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独自一个人行动的时候,我还是很怀念康纳,巴特,卡西,还有加菲尔德——即使他们平时都是一群小朋友,可是作为队友的泰坦的成员们,都是最可靠的。
我以一种扭曲的姿势把自己别在天花板上,打开头盔上镜片里的扫描仪,观察着这个隐秘的实验室。
这科技水平明显是来自于氪星——要不然我还在费力巴巴的帮托马斯找合适的隔热层材料的时候,这里已经出现了虹膜扫描了。
我学习蜘蛛侠,用手上的道具强行扣在天花板上向里面移动,直到我来到一个巨大的防盗门面前。
艾尔家族的徽章,金色的S出现在我面前。
这是……这果然是来自于氪星的飞船,那个把卡尔,把人间之神带来人间的飞船。
我将自己用静电吸附在天花板上,我明白,如果他们想控制住卡尔,那么,他们一定用的是来自于氪星飞船的科技。
在我的世界里,从天而降的飞船降临了北极,孤独堡垒屹立在那之上给了超人一个来自于氪星而安顿在地球上的家。
这里的飞船直接降落了大都会。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门打开的时候我像一条滑溜的蛇一样一瞬间窜进去。
“刚才是不是有警报?”
“你听错了吧?”
两个研究人员交谈着,他们对于外星科技的研究也就半年多,现在还在如饥似渴的吮吸着其中的宝藏。
我继续从天花板往里面走,果然,这里是孤独堡垒的那一座飞船。
直到我看见了——一个红色的房间。
在一个只有不到5平米的窄小的房间里,红色的太阳光将一切都映衬成红色,坐在椅子上的是一个瘦弱的男孩,他看起来不到三岁大,明明是应该脸上带着婴儿肥的年纪,可我甚至能看到不应该在孩子身上出现的锁骨凹陷。
这个胸口用血红别扭的画着一个难看的S的孩子,是克拉克·肯特啊。
我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防止自己发出声音。
背上写着一个1号这男孩儿无所事事的在椅子上抱着自己的膝盖发呆,很长时间以后,有个工作人员透过门口的透气孔往里面搁了两支营养剂。
我降低自己的呼吸,等到这里没有人的时候,抛下绳索降落到玻璃门面前。
坐在椅子上的瘦弱男孩被这个动静给影响到了,他好奇地看着穿着披风戴着头盔的怪人双手抚摸着自己面前的玻璃门,从兜里面掏出一个拳头大的东西放在门上粘好,按下了开关,然后捂住了耳朵。
1号听到了尖锐的声音。
他尖叫着蹲下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声波将玻璃门震碎。
我冲进去想拉起这个把自己抱成一团的孩子。
1号抬头看着闯进来的怪人,他和那些穿着白大褂的人完全不一样,但他仍然感觉极度的恐惧,他挥舞着双手想要这个人离开自己。
我看着克拉克的反应,感觉眼睛有点酸,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人类一样。
我回想着与康纳聊天时他告诉我的氪星的母亲哄孩子时的那几句氪星语,伸手暴起勒这个蜷缩的孩子:“我不是来伤害你的,宝贝,宝贝,我是你的朋友,我是值得信任的。”
1号抱紧自己的身子,他的蓝眼睛在瘦削的脸庞上显得尤其大,面前这个人的话他居然听得懂。
“好。”
他把自己的手放到了披风怪人手里。
警报已然响起,而我必须要抓紧时间把这孩子带走,我看见他身上的针孔,我甚至看见了乱七八糟的手术缝合——这群人渣不知道对克拉克做了什么!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索,将他绑在我的胸前,并且用绷带做缓冲,防止给他脆弱的手臂磨出伤痕与淤青。
1号新奇的看着自己被捆在别人身上——除了被拉上手术台或者抽血,从来没有人靠自己这么近,这样拥抱过自己。
“抱紧我。”我这次用的是英语。
然后我就开始拼命向外跑。
1号一开始没有动作,渐渐的在奔跑的途中,他将自己瘦得像两根竹竿的手臂缠上了这个人的脖子,将腿缠上了他的腰。
“妈妈。”他用氪星语这么喊着,好像是真的有一个母亲把他的孩子带离了这个持续一年多的噩梦。
我听到以后伸手托了托克拉克的后背,在后面的枪声中狂奔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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