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以往早安吻都只是贴唇轻碰一下,倒是不会有这个困扰......马休为自己的疏忽大意懊恼不已,甜甜的吻如果变成臭臭的吻......那她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一亲芳泽啊???
缪之清没有表达明确的喜恶,从她大腿上起来,淡淡地说:“那你还不快去。”
“哦哦,遵命!”马休得令,连忙向洗手间冲刺。
“慢点,你先等我洗个手。”缪之清叫住小陀螺马休。
“那一起去吧,看你洗手也是种享受呢。”缪之清的手就像件精致考究的艺术品,肌肤白皙滑嫩,手指又纤细修长,当手模的话绝对撩死个人!
缪之清嗔怪道:“看我怎么把你的猪蹄子味儿洗掉?”
缪之清说的是刚才挠马休脚的这只手,刚才和马休说话的间隙她一直没有用到这只手。
闻言马休满脸涨红,争辩道:“我每天都用沐浴露搓脚丫,每根趾头缝都不放过,要有味儿也是小香猪蹄味儿!”
女神好坏呀,又嫌她嘴臭,又嫌她脚臭,这日子没法过了!
缪之清作势要拿摸过她“小香猪蹄儿”的手去揉她乱糟糟的头毛。马休眼疾手快,一个半下腰给躲闪过去了。
“你不也挺嫌弃自己?”缪之清无语。
“我!我那是......好吧,你说得对......”马休无语。
......
大中午的,两人终于搞完洗洗涮涮那一套操作,脚步轻快地从洗手间出来。
缪之清走在前面,马休像条小尾巴缀在她后面。
来到客厅后,马休从缪之清左半边肩膀处探出脑袋说:“以后我再睡懒觉,你直接把我踹下床吧。你胃不好,我得起来给你做早餐,你今天早上吃了什么?饼干吗?”
家里有些小零嘴用来垫肚子,但马休哪舍得媳妇儿经常吃这些干粮呢。
“没有,我吃了几个这个。”缪之清蹲下身子,拿出茶几底下包装精美的酒心巧克力礼盒。
“什么?!你吃了这个?!”马休反应特别剧烈,急风骤雨般一把扑上去把巧克力抢到自己怀中。
“怎、怎么了?”一向云淡风轻的缪之清居然都被马休的气势震慑到了。
“这是我买给缪,咳咳,马悦吃的......”差点就嘴瓢了,马休借着把巧克力盒子抱在怀里的动作稳住情绪。
“嗯......”缪之清一抬眉,口气不善道,“所以她吃得,而我吃不得?”
“诶哟,瞧我这嘴!”马休假模假样地“掌掴”了两下嘴巴,“缪缪,你别误会。我刚才那意思是胃不好的人不能吃巧克力,尤其还是酒心。你吃了酒心,我就揪心了!”
还挺会卖弄同音词……缪之清不动声色地抱胸倚靠在沙发扶手上凝视她。
巧克力中含有大量可可碱,会引起胃病患者反酸和烧心。酒精就更不用说了,对肝脏脾胃都有一定的负担,当然一块酒心巧克力的含酒量非常低。
缪之清不是没有常识的人。她当然知道这对身体不好,只是她近日饮食过于清淡,趁管着她的马休不在贪下嘴也无妨。
“缪缪。缪缪?”马休摸不准缪之清的态度,诚惶诚恐地叫着她的名儿。
缪之清无动于衷。
这下可大事不妙啊,明明是爱护女神的身体,在女神这里却变成她对妹妹偏心眼了!
马休急得抓耳挠腮、满头大汗:“不是,缪缪你听我说。这巧克力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我随手给马悦买的。你以后身体好了,我一车车的买回来给你吃,行不?”
“哦——”缪之清这个百转千折、意味深长的“哦”字更直接地把马休推上热锅当小蚂蚁去了。
“缪缪,我好冤呐!天地可鉴,我对你一往情深,别无二心啊!!!”马休焦躁地搓着头皮,发出窦娥一般凄厉的叫声。
见自己把马休折腾得够呛,缪之清收敛了一下气场,勾唇笑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诶???这话怎么没头没尾的,马休一下子没明白过来。
缪之清看她傻愣愣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我没介意你和马悦了,我只是喜欢急你,让你哄我。”
这几年分别的时光其实从来不是白费的。
缪之清学着给密不透风的心事撕开一个缺口,慢慢扩大延展,直到最后和马休重逢。
有些事情是无法假手于人的,面对自己的真心便是如此。
正如马休对她的评价“以前打死你都不会说这种话的”,摧毁自己心墙的只能是自己啊……她现在乐意和马休分享自己的心情,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这样啊……”马休如释重负,今天缪之清非常罕见地连续两次作弄她,但她一点儿也没生气。毕竟精明的老马的究极目标就是把女神宠成她的小女孩儿,她一个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觉得我写的这一对越来越老夫老妻了hhh
有味道的小剧场——
老马:请媳妇儿和闺女来闻闻我的小香猪蹄儿!
双缪: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