系嫁祸在我们陆家头上,就要承受招惹陆家的后果。”
陆淮北比他们都高,居高临下的俯视,带着高不可攀的气势。
“不可能的,我们欣欣怎么会做这种事情。”马母脸色大变,想都没想的失口否认。
“她自己都承认了有什么不可能的。”
“陆大少,这里面肯定是有误会,说不定是他们小两口闹了矛盾,我们欣欣是那么单纯的人,她...”
然而,在陆淮北冰寒阴鹫的目光下,马母自己咽下了未说出口的话,自己的女儿什么德性,她怎么会不知道。
陆南北和马欣欣没有发生关系,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他的。
他们好不容易才享受不久的荣华,顷刻就要化为乌有。
很快,黑衣大汉们将他们的东西全部拿了出来放进了肮脏了编织口袋。
“陆总,这些要怎么处置?”
为首的黑衣人恭敬的请示到。
“把这些东西扔出去,然后叫律师十分钟内出现在我的面前,把这阵子他们家白吃白喝花的钱记在账上,不管用什么方式,让他
们还!”
陆淮北云淡风轻的语气,让一家人不禁头皮发麻,打了个寒颤。
当初在奢华浪费的时候,他们从来都没想过,这些东西原本就不该属于自己。
其实,如果他们做人本分,陆淮北也不是锱铢必较的人。
只是,他们一家这段时间的行为真的让他道尽胃口。
大少爷不高兴,手段自然粗暴了些。
“都送出去的东西,那还有还的道理。”
马母飞扑过去,抱住她的貂皮大衣死都不松手。开始耍无赖。
“我有说过,这些钱是送给你们花的?”
陆淮北眼神一凛,一个眼神示意,两个黑衣人将马母脱开后抓住马欣欣的大哥,强迫他伸出手指在一个文件上按了指印。
“你们让我签了什么,我要告你们,这是在犯罪!”马欣欣的哥哥扯着脖子壕着。
“没什么,卖身契罢了,为了怕你们还不起钱,他必须到我名下的矿上挖煤,直到你们一家人还清为止。不过你们想要告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