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祭祀大典就到了,全城戒严。
祭祀台就设在皇宫西门出去大概走半个时辰,天还没亮,平时十分空旷的地方围满了人。
凌风一大清早就忙着换衣束发,等一切弄好后才前往祭祀台。
祭祀台附近十米内都无人能靠近,重兵把守几乎是三步一人的程度,将祭祀台牢牢围住,禁止任何人靠近。
凌风来的时候苏翎已经到了,他侧目看了一眼祭祀台对面高台上站着的人后,缓缓走上祭祀台。
然后直接注入巫术启动阵法,阵法散发着白色光芒,瞬间由祭祀台瞬间扩大到四面八方,气势浩大。
阵法中心的凌风一袭祭司服,精致绝世的面容高贵清冷,力量扩大掀起的气压使祭司服和青丝无风自舞,霎那间,天地失色。
阵法覆盖的地方,草木瞬生,百花挣放。
百姓只觉得一股很舒服的感觉流窜全身,身体好了不少,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瞬间不约而同面露虔诚的朝祭祀台跪下。
苏翎看着阵法中心的人,手微微握紧,满目痴迷,这个人,真的让天地失色,众生倾倒。
这个人,是他的。
也只能是他的。
虽然规模很大,但对凌风来说没有什么难度,很快就完成了祭祀大典,收回了巫力。
在凌风撤回力量后,阵法瞬间消散于天地间,本身只是石头地板等无法让植物生长的地方,花草瞬间枯萎消散,而适合生长的地方,花草一片生机勃勃,绿意盎然。
不过终究不是这个季节盛开的花朵,没有力量的维持,过几日便会凋谢。
祭祀台除了国师,任何人都不能上去,月沵的贴身侍从看着比以往规模大了好几倍的祭祀急着冷汗直流,每次国师祭祀大典后身体都十分虚弱,这次如此不顾后果的祭祀,国师大人身体肯定承受不住。
就算是最后一次使用巫术,也不应如此行事,他明白国师的想法,但是……
哎?
月沵贴身侍从看着面不改色,脸丝毫没有苍白缓缓走下祭祀台的国师懵了。
是……在硬撑吗?
可是也不对啊,以前也是硬撑着走下来,都脸色苍白十分虚弱啊!
难道这次国师格外的在死撑?
见人已经走了下来,侍从赶紧上去准备扶着他。
凌风一闪身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侍从扶了个寂寞,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懵了。
国师他好像,真的没有虚弱的样子,毕竟刚刚闪开的速度,比正常人都快。
苏翎见他走下来,下意识的迎了上去,眼神依旧带着痴迷,不舍得移开视线。
凌风越过侍从朝苏翎走了过去,路过苏翎的时候无比自然的伸手牵起他手,往回走。
苏翎呆呆的侧目看着他精致俊美的侧脸,没有丝毫挣扎,乖乖的被牵着走。
月沵贴身侍从:“……”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他这阵子脑补的东西,似乎都只是自己脑补?
国师大人好像丝毫没有排斥君翎太子的意思。
侍从不得不承认,不止没有排斥,好像还十分主动。
毕竟那牵人家手的动作自然的不能再自然,很明显不是第一次了。
他在国师身边快十年了,从来没见国师主动亲近过任何人。
现在回想一下,之前国师似乎和他想的也不太一样,好像,压根就没有悲伤的意思?
所以这一阵子是他一个人在走苦情戏吗?
这样一想,侍从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脸怀疑人生的跟着大部队回去。
祭祀台距离皇宫有一段路,来的时候是乘坐的马车,所以回去自然也是乘坐马车,只是这次凌风不是乘坐的自己马车,而是和苏翎同坐。
苏翎看着身边穿着华丽的祭司服,宛如嫡仙的人,再看看两人牵着就没放开的手,感觉脑袋有些充血,思维都有些变慢。
凌风感受到他强烈的视线侧目看了他一眼。
凌风:“?”
苏翎见他看向自己,眼底只余他的倒影,脑子里的弦瞬间就崩断了,拉着他手微微起身,直接跨坐是他膝盖上,搂着对方脖子亲了上去。
凌风一愣,推了推人,结果越推对方搂的越紧,他微微往后仰避开他的亲吻,压低声音,“别闹”
外面都是人,像什么话。
苏翎看着对方被他亲吻的红润的薄唇,凑到他耳朵边,气息萦绕,“这里到皇宫需要半个时辰,皇宫到国师大人的住处也需要半个时辰”
凌风:“?”
苏翎勾唇轻笑,舔了一下眼前人的耳垂,“时间……足够不是吗?”
系统嘻嘻了一声,[一个时辰是两小时,他真看得起你]
凌风:“……”
凌风看了他半响,直接伸手把人劈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