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苍燕流这个流派。
在持田秀一郎的记忆里,是已经被遗忘的流派。
不曾想过,自己竟然和这个流派的继承者来个对决。
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不过和他对决的这个小鬼,一看就是乳臭未干,剑法也是急于求成,根本就没有根深蒂固。
所以打败眼前这个小鬼,就是在玩一场游戏。
游戏玩腻了,当然就要结束。
持田秀一郎举着手里血红色的剑,这把剑在明媚的阳光下释放着寒光,宛若哭泣的鬼魂、撕吼、哭泣,眼神也越来越冰凉。
泽田纲吉额前燃烧着橙色的斗焰,浮在空中,暗金色的眸子俯视着持田秀一郎。
身体的疲惫和身上的血红色的刀痕让泽田纲吉已经无暇去应付眼前这个强势的剑客发出的必杀技。
被必杀技波及到。
泽田纲吉身体直直的往下坠落,塌陷进地面。
那把带着血腥气息的剑直直贯穿自己的肩膀。
血的味道和刺骨的疼痛让泽田纲吉再失去意识前。
保留着清醒,望着自己的对手,一步步向死神般逼进自己,他嗅到死亡的气息。
持田秀一郎冷冷的望着他,收回贯穿他肩膀的剑。
泽田纲吉顾不上拔出剑的疼痛,捂着自己的肩膀,深深的闭上眼睛,似乎已经放弃求生的。
等了半天也没有动静,他睁开眼睛,看到他退出试炼场,泽田纲吉顿时觉得莫名“你不杀我”
“我不杀废物。”他冷冷道。
“我不是废物,你只不过是比我早接触剑道这个领域罢了。”
“少主阁下要见你。”持田秀一郎不在跟他废话,声音很是冰凉。
泽田纲吉转过身,便看到有几名身着黑色制服的家族成员,很是恭敬的问候他。
加百罗涅家族的少主要见他
这种特殊的待遇,让泽田纲吉感到茫然失措。
按照规矩,他已经失去试炼的资格。
可是他却突然得到加百罗涅少主的召见。
这种事情怎么说也是不可能。
魂不守舍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连伤口都忘记处理就将自己摔倒在床榻里,眼神很是落寞,凝视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愣神。
沃克端坐在席间。
端着杯子,使起身边的火钳,将杯子轻轻摇晃,然后在放在上面,等杯底慢慢烧得通红,他在将茶叶放入,倒水、慢慢浸泡、斟酌。
这样泡茶的方式,他也见过川平大叔泡过。
那个时候,他只是觉觉得新奇。
川平大叔说。
这样泡茶,茶的味道又香又醇。
“恭喜你。”沃克对他温柔一笑,拉起他,递给他茶。
他的神情很是落寞:“我输的很是惨败,你还恭喜我”
“但你能在短短几日里,能创造新的招式,也是不错,而且,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只会有一股拼命的傻劲,非要赢,那这样的话,你还真是毁了时雨苍燕流这个流派。”
他的一番话,让泽田纲吉羞愧难当。
是啊,时雨苍燕流这个流派,不是为了得到利益、名利,而是以守护为主。
“我明白了,谢谢你、沃克。”茶的香味很是醇,他一饮而尽。
加百罗涅家族势力虽然日益见增、地位和权势也是无可替代,但仍有在家族管辖的区域小家族为了争夺地盘而挑起战争。
而就在这个问题上,持田秀一郎向加百罗涅家族的少主不少的建议,使问题得意解决。
因此持田秀一郎在加百罗涅家族的地位无可动摇。
持田秀一郎这个人对于泽田纲吉来说,很是复杂。
他的剑法独步天下,且在权势上很是果断严谨,简直就是无可挑剔,他们的剑法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
晚饭间,持田秀一郎特意来找他。
泽田纲吉端着饭碗,抬眸向他扯着一抹微笑。
持田秀一郎退后。
在他的身后,是个穿着华丽服饰的金发女子。
她就是迪诺的母亲,也是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少小姐。
他能在这里,也是由于她的故事、幻境。
见到她,泽田纲吉愣在原地,心里充满疑惑。
不是说加百罗涅家族少主要见他吗怎么是她
“不请我坐坐吗”她朝他微微一笑。
泽田纲吉回神,起身,指着旁边:“您坐”
持田秀一郎站在她身边,神情很是冰凉严谨。
她含笑着:“今日,你使用的剑法是时雨苍燕流”
他握着筷子,咬着清楚:“是的。”
她看了一眼持田秀一郎,再看向他:“学了几年”
“不记得了。”他淡然道。
“师傅是谁”她端正高雅、问到他师傅的时候,琥珀色的眼神里有一种无法察觉的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