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眼瞅着到吃饭时间了,这货跟糖糖的‘感情基础建设’也算是完成了,然后俩人就极有默契的一起说,他俩想聊点更高深的话题。
因为我是个普通人,所以我没资格参加他们这类‘异人’的谈话。
接着这货就随便找了个路口把我赶下车,带着糖糖花天酒地去了。
我孤零零的在大街上站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我特么这是又被自己兄弟带着女人给抛弃了啊?
真郁闷哪…
之后我便独自达到小吃街,想试试能不能碰见瞎子。
但后来实在太饿,于是便买了这可以用来自杀的煎饼果子,直接回了家。
拼劲全力吃下一半,我实在是吃不动了。
倒不是说我饭量不够大,关键是这玩意儿鸡蛋加的实在太多,吃起来都有点鸡粪的味道了。
虽然看起来干净又卫生,但确实多少带点臭味。
把剩下的半个煎饼果子放进冰箱,我就上院子里遛起了弯儿,给自己消化消化。
达了一会儿,忽然手机响起,是董叔打来的电话。
我接起来“喂”了一声,董叔直接问道:“一江啊,你在哪儿呢?”
我很自然的答道:“我在家呢,咋了叔?”
董叔说道:“你在家?那糖糖也在你家?”
“糖糖?”我忽然反应过来,糖糖不会是跟董叔说,她今天跟我在一起吧?
那我现在该怎么说?我说糖糖跟我在我家?那这就真成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董叔听了会不会怀疑我的动机?
可我要实话实说呢?说糖糖跟尚三竿撇下我他俩人组团跑了?
那是不是显得糖糖太不够专一?这样说人家的女儿,人家能乐意听嘛?
我正在犹豫间,董叔却先说道:“糖糖说她跟你和昨晚那个小伙子,你们仨人在一起呢,这你是没跟他俩一块儿?”
我又犹豫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但是我心里却坚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回头无论如何也得削尚三竿一顿,这货太会给我出难题了。
思虑良久,我还是非常含蓄的说道:“没有,叔,我们仨刚才一直在一块儿来着,就是刚刚…就刚刚啊,他俩说要聊点他俩的共同爱好,我实在不爱听,就没跟他俩一起留在饭店,叔您放心,那个小伙子的人品绝对没问题,我俩从小玩到大,这一点我可以用我的人品跟您担保。”
董叔听我说完,停了几秒才说道:“糖糖从小就内向,她愿意交朋友是好事,叔就是想问问你,昨儿我记得那个小伙子说他姓尚,咱们这儿姓这姓的可太少了,你既然是跟他从小玩到大的,按他这岁数,那你跟叔说,他爸…是不是就是当年被金牡丹给‘算死’的那个尚建刚啊?”
我犹豫了一下,抬头看着天空说道:“对,就是那个民警,尚建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