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看见现在的自己,会不会和她一样的既期待又感动。
现在她也做了母亲了,肉肉应该叫白轻染外婆。
“好了,你再这样忐忑不安,我就要出非常手段了。”
最后,墨总有点看不过眼老婆的样子,暗戳戳的威胁到。
“非常手段?”
繁星疑惑的眼神扫过去,墨夜溟带着她看了一眼房间的方向,他说的手段是什么不言而喻。
“咳咳,大白天的。”
她别过眼,脸色开始发烧。
但心里隐约有些期待。
说不定,还是有点用。
那欲拒还迎的表情之下,墨总懂了也接受了邀请。
其实他就是随便说说的。没想到,繁星还真的感兴趣起来。
其实,爱开车变坏的人,一直都不是只有他一个吧。
午饭过后,在等待中逐渐焦灼的繁星,好不容易等肉肉睡午觉了,拉着墨夜溟的手躲进浴室。
七手八脚的开始扒拉墨总的衣服。
这个车就这么开了起来。
“嘘,你轻点声音...”
低沉的男音透着无奈,细一听,气息还有些不稳。
他低头看着正在和自己的纽扣做斗争的女人,衣料摩擦的声音刺激着两人的神经。
“不是,你今天扣子怎么这么难解开。”
她抬头无语,已经动情的眼眸透着莹润的水光看得他一阵火起。
“我穿衣服又不是为了脱的。”
墨夜溟好笑的拨开她的手。决定自己来。
修长的手指,将纽扣粒粒分明。
不是他扣子难解,是某人的心乱如麻失了耐性。
健壮的胸肌腹肌,极具视觉侵略感的人鱼线附近,清晰可见刻着她名字的刺青。
男人把这种幼稚的行为叫做是对自己爱的证明。
你永远不知道,一个男人脱衣服的动作有多快。
察觉空气一凉,她的衣服已经不翼而飞。
墨夜溟将她抱起,细白的小腿紧张的缠在他的腰上。
相触的肌肤在偷偷摸摸,透着危险的气氛中,心跳又快又重。
繁星看着从墨夜溟眼中凌乱的自己。
腾升一种很渴的感觉。
就像久在沙漠里的旅人看到了难得的绿洲,那双薄唇中,一定有着自己想要的甘露。
脑子顿时被乱飞的瑕思变得乱七八糟。
已经没有办法好好思考了。
她将自己依附上去,两个人靠的很紧。
相触的唇瓣,男人的亲吻又狠又用力。
似乎想要将她吞噬。
墨夜溟在这种事情上算不上温柔,应该说是很凶狠的那种。
但是,这是最能感受彼此存在感的交流方式。
大多数的时候,顾繁星是一个坚韧的存在,可在她脆弱的时候,她反而有些感谢他能以这样的方式,让她什么都不想。
因为,她不能说,越临近白轻染回来的时候,她忐忑不安的情绪中升起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