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面试,哪有面试问别人会不会玩跳、蛋的。
跳、蛋乖巧地躺在林墨染掌心,林墨染笑意盈盈地看着苏格,怕苏格看不清,手往苏格方向伸了伸。
实在是太淫、乱了,苏格忍不住在心里呵斥,眯眯眼的果然都是怪物,她脸上热气腾腾,衬着釉白的肌肤宛如一支染上漫天红霞的梨花,不经意间流泄出的艳色夺人眼球。
林墨染身旁的员工刘洵眼中浮现惊艳之色,提笔在新员工面试意向分配单上填了地下部分。
刘洵觉得老板应该也会对苏格很满意,只不过不理解老板为什么会用情、趣用品面试新人,抽屉里的情、趣用品是地下的顾副总恶趣味放进来的,以往从来没用过,都是正常的面试流程。
刘洵偷偷瞥了一眼老板的面试单,单子上干干净净,一道痕迹都没有。
不应该啊,他心里纳闷,以苏格的姿色,别说分配到地下部分,就算在私人会所,也鲜少有人能压过她。
莫不是老板想培养新人自己收用?就像顾副总?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
刘洵赶紧收回视线,眼观鼻鼻观心,老板总是笑眯眯的,像戴了一层面具,让人琢磨不透在想什么。
苏格也琢磨不透,她低下头,声如蚊蚋:“没……没有用过。”
林墨染脸上的笑意几乎要流淌出来,收起跳、蛋,从桌子下的抽屉里拿出一根细长的棍子,柔声说:“不会也没关系,那这个会玩吗?”
苏格抬起头,看清林墨染手中的按、摩、棒心都快跳出来了,这到底是什么不正经的面试,她真的承受不了轮番的刺激。
苏格摇摇头:“也不会。”
林墨染脸上不见失望,从抽屉里拿出所有道具,在桌子上一字排开,羊脂玉似的细腻指尖一个个地点过,挨个询问苏格有没有会玩的。
苏格甚至在桌子上看到了钢丝球和打火机。
林墨染坐在桌子后面,神情一贯的温柔,好像这些不是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趣用品,而是司空见惯的普通物件。
苏格全都认识,全都不会玩,她做了好几个世界的任务,虽然相当于活了好几辈子,在性、事上却一向规规矩矩,连野、战都没打过,冷不丁见识到品种繁多的小玩意,脸上的热气就没散过。
林墨染每指一样,苏格就摇摇头,到最后一件时,苏格脑袋都快摇晕了。
她诚恳地说:“林总,这些东西我都没玩过,也不会玩,您可以问我点别的吗?”
“这就有些棘手了,既然你做过功课,应该知道我们楼的性质,这些最基本的都不会,谈何工作呢?”
苏格惊了:“难道贵公司不是靠酒水盈利吗?还有更深层的性质?”
刘洵也惊了,他在御凰楼工作了七八年,怎么不知道公司除了会员和酒水还有其他的性质。
不对,如果老板想培养身边人,刚才的问话就能解释的通了。
刘洵自以为了解真相,看向苏格的眼神变得和善起来,这位说不定是未来的老板娘,提前抱大腿肯定没错。
林墨染莞尔一笑,侧首看向刘洵:“刘经理,你先出去休息,待会喊你时候再进来。”
刘洵起身离开,细微的关门声响起,林墨染敲了敲桌子,拉回苏格注意力:“来,用你的眼睛看,耳朵听。”
她指向最开始的那枚粉色的小玩具,小玩具精致小巧,做成了海豚的形状,头部圆墩墩直径大约三厘米,尾巴高高翘起,林墨染按了一下开关,“嗡”的一声吓了苏格一跳。
林墨染笑容中略带歉意:“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苏格分明察觉到林墨染的笑容根本不达眼底,根本没有丝毫觉得抱歉的意味,说不定她就是故意的。
小海豚仍旧在持续“嗡嗡”响,尾巴拍来拍去,林墨染柔声细语,解说该如何用小海豚以及小海豚的优缺点。
末了林墨染眼睛弯成了月牙:“学会了吗?”
苏格硬着头皮说:“学会了。”
她真怕林墨染让她讲一下学习心得。
所幸林墨染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她收起小海豚,笋尖似的白嫩指尖点上了下一个。
桌子上林林总总摆了三十几样小玩具,林墨染足足讲了一个多小时,她的讲解深、入浅出,通俗易懂,纯洁如苏格,也在一个小时之内学会了怎么使用这些小东西。
等讲完以后,苏格就跟打了一场硬仗似的浑身虚脱,瘫、倒在椅子上。
等刘洵进来时,恰好听到林墨染说掌握这些个小玩具的用法只是最基本的,他心中了然,老板绝对是想把苏格带在身边,不然为什么要教苏格这些,他们公司可是正规单位,从来不搞歪门邪道。
“除了这些我们的工作人员还有一技之长,你有什么特长?”
“我手……”苏格直勾勾地盯着桌子上的小玩意神情恍惚,差点说出我手指特长,她赶紧咬了咬舌尖:“我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大学专业是工商管理,会弹钢琴会拉小提琴,琵琶古筝也一点。”
林墨染沉吟片刻:“特长确实很多,不过弹钢琴之类的特长很常见,楼里的姐妹也会,还会其他的吗?”
苏格努力搜刮原身记忆,忽然眼前一亮:“画画算吗?”
“画画的话……人体素描会不会?”
“会。”素描是绘画的基础,原身人、体素描尤为出色。
“让我想想你适合做什么。”林墨染指尖有节奏地敲击桌子,“不如给地下部分的姐妹们画、春、宫图吧。”
苏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吃惊地瞪大眼睛,林墨染来了兴致,拉开椅子起身走到苏格面前,两手撑在椅子扶手上,居高临下地俯视苏格:“不如现在就来画,我给你做模特。”
从苏格穿过来到现在,她头次看到林墨染笑的真心实意,不像之前笑意浮于表面,像一层伪装的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