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我才不要为了她做内脏移植手术,我才不想死,而且她还是为了救一只小猫,我没有这样愚蠢的女儿。”
“凪,她不是你带来的吗你怎么可能说如此绝情的话。”
“你要是心疼她,干脆你给她做内脏移植,反正你也对她”
“就算我在怎么喜欢凪,也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但如若你这个亲生母亲都不管她,那我更还有资格和义务,我要走了,我还要回迹部财团开会”
“还给我装,你这个贱人,怎么配得上迹部大人。”
“绑起来,打死她。”
鞭子落下去,身体顿时像火烧似的,红肿起一道血痕。
不管是梦魇,还是现实,她都倔强的咬着嘴唇。
“迹部哥哥,救我”
她狰狞着美丽的容颜,想要摆脱令人恐惧的梦魇。
她扬起手不高,另一只紧紧拽着白色床单。
突然间。
一道暖流宛若天空般,将她牵引到光明,那是早已绝望的救赎。
黑暗里,她抓住救命稻草,紧握着那双温暖的手,不离。
“没事,一切都会变好的。”
迎面而来的暖风。
温柔、富有磁性的声音,呼唤着她,鼓起着她。
她渐渐安定、平静下来。
朦胧的睁开紫色的双瞳,发现自己躺在干净整洁的房间。
昏迷的这段期间,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只觉得有股暖流,侵蚀着她的身体。
那双手,纤细而温暖,宛若雨后初晴般,充盈着那抹曾经孤独、痛苦的过去。
那抹温暖,曾数次将她从绝望的深渊拉回,将她引领到光明的地方,用一根不断的琴弦把她周围都连接起来,编织最美的童话。
在这片黑暗里,她看的很是清楚,父母的冷漠、自私,至于那个和她没有血缘的哥哥,虽然很是照顾她,对她温暖,可最终还是太过于陌生。
她是因为救一只小猫而出车祸,命悬一线,梦境里遇到六道骸,在六道骸的帮助下她重获新生。
然,在她的记忆里,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人、重要的事情被遗忘。
每当她细想的时候,她都会被阻拦。
她紧握着三叉戟,抱着自己娇弱的身躯,咬着嘴唇,紫色的双瞳失去所有光芒。
梦境里的那个少年,背对着她。
身上披着雪绒掉皮风衣,高贵而温润。
少年转身的瞬间,她瞪大双瞳,想要一个准确的答案。
少年暗金色的双瞳扑朔迷离,嘴角微微上扬一抹温暖如旧的笑容,轻轻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伴随着房间里一股淡雅的幽香,她再次闭上眼睛,缓缓睁开沉重的眸子。
“你醒了吗库洛姆。”她微微偏过脸,紫色的眼瞳宛若水晶般迷茫。
她,温暖而可爱,给予她一种柔和之美。
可是她确定,救她的不是眼前这个少女。
京子双眸注视着她,她嘴角勾起一抹安然的笑容:
“你不用怕,我是纲吉君的朋友,他有事出去,所以我来照顾你。”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还有这里是哪里”眼前这个女孩,看她的眼神不是初见时一般,反而给她感觉,她们很久就认识。
“这是泽田宅,你一直都昏迷不醒,纲吉君可比我还要着急。”京子回答。
她疑惑不解,神色淡然无光,屋里的气氛很是尴尬。
“库洛姆,你醒了吗你还记得我吗我和师兄在街上遇到你,把你带回来,京子她是我朋友,我这个人做事笨手笨脚的,不懂照顾女孩,希望你能原谅。”
看到她醒了,泽田纲吉也就安心,来到她的床边坐下,轻轻抬起她的胳膊,替她把脉。
库洛姆迷茫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少年,一时无法回神。
泽田纲吉担忧的询问:“怎么了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半响,她轻轻摇晃,又轻轻点头,似疑惑似认真,眼泪不禁落下。
她苍白的脸颊,在阳光照耀下,显得楚楚可怜,雪白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红晕。
里包恩、狱寺隼人、山本武、迪诺在泽田纲吉后进来。
库洛姆见到陌生的面容,很是害怕,抓着他衣袖的手微微颤抖。
“没事,他们是我的朋友,这是我的家庭教师,里包恩。”
泽田纲吉刻意介绍里包恩,而里包恩自顾找个舒服的位置坐下,爱理不理。
对于里包恩的态度,泽田纲吉早就已经习惯。
狱寺隼人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她害怕的蜷缩着身体,他那凶神恶煞的笑容,是彻底让她记住了。
“十代目,我觉得她有可能就是六道骸,不如我们现在把她解决,也就为黑手党除去祸害。”狱寺隼人不知从哪里掏出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