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唐继续说:“前几年母亲手受伤,做了个小手术,就留下疤了。”
江山:“怎么受的伤,”江山意识到自己又犯了职业病,跟审犯人似的了,随即婉转的又重复了一句,“呃,我的意思是工伤啊,还是什么其他原因造成的。”
张芬:“是工伤,我们离婚后,我就找了个办公室文员的工作,但是工资毕竟不高,我就下了班又找了个兼职,在工厂里操纵机器,结果机器出了问题,做了个小手术。”
“您在哪儿做的手术啊。”
张芬想了想,“在宁原市的市立医院。”
江山点点头,“那李斌除了感情方面,其他方面有没有和什么人有纠纷啊,比如经济方面。”
张芬想了想:“他经济方面确实有头脑,很会做生意,所以其他方面的纠纷,我没有听说。不过他招惹女人的毛病一直断不了,保不齐招惹上什么有钱有势的人,不过这些细节我不是很清楚。”
江山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问了一句,“您认识崔治吗,以前也是仕山人,后来在宁原做地产方面的生意。”
张芬点点头,“我倒是认识一个崔治,不过不知道和你说的是不是一个人。”
江山掏出一张照片,“他就是崔治,您看看认识吗?”
张芬看了看点点头,“嗯,认识,年轻的时候我和他的前妻很熟,和他倒是没有什么交集。”
江山点点头站起身,“阿姨,今天打扰您了,我还有工作,我和李唐就先走了。”
张芬:“中午跟李唐一块儿回来吃个饭吧。”
江山:“不了阿姨,改天再来看您。”说完示意了李唐一个眼神,李唐知道他是还有事情问自己。
李唐看着张芬,“妈,您今天中午先自己吃吧,我和江山还有工作,先不回来了。”张芬只能点点头。
出来之后江山看着李唐,“也快到饭点儿了,去吃个饭吧,边吃边聊。”
李唐点点头:“行,走吧。”
李唐带着江山找了个饭馆坐下,点了菜等着,李唐:“是凶手有眉目了吧。”
江山笑了笑:“什么事儿都瞒不了你。”
李唐给江山倒了一杯茶,“他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还能有什么案子牵扯他。”
江山不置可否,“你认识崔蓁吗。”
李唐:“认识啊。”
江山:“怎么认识的。”
李唐看着江山,面不改色:“听讲座认识的,她是心理学讲师,你也知道,咱们这个行业也需要深入了解犯罪心理学,所以经常在一些讲座上见面。”
江山笑了,“我以为你会说,是因为你们父母相识,所以认识的呢。”
李唐意识到自己很可能犯了个错误,且根本不能补救,因为越描越黑,所以干脆不再继续说下去。
江山起身去了趟洗手间,顺便给林岸打了电话,“崔蓁被移送过去了吗?”
林岸:“今天下午就要移送过去了。”
江山:“先不要移交犯人,拖一下,我下午回去还要再提审一次崔蓁。”
林岸:“老大,我们材料都交接的差不多了,再扣人,你让我说什么啊。”
江山:“就说案件细节没有核实,案件还有疑点,随便你想个说辞,我下午马上回去。”说完挂了电话,林岸隔着手机一阵抽搐,还是当老大好啊,一句话,一个命令,下边儿人啥事儿都得干了。
没办法林岸去找了许弋,说是结案报告不够详实,重新做,只能让法医来背锅了。司徒骞看了看被打回来的结案报告,知道可能是江山那边出了问题,大大方方的把报告扔给许弋,说了句,“不用重新做,明天你再把这个交上去一次就行。”
许弋愣住了,“不用弄一份新的吗?”
司徒骞没有说话,毕竟也不好和许弋直说:哎呀,我们法医就是拉过来背锅的,替他们争取个时间就行。
许弋想了想,反正老师交待了,那就这样吧,郑重的把报告放到了抽屉里,随即该干嘛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