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戾气横生,黑眸半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语气阴狠。
“叫爹。”
花栗栗
威压太强,她连睁眼都困难,要哭了啊
阮冬捂住脸,她也快哭了啊
最后终于敲定,她扮花栗栗娘亲,两个徒弟扮随行侍从。
第二天天一亮,众人刚吃了易容丹,一辆破破烂烂的小牛车就停在了红尘客栈门口。
阮冬
杜文君羞赧的道“对不起啊,这就是我全部的财产。”
阮冬觉着奇怪,杜文君是杜月衡的儿子,以杜月衡的身份,断不能让亲儿子这么凄惨,杜文君又说亲爹冷落他,那么,很有可能,这个杜文君是真杜月衡的儿子。
所以这个假的,才把他赶出了药王谷。
不过没什么证据的事儿,阮冬便没多说,同几人一道上了牛车。
牛车吱吱嘎嘎,载着几人,耗费数日,才终于到了药王谷。
药王谷风景秀丽,漫山灵植,清香扑鼻。
灵气浓郁,密度比别的地方更高。
因着杜文君的关系,看门的小弟子不敢耽搁,直接放了几人入谷。
杜文君轻车熟路,将几人带到休息处内谷桃源居。
一条溪流自北向南,清澈见底,水面上还飘着散落下来的粉白桃花。
清静、雅致,心旷神怡。
刚入谷,便有一着粉色轻纱的姑娘欢欢喜喜跑过来,直往杜文君身上扑。
“文君哥哥,你可回来了,言儿好想你。”
杜文君往一旁避了避,没让她扑在身上,只说“姝言,这是花栗栗,这位则是花栗栗的娘亲。”
阮冬瞧了瞧,这姑娘应当就是杜月衡的女儿杜姝言了。
小姑娘生的娇俏,显然被宠坏了,一看花栗栗,眉毛立刻就立起来了,她恼道“文君哥哥,这女人是谁你带她回来做什么”
杜文君道“这是我未婚妻,我带她来给父亲见见。”
杜姝言脸色一下变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杜文君,道“文君哥哥,你什么意思,你怎么怎么可以这样你明明说过刻苦修习,不谈儿女私情的”
阮冬哦吼。
这小妹妹不对劲儿啊,显然是对自己哥哥有非分之想,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姑娘怕是知道什么
杜文君道“栗栗不一样,她是我认定的女孩。”
杜姝言视线狠戾的在花栗栗脸上剜来剜去,忽而瞳孔一缩,发现了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宛若被雷劈一般,当场落下泪来,再也无法承受,哭着跑远了。
杜文君抱歉的道“对不起,我妹妹被宠坏了,还希望夫人不要介意。”
阮冬和蔼可亲的笑了笑。
花栗栗“小妹妹看着挺伤心的,既然事件因我而起,我去找她道个歉吧”
话还没说完,被阮冬搂着脖子带走了。
花栗栗低声“尊上,一定是我做错了什么,才惹的妹妹不高兴,我
阮冬敲了敲她的小脑壳“给我闭嘴。”
花栗栗一顿,眼冒星光“尊上好霸道,爱了。”
阮冬
碎玉走到师尊近前,低声问“师尊,杜姝言要杀掉么”
阮冬头痛“不许。”
碎玉立刻追上已经走远的傅白,一把拽住他“师尊说不许。”
傅白眼眸一眯,嫌弃的道“你不请示师尊的话,她已经死了。”
阮冬
天色渐暗,暮色四合,夜灯逐渐亮了起来。
杜文君独自去见自己的父亲,几人舟车劳顿,被安排在独立的院落里,稍作整理和休憩,明日再正式同杜月衡见面。
阮冬洗漱完毕,坐在院中吹风,花栗栗久久未出现,她心下担忧,便行至院落外寻找,结果在溪边找到她。
她端着一碟精致的糕点正打算回去,一瞧见阮冬,眼眸顿时便亮了。
“尊上尊上。”
阮冬抬脚走过去。
花栗栗献宝似的把糕点捧到阮冬面前。
“尊上,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阮冬瞅着碟子里的食物,瞧着的确精致软糯,入口应当极其松软香甜。
花栗栗激动的道“尊上,这是养心宗特供,是是是少爷培育出来的小麦制作的小麦粉,精心揉制烘烤出来的,灵气浓郁,滋味鲜美,平常都吃不到的,你尝尝,尝尝。”
阮冬实在不想辜负这孩子一片心意,便取了一个,送入口中。
入口即化,齿颊留香,软软糯糯的香甜之感很快便填满了口腔,灵气瞬间释放,冲进四肢百骸,的确是好东西。
阮冬正要说,你留着自己吃的时候,身体忽然不对劲了。
起先是热,随后那点热便升腾起来,逐渐席卷全身,烧的她热血沸腾。
头脑渐渐不清明,视线也变得模糊,可那点热还在不断攀升,让她想立刻扒光自己。
耳边是花栗栗惊慌失措的尖叫“尊上,尊上你怎么了”
阮冬一怔,终于明白过来了。
操,中催欢散了。
要命了。
她咬紧牙关,问“栗栗,糕、糕点谁给你的”
花栗栗快急哭了,说“杜姝言,她说初来乍到,送我的礼物。”
阮冬哭笑不得,这果然是原女主的标配剧情,眼下自己中了招,想也不用想,一定有壮汉正在赶来的路上。
她浑身热的受不了,为防止自己失态,立刻往一旁的房子跑,踉踉跄跄跑到跟前,一脚踹开,便立刻冲了进去。
是柴房。
还真是
花栗栗紧跟着钻了进来,反手关上门。
阮冬立刻盘膝坐下,她残存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正要叫花栗栗帮她守着门,她试着运功的时候,花栗栗忽然冲到了她面前。
小姑娘眼睛通红,害怕又慌张,她一边扯自己的腰带一边扯师尊的腰带,急急道“尊上,我来让你解脱,我经验丰富。”
阮冬
阮冬又急又恼,可却无力反抗,身体愈发无力,而内心的渴望却陡然爆发,她说话的声音都如水一般缠绵。
“栗栗,别别”
小姑娘看她这副样子,更加担心,整个人慌作一团,眼泪都涌了出来,连连道“师尊你别怕,我轻一点轻一”话音未落,人忽然被一阵风带着,骤然飞出了门外。
傅白矮身跨进门来,一袭深衣如冷霜月色。
面孔俊美,身材颀长。
他看向娇媚如水般的师尊,眼眸幽深。
他微微侧过脸,同呆滞的花栗栗道。
“爹在这儿,慌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傅白别的男生可以是香软奶狗,可以是阳光甜心,我不行,我得是爹,得是地狱狼犬。
阮冬傅白。
傅白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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