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结果就是江行将自行车推了起来,而张和平和简帛则在一边开着车,给他照亮前方的路。
为了配合自行车的车速,这两个开车的也不得不跑出了龟速。
这才有了开头那一幕。
开车的两个人把江行送回了小区门口。
“唉,我这都二十几岁了,护花使者没当一回,光做护草使者了。”张和平躺平。
“明天早上你们记得过来接我一下,我车还在城北派出所呢。”江行将自己小伙伴的价值最大化。
他不顾后面传来的哀叹声,骑着自行车进了小区。
他的目光不自觉的向上抬起,直到他看到千里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他把车停下,从车上下来,慢慢推着自行车前进,他看着千里模糊的脸出神。
“事情处理的有这么快这么轻松吗”阳台上的千里说话了。
江行看到她这幅没有任何变化的样子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要是轻松的话,我早回来了。”江行好笑的回应。
这应该就是没有问题了吧。
“兼职兼职”千里看着那些a上的兼职半天,还是没有满意的,要么就是太远了,要么就是工资太低,太辛苦了。
怎么还有一天工作十个小时,结果才给个最低工资的工作呢,这是在压榨童工吗
店里正准备关掉手机,突然看到顶端上有消息跳动,她打开一看是同学们在班级群中说要聚餐。
她当然也被礼貌地at了一下,不过
没有出现,估计也不影响。
“哎。”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千里转过头,看向了家里又一个不怎么打开的房间。
其实这个房间前两天她还打开过,但是遇到了江行,吓得她又把东西又扔了回来。
千里打开了这间储物间,只见里面乱七八糟的堆着无数个箱子,还有一堆破铜烂铁。
她的脚边还有一把长得极像铁锹的玩意儿,就是当时她拿下去本来想替代铁锹的,没想到半路遇到江行,怕他认出来匆匆忙忙丢到储物间的。
至于她当时买的那把铁锹,早就顺手送给了小土狗的爷爷。
千里弯下腰将法器捡了起来。
这个储物间里堆的都是他们家世世代代传承下来的法器,还有一些乱七八糟她从来没有看懂过的书。
她爹曾经把这里当做一个宝库,这些东西都要干净净清清爽爽的摆起来,他还经常进来将每一样东西进行擦拭。
她爸走了以后千里就愤怒的把这里砸了个稀巴烂,不过好歹这些东西也是法器,被她这么摔两下,没出什么问题。
只不过就是这样一直杂乱的放着了。
姜轶文最常用的是一把法尺,他那天去世的时候拿走的也是那把法尺。
千里把它带了回来,扔到了架子的最顶端,这把法尺上还沾着一点她父亲的血。
千里从来没有用过这些法器,她不需要用这些法器,就已经足够强大。
姜轶文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跟她强调过很多遍。
她是他们家族中,有史以来,天赋最高最强的。
现在也确实证明了这一点。
千里走上前两步摸了摸里面一块法印,就是在整个储物间的法器中,这块法印也看起来尤为的古朴,光是看着它都能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力量。
“千里。”白虎的声音传入了千里的耳朵里。
“嗯。”
“今天有什么事吗”白虎问她。
这里很少进到储物间来,尤其是抚摸它曾经寄宿在的法印。
“我问你一个问题。”千里把法印拿了起来,反复抚摸。
“你说。”白虎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温柔。
“你说啊,这个法印反正你现在也不住在里面了是吧。”
“嗯。”白虎应了一声。
“你说我把它卖钱的话能卖到几个钱呢,这个虽然是法器,但也是我们世世代代传下来的玩意儿,怎么算也应该是个古董吧,”
“你这个法印年代应该特别久远,这么久远的话能卖多少钱呢”
千里的语速极快,快的白虎甚至没来得及打断,只能呆呆的听完了她全部的话。
“千里”白虎懵逼了。
“我作为我们老姜家唯一的后人了,没钱了卖个法器不过分吧”千里继续试探,还拿起了法印。
“放下来不能卖的”白虎一改平日里也端严的形象,失声大叫。
千里放了下去,撇撇嘴“一堆破铜烂铁。”
白虎“”我太难了。
作者有话要说填完一个坑,再挖一个坑v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