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裴意不急不缓跟上,“爸,你又不是不知道舅舅的思想有多么古板,像个老头子。”他顿了顿,又好像格外的天真,问尹仁振,“听说您当年追求过一个Omega,但是失败,之后还诋毁人家?是真的吗?”
尹仁振眉头一皱,一拍桌子,怒道:“一派胡言!”
季裴意敷衍地笑笑,“舅舅生什么气啊,莫非是真的?也是,像你这样的人确实做的出这样下三滥的事情,毕竟你这些年也干过不少烂事儿啊。”
“你还有没有个小辈的样子!”尹仁振倏然站起,餐椅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眉间一片沉郁,他怒指着季裴意,大声喝道。
季裴意耸耸肩,“你算老几啊,你就是个臭傻逼啊,还真以为你是我舅舅了?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每次看见你都脏了我的眼,还有你干的那些肮脏事儿,要不要我一个个给你数出来啊,如果不是外公给你兜着,你早就不知道死在那儿了。”
与此同时,餐厅中突然冒出来一句非常不合时宜的笑声。
季裴意瞪了傅庭绍一眼,还真是破坏气氛的一把好手。
尹仁振气得说不出话来,将碗往季裴意身上一摔,便想要离开。
“我草你大爷!”季裴意立即站起,抬手就把面前的一份菜往尹仁振身上一甩,热菜立即糊了尹仁振一背,尹仁振的怒火瞬间达到顶值。
又不是在现实中,季裴意怕他?
“看什么看?再看老子把你眼睛挖出来。”季裴意冷眼看着尹仁振,朝他比了个中指。
尹仁振大力喘着气,环视一周,“好样的,都是好样的。”
言罢,便甩袖离开。
晚上季裴意与傅庭绍留宿在季家,季裴意想到刚刚的事情就笑得在床上打滚,然而在看见紧随而来的字幕之后又突然什么都笑不出了。
真要来啊?季裴意搓搓脸,玫瑰与茉莉香不自觉跑了一屋子,想想就觉得热得慌,那儿真的不干净啊!怎么突然就到了这一步了呢?
季裴意真的要烧起来。
傅庭绍已经洗完澡出来,看他那样子还真是把幻境中的日子当作现实来过,他平静得就像等会儿什么都不会发生。
他只淡淡说了一句,“你去吧。”
季裴意立即坐直身体,僵硬地点头,“嗯。”
于是小少爷差点儿没把自己搓层皮下来,进去时是白的,出来时是红的,周身尽是玫瑰与茉莉的香味儿。
傅庭绍放下手机,平静地抬头注视着他,薄唇轻启,“准备好了吗?”
季裴意实在是不能做到如此厚脸皮,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反问道:“那你准备好了吗?”
傅庭绍脸皮果真要厚许多,他点点头,认真得就像客座教授在与学生授课一般,“我查了很多资料,理论知识还算不错,至少不会让你疼。”
季裴意目瞪口呆。
傅庭绍已经站起来,一步步靠近季裴意,“开始吧。”
“不、不行!”季裴意推拒着傅庭绍,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把、你把灯关了。”
傅庭绍眼神变得有些微妙,“你不怕我磕着哪儿吗?到时候会很疼的。”
“不、不是,我不行,”季裴意差点儿跪下喊爸爸,“傅庭绍,我害怕。”
傅庭绍的接受能力到底比季裴意好许多,明明他是要做那件事的人,却还能分出心神来安慰另一人。
他摸着季裴意的狗头,微笑着说:“不怕,我又不会把你那玩意儿弄断。”
最后还是没关灯,季裴意又哭了,哭得比早上还惨,然而没力气去踹人了,只能把自己裹成一个春卷,抽噎的声音断断续续。
真是太丢人了。
真是……真是……太过了。
昏暗的灯光下,傅庭绍抬手抹了把嘴角,浓黑的睫毛抬起,眸色深沉的望着床上的大鼓包,他的意识陡然有一瞬间的昏沉,他听见自己用很轻的声音,像是这里有着最为珍贵的宝贝,喊道:“意意。”
作者有话要说:审核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都没写,别再待高审了!!!
a是腿,b是嘴,懂没,嗯哼
傅庭绍真是个坏东西,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