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慕瑶看过去,轻声道“18号是徐晗涵哎,她是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
不然怎么会抬司乾的价,不怕得罪权贵
接下来就是司乾与徐晗涵轮流举牌,价格被抬到一百五十万。
鄢知雀从唐慕瑶手中取过号码牌,加价三十万。
一百八十万。
如果徐晗涵继续举牌,她不会再跟。
这颗钻石超过两百万实在不值,她虽然不缺钱,但总归不至于随随便便做冤大头。
鄢知雀看见斜对面的那位女明星朝她露出一个笑容,没有再举牌。
本次春拍,国际艺术大师的作品集体遭遇“滑铁卢”,意大利静物大师乔治莫兰迪晚年佳作更是惨遭流拍。
拍卖会结束后,工作人员笑盈盈地告诉鄢知雀“闻太太,闻总的特别助理事先联系过我们了。您今天的签单,让我们交由闻总那边即可,闻总负责结款。”
鄢知雀于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我现在跑回去把你们流拍的那副画拍下来还来得及吗”
工作人员微笑“我们会为您留意这副作品的下一次拍卖时间。”
凌卉卉最终没能和鄢知雀一起睡觉,晚饭后直接被司乾拎走了。鄢知雀本打算留上海多玩几天,但第二天就被管家打来的一通电话急得赶回家里。
闻小鱼高烧不退。
小孩子体质弱,生起病来痊愈得慢。
鄢知雀几乎守了闻小鱼一宿,直到他退了烧才终于安心回房睡觉。
常年早起的闻西珩正在衣帽间穿戴衣物。
听见鄢知雀回房的声音,他缓步走出来,一点一点将人压至墙角。
男人微凉的指尖点了点她手腕,缓缓往上,游走于瓷白滑嫩的手臂肌肤。
语气懒散,笔挺高定西服下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陪我吃早餐”
他所说的早餐,自然不是字面意思上的早餐。
鄢知雀的唇瓣凑近他脖颈,微微踮起脚尖,贴着他迷人的脖颈线问“吃我么”
金风玉露一相逢,小妻子勾人的声线与绵软的鼻息仿佛一簇火苗,成功引燃他身心的稻草堆。
一个酣畅淋漓的早晨。
事后,鄢知雀有气无力地躺在被子里看男人穿衬衣、系领带。
她的丈夫长了一副好皮囊,唇红齿白,眉目似画。
清高的眉棱骨间是满满的英气,出色的鼻梁笔直高挺,面部轮廓极为深邃。
身材也很好,肩宽腰窄,身形颀长,天生就是衣架子。
不管是穿西服打领带,还是穿兜帽衫休闲装,抑或
什么都不穿,瞧起来无不可口诱人。
难怪总被圈子里其他名媛明里暗里惦记着。
狗男人确实有这个资本。
“前天我与你父亲在ai行业会议上遇到了。”闻西珩眼睑微敛,居高临下睇着她,“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不愿意再要一个孩子”
鄢知雀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我不想要,你想要你就自己生去。”
扫兴,美色正观看得起劲呢
他也就不开口的时候最让她心湖荡漾了。
一开口,就变回那个惯于运筹帷幄之中掌控一切、丝毫不解风情的严肃总裁。
“知雀,我们是夫妻,下次请你和我开诚布公直接谈。”闻西珩顿了顿,继续说“你姐姐找男朋友的事,这次我会帮忙推荐,但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鄢知雀强撑着身体坐起来,一头海藻般的乌发飘散于蝴蝶骨与一字型锁骨。
她转过身坐着,面朝男人,对他勾了勾手指。
男人系领带的长指一顿,意味不明地睇着她。
鄢知雀换了个坐姿,泄出大片旖旎春光。
她歪头看他,明艳动人,“过来。”
兼具少女的娇憨与熟女的妩媚。
闻西珩喉结轻滚,将领带随手搁置,缓步走上前。
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妻子瓷嫩、充满胶原蛋白的脸蛋上。
鄢知雀仰着头,颀长优美的天鹅颈高高扬起。
男人的手指顺着她的脸蛋往下抚弄,摩挲颈部肌肤。
鄢知雀伸手按住男人的手掌,握起来,十指相扣。
她低下头,往他虎口处咬了一口。
贝齿啮咬,力道不重,酥酥麻麻的电流瞬间席卷他的四肢百骸。
男人深眸一暗,显然被挑起方歇下去不久的念想。
对她身体的念想。
方才控制着时间,只匆匆来了一场,他着实未能尽兴。
鄢知雀往他身上靠,柔软的身体带着一股令他无法拒绝的魔力。
他半跪下来,想要将她揉入怀中。
鄢知雀双手按在男人肩头,樱粉色的唇瓣贴近他的耳朵,如水妖般诱惑“阿珩喜欢我吗”
闻西珩伸手捏住她的后颈,将人弄回身前。
他垂眸盯着她,双眸漆黑如深潭,仿佛下一刻就要侵略她、将她弄碎后全部吞入身体中。
鄢知雀蓦地莞尔笑,从他怀里逃出来,飞快翻到床的另一边。
“我不想要了。”她扬起下巴睇着他,如一个恶作剧得逞的骄傲公主斥退她的宠臣。“你该去上班了,别迟到。”
闻西珩站了起来,隔着两米多宽的大床凝视对面的女人。
过了片刻,他冷冷勾唇,拿起领带继续穿戴。
“想驯服我”男人冷漠开口,“先掂量掂量是否有这个本事。”
作者有话要说鄢知雀你很快就要没有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