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栀喜不胜收地将筹码收起来,为鼓舞士气,她一个劲的夸孔楚,“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还说没有玩过,这么谦虚这么深藏不露,这么不急功近利的男人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你这技术都这两个月都可以留在赌场,将在游轮花的钱都赚回来。”
孔楚被江栀夸得脸通红,虽然有些害羞但嘴角还是诚实的上扬,被心意的女生真是非常的受用。
顾渊好不容易摆脱大块头出来找江栀,看见她跟昨天的男人笑得开心,他脸色难看地走到江栀身边,冷声道“玩的挺开心啊。”
江栀沉醉在吹彩虹屁的世界里,笑容满面地顺口应道“那当然。”
意识到声音很熟悉,江栀转眸看向顾渊,见顾渊脸色紧绷,她在想要不要再来波骨科趁机跑路,顾渊直接动手拽住江栀往外走,“年纪不大,还知道往赌场跑,出去玩别的。”
江栀不愿意动,她力气没有顾渊大,地板又滑只能被动地滑着走,江栀不甘心地咬上顾渊的手,顾渊跟江栀较劲就是不愿意松开。
江栀来气了,当她是他家养的狗啊,想带着干什么就干什么,咬手的力气更加大,她都隐隐能够闻到血腥味。
孔楚见江栀不愿意,走过去拉住顾渊拽着江栀的手,沉着脸跟他对峙,“她不愿意走你为什么要强迫她,她是成年人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兴趣爱好。”
顾渊忍住虎口传来的痛,没再拽江栀,他伸手环住她的腰扶她起身,将她有点短的衣摆往下拉,遮住她白嫩的细腰,确保没有春光泄露才抬眸看向多管闲事的某人。
“任何一个心志不坚的成年人,都会因为的扩大而沉迷赌场甚至沦丧自我。她从小长在温室,出来工作之后也是被精心护在羽翼之下,你能确保她在赌场的诱导下,还能清晰的保持正确对待赌钱的意识”
孔楚不能保证。
江栀松了牙口,气呼呼地看向顾渊,眼睛有些泛红,“我能保证”
她打开顾渊还拽着她的手,口齿伶俐地辩解,“我好歹也22了,我有成熟的心智知道赌场都是消耗钱的地方,我只是没有玩过进来看个新鲜而已,有你说的那么
严重”
“你当我未成年呢”
说完这句江栀又小声嘀咕,“也是,我永远18年轻一枝花,谁见谁都夸。”
顾渊想跟江栀讲大道理都被她逗笑,自我消化能力真是厉害,随时随地都能开玩笑开解自己,顾渊也不是一定要拽着江栀走,他只是看不惯江栀对着别的男人笑。
孔楚听到江栀的话也忍俊不禁地想笑,还真是个活宝。
顾渊不想跟她吵,现在他心里有她,吵也吵不赢,他顺着江栀的话转移她的注意力,“你想要玩什么”
江栀果然被顾渊带偏,她眼睛放光看向心心念地幸运之轮,完全没有跟顾渊客气,兴高采烈地指向滚动着五颜六色的机器,“我要玩那个”
顾渊嘴角升起笑容,刚才江栀待在老虎机旁跟着孔楚玩,现在他问她却说想玩幸运之轮,应该是跟孔楚还不熟,没有对孔楚敞开心扉。
他带着江栀往幸运之轮走,看见花里胡哨的界面,顾渊知道江栀为什么会被吸引进来了,纯粹是看着好看。
顾渊正想跟江栀介绍规则,江栀将手中的筹码全部塞给她,喜悦地盯着闪闪发光的界面,顾渊有瞬间的沉默,跟孔楚问出一样的问题。
“你不玩”
江栀将目光移到他身上,理所当然地应道“玩啊”
顾渊的疑惑打消,以为江栀是想要他压筹码,江栀玩,回想起大学时宋云跟女朋友出去玩,好像也是宋云拿包,女朋友只管玩,顾渊心里甜腻腻。
江栀虽然害羞没有承认是他老婆,但男朋友也不错。
顾渊押下筹码示意江栀玩,江栀睁着灵动的杏眼忽闪忽闪地看着他,气氛有瞬间的冷却,还是顾渊先开口,“选好点了吗”
江栀灵动的杏眼染上一丝疑惑,选点选什么点她只想看这个东西转起来。
顾渊心中的甜蜜冲淡,她不是把他当男朋友才吧筹码给她,是压根不会玩,还兴致极高的跟在旁边看热闹。
顾渊无声地叹口气,耐心地跟江栀解释游戏规则,“你可以在幸运之轮下14注赌注,其中有13注在每100美元的赌注中就会输掉526美元。你可以赌一个数字,两个数字,三个数字,四个数字,五个数字,六个数字,12个数字,可以赌1936的高数
或118低数,也可以赌红数或黑数,赌双数或单数。”
江栀懵懵地看着他,她为什么要知道规则她只想要它转起来这么复杂她又不是专业赌钱,也不是脑袋发达的数学家,根本没有机会熟知数字排列规则,也不会计算数字排列概率。
她要听那么多规则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