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说出了自己的计划,这计划让津岛将臣惊了。
“呼吸法中也的日轮刀不是变色了吗我以为你学的是不知明的呼吸法。”就跟那上弦壹一样,没听说过的月之呼吸。
“不,我的日轮刀变色是因为异能力而不是呼吸法。”中原中也停了一下才继续说“异能力确实很强,但只有污浊才能真正的杀死鬼,我总不能每次遇到上弦鬼都开一次污浊吧。”
他最后说得自己也无奈了。现在还好,有津岛的治疗技能的支撑开了污浊之后他还能自己走,但精神上的疲惫却是无法解决的。
中原中也需要的是呼吸法,那种能够突破极限的方法,就算之前不怎么看重遇到上弦肆之后也不得不重视起来了。
污浊再强,杀不了本体没有续航能力最后也是输,也只有呼吸法才能再次提升他的体术了。
“可是中也,你不是荒神吗”津岛将臣觉得自己有些懵逼“神,也需要学习呼吸法”
这次中原中也直接捏碎了桥墩下的岩石,津岛将臣吓了一跳。
生气了
为什么
“我是中原中也。”他说“我不是荒神,只是荒霸吐选择的载体,能使用重力而已。”
原本来有点跳脱的津岛将臣瞬间明白了。
他,不喜欢别人说他是荒神。
津岛将臣无法想象在鬼杀队总部中也直接被产屋敷天音叫成荒神的时候到底是什么心情。
也许并没有真的生气毕竟中也对不是敌人的人是真的善良。
也许也是生气了,毕竟他不喜欢别人称呼他为荒神。
那感受想必很复杂,只是再复杂他却也依势把这个身份扮演下去,争取某得最有利于他们的结果。
他们决定离开横滨,在那之前却也需要先把港口黑手党给安顿好。
津岛将臣也把关于上弦肆的情报先传达了回去,顺便表达了他们需要训练呼吸法的意思,以及询问是否能够请九柱指导。
他觉得产屋敷耀哉应该不会决绝,而且就算拒绝他们也可以去偶遇柱不是吗
没想到的是,他们的信刚交给鎹鸦,当天下午就收到了信件。
“津岛。”中原中也走了过去
,手中拿着正是信件。
津岛将臣接过“是师父。”
本因为接到师父来信而悦雀的心情在看到信件内容之后直接跌到谷底。
“中也,我先去碟屋。”
他在愤怒,面无表情之下隐藏的是深不可测的怒火。就像是平静的湖面地下有着未知的波涛汹涌与暗流。
今天的碟屋依旧有不少的伤者,有些在做恢复训练,有些却还需要躺在床上。
中原中也跟在了津岛将臣身后,一言不发。
“听说前鸣柱也在这里养伤。”
“哎,怎么就教出了这么个徒弟”
“要我说,根本就不应该收”
“你们不能这么说,毕竟都是想要对鬼复仇的人,怎么会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可是他出卖了我们也是真的,这种人就该死”
“更过分的是在被召回桃山后还打伤了他师父”
“这是看走眼了吧”
“教出这样的徒弟就该切腹谢罪”
津岛将臣停了下来,目光平静的看着不远处议论纷纷的剑士。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视线,那些人也看了过来,莫名一抖。那人还想说什么却被另外一人拉住了,捂住他的嘴死命的摇头。
抬脚,津岛将臣继续走向病房。
“你干什么”终于获得自由的剑士不满的叫了起来。
“那赭色头发戴着礼帽的是上次救了我们的中原先生”这人低声咆哮了起来“那时候你昏迷了应该没见到。”
“所以呢”他忽然反应过来“哦是,我需要说声谢谢。”
“别去”他再次被拉住了“如果我没猜错,他前面的那人应该是津岛将臣。”
“津岛将臣那个对上了上弦肆并且把情报带回来了的津岛将臣。”
“就是他他还是前鸣柱的弟子。”
刚说话的人倒吸了一口气。
能够教出这样的弟子,前鸣柱真不愧曾经是柱。
“还在碟屋恢复身体机能的我妻善逸也是在那田蜘蛛山独自对抗鬼的时候受伤,现在还没好利索呢。”
一时间竟是无言。
最后不知道谁来了一句“雷之呼吸怎么就出现了狯岳这么个败类呢”
“啊,是津岛先生和中原先生”灶门炭治郎看到人的时候惊讶的叫了起来
。
嘴平伊之助已经躲到了小清身后,虽说其实根本没用,看的颇为怪异。
“灶门君。”津岛将臣看到那张笑脸的时候停了下来。
“津岛先生是来看桑岛前辈的吗”
“嗯。”津岛将臣点头“善逸呢”
“他在陪桑岛前辈,就在里边。”
听到这话,津岛将臣微微点了点头算是道别,继续往病房走。
两人离开之后灶门炭治郎看向小清身后探头出来的伊之助“你就这么怕中原先生”
单只是一个名字就让嘴平伊之助一抖,最后只能大喊大叫的说“那是杀神很厉害的当然我以后肯定比他厉害”
灶门炭治郎所抓的重点往往不同“对的,伊之助以后一定很厉害。”
“师父,善逸。”津岛将臣看着两人,对着他们扬起了笑容。
“将臣”我妻善逸还挂着鼻涕,眼睛红红的应该是刚哭过,在看到津岛将臣的时候才闪过了一抹的喜色。
津岛将臣走了上去“看来你的毒清理得差不多了。”
手脚已经恢复正常大小的我妻善逸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