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策谈不上,左右不过是那几人,造谣这种事情,全凭一张嘴,你行我也行。”
她来了,她来了,她带着那熟悉的恶劣的笑容又来了。
“啧啧啧,蔫坏。”拓跋洵微眯着眼。
“王爷,驸马府小佟管家求见。”王府的一个侍卫匆匆来到众人身旁。
“请他过来。”
“诺。”
那侍卫刚走,苏州祈便嘀咕上了,“佟朝来做什么”
在座的几位,哪怕是元箬,都是有武艺傍身,苏州祈的嘀咕自然也就被众人给听见了,拓跋洵便道“许是找你有什么事吧。”
“见过公主,见过王爷,见过王妃,见过世子。”佟朝向着拓跋漓四人一一见礼,而后,便转过身,“二公子,侯爷派人前来,唤您去侯府一趟。”
“兄长可有说,唤我回去作甚”苏州祈有点慌,她家兄长不会也是要逮她过去,然后敲打一番吧。
“那长随只道侯爷唤您前往,并无说侯爷为何唤您前往。”
“行,这样,你先行过去侯府,告诉兄长,我过会便到。”
“诺。”佟朝点点头,向着拓跋漓等人告退,便离开了。
待苏州祈打发了佟朝先过去侯府后,徐熙也提出了告辞,拓跋漓也顺势说道改日来访,让二人早些休息,拓跋洵想着来日方长,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便将苏州祈他们亲自送到了王府的门口。
“行了,我们就先走了,你们小两口,早点歇息吧,明天还要入宫呢。”苏州祈上前拍了拍拓跋洵的肩膀。
拓跋洵颔首,“行。”
长公主府、镇远侯府和镇威侯府虽然同在朱雀大街上,但是长公主府和镇远侯府以及镇威侯府,却是在朱雀大街的两个方向,于是三人在拓跋洵的唐王府门口便分道扬镳了。
准确来说是苏州祈夫妇和徐熙分道扬镳了,因为从唐王府过去镇远侯府和长公主府,是同一个方向。
两个人并没有出现上次那相顾无言老半天的情景,因为苏州祈说自己着急过去镇远侯府,便策着马先行离去了,留拓跋漓坐在马车里,悠悠的回长公主府。
因着骑马的缘由,苏州祈倒是很快就到了镇远侯府,才走进府里不多时,佟朝便迎了上来。
“如何兄长唤我回来作甚”
“应当不是大事,侯爷也没明说,但侯爷心情不错。”佟朝是被苏州祈提前送回来打探情况的,二人十多年主仆关系,默契的程度已经相当高了,在唐王府听了苏州祈那番话,佟朝就知道自家二公子的意思了。
苏州祈时常感慨,要不是知道佟朝忠心不二,不会背叛自己,苏州祈都不敢继续用他了,毕竟一个对你十分熟悉了解的人,想要在背后捅你一刀,简直是轻而易举。
“那约摸不是什么大事,兄长此时在哪”
“后花园。”想到后花园那对正在虐狗的夫妇,佟朝又提了一嘴,“夫人也在。”
“行,你先下去吧,我自己过去就好。”苏州祈朝佟朝挥挥手。
“诺。”
从岭南道回来的第一天,苏州祈从皇宫出来之后,第一时间便回了镇远侯府,然后吃了一嘴巴狗粮离开,都已经成亲这么多年了,这两个人怎么还这么黏糊
刚刚踏进后花园,苏州祈便看见她家兄长手执一柄长剑,她家嫂嫂坐在海棠树下抚琴,夫妻二人,一个抚琴,一个舞剑,一阵风吹过,那海棠花随风轻轻散落在下人们的肩膀上、傅思的发梢上、苏州禧的剑刃上
还有在苏州祈瞧不见的她的玉冠上。
“好”
随着傅思的琴音乍停,苏州禧的剑也入了鞘,苏州祈便出声鼓掌叫好。
“嫂嫂的琴技越来越高超了,放眼望去,我大魏,怕是无人可匹敌了。”苏州祈笑眯眯的拍起了自家嫂嫂的彩虹屁,连带着苏州禧的彩虹屁也拍得精彩绝伦,“兄长的剑法,一气呵成,这势如破竹、酣畅淋漓的气势,只怕是这世间一对一的剑客都比不上兄长您。”
“你啊。”傅思嗔怪的看了苏州祈一眼,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额头,“这油腔滑调的模样,倒是和你兄长学得一顶一的像。”
一旁的苏州禧听了,张口便要辩驳,“夫人,你这话我可不依,阿祈她自己学的油腔滑调,怎的扣我头上”
话音刚落,苏州禧便得了娇妻的一记白眼,“你是个甚样,我还不知么”
苏狗腿州禧连忙打蛇上棍,牵过娇妻的手,“是是是,夫人说的是。”说完还煞介有事的点了点头,
苏州祈“”
考虑一下我好嘛
我才刚刚吃饱,能别秀了吗
苏州祈很是“狠心”的掐断了这甜甜蜜蜜的氛围,驱散了这满屏的粉红色泡泡,“兄长此行唤我前来,所为何事”
“有人在北疆那边,见到了外祖父的身影。”苏州禧刚刚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在脸上一瞬间褪去,板着脸看着苏州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