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汤姆上次讲的那个加州加入合众国的……”我转身的时候,才发现弗雷德已经不在了。

我停顿了两秒，假装自己从来没有这个失误，自己打开了历史课本，开始翻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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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样直接把他送到分局投案自首吗？”斯蒂芬尼的装扮让她仅仅露出一双眼睛,但那双眼睛却固执地看着我。

“我不指望他会明白。”我拿手压住小混混埃尔的脖颈,这家伙还未到可以承担刑事责任的年龄,顶多就在少管所呆几天,可即使是这样,我也要把他从这边混乱的帮派中带出去保护他的性命——即使他谋杀了弗雷德。

“你可真奇怪。”斯蒂芬尼和我一起拎起他越过墙头,却发现下面来了从另一个方向追来的帮派的人。

“但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特别奇怪的人。”

就在我一边眯着眼睛寻找下面这群人的破绽的时候,一个黑影出现在我们面前。

“埃尔,你犯有谋杀罪,你必须去警局投案自首，承认你的罪行。”

本来在我的手下还时不时能说出话的埃尔现在已经抖成一个筛子，他说：“好,好的。”

“你需要回到家里，小姐。”

斯蒂芬尼猛的狂点头：“当,当然。”

最后胸前印制一只巨大黑蝙蝠的黑影对我说：“罗宾，至于你,必须跟我谈谈。”

我站在楼顶看见这群帮派被戈登警长带来的警员分批押上警车,带上手铐,看着他们远去。

“你们两个都在这儿……哦，提宝,你现在怎么又穿回这身了？”

我转头看从跳下来的夜翼,双手抱胸：“你警局放假啦？”

“没,我就调休了，今天晚上回来一趟。”夜翼像一只灵敏的鸟儿一样在高房上飘到提姆的身边,他一把揽住了自己继任者的脖子：“我来看看你。”

“罗宾，跟我走。”

我抛出钩爪，跟着蝙蝠侠一直荡到了蝙蝠车上，徒留下一脸懵逼的夜翼。

“等等，蝙蝠车上不至于没有位置了吧？”迪克看着远去的车尾灯，非常疑惑，为什么自己被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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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决定穿回这件制服了。”蝙蝠侠声音依旧低沉，以他作为哥谭花花公子布鲁西时完全不一样，所以能成为恐惧与震慑。

“……你会拒绝我吗？”

蝙蝠侠没有回答，他摘下了自己的头罩：“可杰克会找布鲁斯的麻烦，他可真是很不好对付。”

我勉强扯起嘴角，笑了一下：“不会的，布鲁斯，即使他知道当年布鲁斯第一次泡妞的时候是怎么被甩的，在舞厅喝酒第一次被呛到哭出来，杰克也不会因为他的儿子自己的叛逆期而去怪老朋友的。”

布鲁斯愣了一下：“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我彻底笑了出来：“是的，我是迪克说的最好的罗宾。”

掌握蝙蝠侠的这些“小弱点”也是未来注定要成为世界第一侦探的提摩西应该做的。

这时迪克的声音响起来：“为什么你们要把我扔在那边，让我自己徒步回来？”

很显然到了一路绳子的迪克有些累，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瞅着已经脱去了一半制服的蝙蝠侠：“你们俩刚才都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我笑了吗？

我伸手抚摸上了自己的嘴，抬头看到布鲁斯正在整理他的披风。

我失去了我最好的朋友，但布鲁斯和我说我们俩是朋友——他是在担心我。

“迪克！”

“你怎么又突然这么兴奋？”

“我好久没做训练了，我们俩来打一场吧！”

“……当然，我可是你的偶像和老师啊。随时奉陪，提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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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重新穿着我最新的制服蹲在我们家别墅的屋顶上的时候，我听到了老杰克的声音。

“儿子，你在这儿吗？”

“是的爸爸。”

杰克来到楼上，看到提姆的披风在风中像鸟儿的翅膀一样，他的脸色又开始变了。

“布鲁斯·韦恩那家伙非要把你带回去吗？”

“爸爸，你知道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我语气很坚定，“我受到过专业的训练，我擅长做这个，哥谭需要每一个有一战能力的人站出来，对抗这次全城的黑帮战争。”

“我有能力，我便有了责任，我会袖手旁观吗？爸爸？”

“你是我唯一的儿子啊，你是我唯一的孩子。”杰克的表情彻底被黑夜的阴影埋没。

“我是你的聪明的提姆，很小的时候你就陪我一起玩数独游戏，你夸我是最谨慎机智的孩子。我永远不会毫无准备的冲进战场，我以后要活到80岁，我会白着头发拄着拐杖在哥谭看我的孙子生活在没有枪支和毒·品的城市。”

“父亲。”

“你向我保证过你会退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