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温度,除了小川大宝贝以外,没人不觉得冷。
这种场合,对于我和一千小纵来说,完全就是逢场作戏,大家都不会太当真。
所以我被挤走后,小姑父他们也成功的把小纵挤到了我这张空桌旁。
我俩也没在意被人挤走,就挨在一起小声的聊着天…聊一千。
渐渐的,客人们陆续赶到。
另外两个叔叔家的人,还有另外两个姑姑家的人,都来了,甚至他们的孩子也都赶了过来。
人一多,自然就按三叔的要求分开坐了。
我们小一辈的坐一桌,三叔他们这一辈份的,按性别分成两桌。
再后来,又赶来一些客人,他们稀稀拉拉的坐了两桌,这两桌都是三叔的酒友。
其实这些人一共也就十几个,一桌满能坐的开。
但他们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硬是分成了两桌,而且自从一进大厅就开始大呼小叫,似乎在有意想让大家看看,他们到底可以没素质到什么地步。
哦,对了,这帮酒友都是空手来的,但三叔对此毫不介意,而且在面对他们时,还表现出了真诚十足的热情。
我们这一辈里,排在前七个孩子里的一春,一水也都来了。
这哥俩现在在合作跑运输,弄了辆大货车,来回在南北方之间倒腾当地特产,干的也算有声有色,按我们县城的收入水平来说,能算是中上等了。
工作性质使然,这哥俩常年不在家,和大家都不是很熟络;工作强度使然,这哥俩的精气神都不是特别好,一直不怎么爱说话;工作收入使然,这哥俩还都有几分傲气,起码对我这个现在负责看门的大表哥,是毫不掩饰的完全没放在眼里。
甚至我主动跟他俩打招呼,他俩也爱答不理的。
所以除了面对一千,这俩人始终和一桌人都不怎么说话,只是彼此之间时不时的交头接耳着。
好吧,做人现实点也很正常。
不管怎么说,我们这‘一江春水纵千川’,除了三叔家早已失联多年的一一以外,总算是都到了。
当初父辈们为了哄奶奶高兴,而给我们起这样的名字时,肯定没想到,我们这些孩子在成年之后,会各自长成如今这副模样。
再后来,有些弟弟妹妹们也赶到了。
随着来的人越来越多,渐渐的,我们这桌的气氛也开始越来越活跃。
小川因为那一身诡异扮相,所以很快就成了我们这边仅次于一千的话题人物。
对此小川很是满意,在他看来,这种关注度,本就和他的身份相当匹配。
当然,小川同学是看不出别人的眼神到底是什么含义的…
三叔又打了几个电话,确定不会再有其他酒友赶到后,在那帮到场酒友的催促下,终于扯着嗓子喊道:“服务员!上菜!先上酒!”
众人一阵叫好,我扫视一圈忽然发现,那个元太…怎么悄无声息的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