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要？”

楚含月听他这么问,埋怨地瞪了他一眼，“你今天是怎么了,一直问个不停？”

以前不用楚含月说，秦枫对这件事可有注意了,想怎么来就怎么来，那些姿势让楚含月羞的恨不得撞墙一头碰死算了。今天秦枫还是头一次这么认真的问他的意见，还一问问好几次,让楚含月非常不自在。

“你不乐意,我就不来了，”秦枫看他闪躲的眼神，单手捧住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喜不喜欢。”

楚含月皱着眉看他，气的眼睛里都要冒火了，情急之下说了句，“你不会用眼睛自己看么？”

秦枫憋着笑意继续问，“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为了让我开心,装出来的。”

“我装？”楚含月是彻底被他气到了,平时他忍不住了才会露出那些表情,怎么会装,“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不做就快给我滚。”

“好好好，我这就满足你，”秦枫在他脸上亲了亲,哄道：“别生气了。”

楚含月听他这语气非常不爽，他这么说好像是自己求着他做一样，他想张口反驳，但是很快他就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紧紧地咬着唇，一双眼睛染满了水汽，再也瞪不了人。

……

这一晚上可把楚含月给折腾怀了，之前在梦里还能歇息一会再醒过来，可是这次是一直到早上他才得空休息，醒过来时脑子还昏昏沉沉的，没有缓过劲来，仿佛那东西还在……

他坐在床上，双颊通红，嘴巴微微张着喘着气，秦枫过来抱他的时候，他身体非常敏感的抖了一下，转身就将秦枫踹到了床下，随后他扯过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裹住，缩到床脚去了。

秦枫坐在地上，用手撑着床边，看着角落里的人，低头轻笑了一声，他这一声明明很小，但还是被楚含月察觉到了。

从被子里飞出一个枕头来，直接砸到了秦枫的头上，“不准笑！”

“好，我不笑，我去给你做饭。”秦枫昨晚泡了豆子，他将泡好的豆子拿出去给楚含月磨豆浆。

等都将煮好了豆浆回来，楚含月还保持着方才的那个姿势没有动，秦枫好说歹说的，才把人给劝了出来把早饭给吃了。

早饭吃完了，楚含月又重新缩进了被子里，怎么叫都不肯出来了。

秦枫轻轻叹了口气，“都老夫老妻了，你怎么还这么害羞？”

楚含月冷冷的说了句，“你才老。”

秦枫被这话怼的无话可说，他确实老，他比楚含月老上万岁呢，这么大岁数了，还在这欺负年轻人确实不太好，他没再逗楚含月，拿上锄头去院子里除草了。

虽然他动动手指就能将院子里的杂草除掉甚至变出各种蔬菜花草，可是他却没有用法术，一切全都亲力亲为。

除草种菜能让他平复心情，暂时忘掉那些让他头疼的事。

等楚含月出来时，他已经种了一排小青菜。

楚含月这辈子还没有亲手种过菜，他蹲在一旁，看着土壤里那些脆弱幼小的菜苗，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其中一颗的叶子，“你从哪里弄来的？”

秦枫给它们撒了些水，“我临出门前从云间山附近的村子里买来的，用法术保护着让他们没死。”

楚含月忍不住问，“它们还这么小，这几天我们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