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江山了解他呢,谷朗下了飞机把东西放回家,洗了个澡就回队里了,这次谷朗明显感觉到谷慧是刻意叫他过去的,其实谷朗知道每次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谷慧都会故意支开他,不过他也乐意配合,毕竟他们做的那些事情谷朗就算反对也阻止不了,形势一直都不是谷朗能左右的,眼不见心不烦。
“谷队,您回来啦。”“是啊,”谷朗先去了江山的办公室,没人,队里没有警车出动,想了想又去了法医科办公室,还是没人,不只是不见江山和司徒骞,就连许弋都不在,难道是又有命案了?
谷朗转身又去了技术队,“谷队,”“谷队。”
“哎,那个江队和司徒科长呢,怎么都不在队里。”
“谷队,您不知道,您不在的这几天发生了好多事儿。”
谷朗一副感兴趣的样子,“怎么,是又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案子了?”
“呃,也算吧,郊区挖出十二具尸体,十二具啊,真是年度大案了,今年咱们市的治安估计得成为全省乃至全国的重点批评对象了。”
谷朗一听就失去了兴致,“得了你,想这么多干嘛,对了,江队和司徒科长他们去哪儿了。”
对方一拍脑袋,“刚才就想跟您说来着,司徒科长被人投毒了,江队现在在医院照顾司徒科长呢。”
谷朗吓的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什么?司徒骞现在怎么样了?”
“没事儿了已经,还好送医院比较及时,已经脱离危险了,就是最近需要好好休养,所以江队就过去照顾着了。”
谷朗:“那下毒的人找到了吗?”
对方有些欲言又止,“呃,不好说。”
谷朗:“痛快说啊,找到就是找到,没找到就是没找到,你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江队排查嫌疑人,最后,把许弋给抓了?”
谷朗眉头皱了起来,一提到许弋,谷朗的第一反应就是顾以宁嫁祸给许弋,“怎么可能是许弋呢。”
“我们也不信啊,而且许弋也没有动机,所以现在还没有下定论呢,但是事发当天司徒科长的午饭,确实是许弋给买的,只有她的指纹。”
谷朗听队里把情况介绍的差不多了之后,先去了一趟医院,司徒骞正在休息,一看是谷朗。
江山:“我还真是了解你,刚刚我俩还说呢,你要是知道了肯定第一时间冲到医院里。”
谷朗一看司徒骞还算是精神,也就放下了心,“听说你被人下毒了,我和江山这种天天和杀人犯结仇的人还没被下毒呢,你一个法医,怎么就被人盯上了。”
司徒骞:“这我哪儿知道,不过这事儿还是要麻烦你和江山,两个大队长帮我报仇了。”
谷朗:“我听说许弋被抓了,你们就没有怀疑过她那个男朋友吗?”
司徒骞:“何止是怀疑啊,江山把人家的档案都调出来看了,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场根本没有发现除了许弋的指纹以外的信息,什么证据都没有,连问话我们都得谨慎。”
谷朗:“算了,你就别想了,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剩下的事儿我们看着办吧。”
谷朗从医院出来后,去了审讯室要求审问许弋,这一两天许弋整个人都很没有精神,有些崩溃。
谷朗:“许弋,接下来我问的问题你要仔细想好了再回答。你那天是买了一份羊排饭和一份鸡排饭对吗?”
“是。”
“你接触的人里,都有谁知道你羊肉过敏这件事。”
许弋想了想,“只有你和司徒科长。”
谷朗犹豫了一下,“你的男朋友顾以宁不知道吗?”
许弋坚定地摇摇头:“他肯定不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久,有时间连一起去吃饭的时候都不多,我没有提过。”
许弋犹豫了一下,“其实我也仔细想过,对方只给那一份羊排饭下了毒,一是认定我不会吃,二来应该是认为这两份饭菜是我和司徒科长的,但是凶手不知道的是,那天我是和顾以宁一起吃的饭,另外一份根本不是我吃,所以对方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司徒科长。”
谷朗想了想,要是这样一通逻辑下来,那顾以宁也没有了嫌疑,这件事现在基本是陷入了死胡同,许弋没有动机,顾以宁有作案动机和时间,但是他分不清具体的哪一份饭菜到底谁吃,知道江山也不吃羊肉的,队里应该只有自己和司徒骞,难道凶手随便杀谁都行吗?
司徒骞身体基本没有什么大问题,不过至少还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最后下毒这件事实在是没有办法定案,许弋被保释,除了不能离开本市,平时的活动也受到了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