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雕、秃鹫、红隼、乌鸦、孔雀五位天羽都跪在门主杨凌天面前,大气不敢出一声,杨凌天面色铁青,喝问道:“金雕,你和秃鹫负责拦截火云魔主,为何中途分开?还被她击伤!”
金雕把头垂得更低说道:“启禀门主,弟子和秃鹫师弟一直未查到火云魔主踪迹,怕她选别的路上莽山,就和师弟商议了,分山前后把守,火云魔主正巧从弟子把守的方位而来,弟子给师弟发了讯息,就和她战在一处,火云魔主不愿和弟子纠缠,施展魔功,想越过弟子,弟子紧紧追赶,不防备,被她回身一掌伤了,落在山顶,还是秃鹫师弟救的我。”
杨凌天点一点头,对秃鹫说道:“秃鹫,你说。”
秃鹫不但头上光亮,就连眉毛胡须之类毛发也没有,听师父叫他,忙也说道:“启禀门主,大师兄说的极是,弟子和大师兄分兵把守,听到大师兄啸叫,知道大师兄这边出了状况,就急忙赶来,半途就看到大师兄被伤躺在地上,火云魔主却无踪迹,弟子就把大师兄救回来了。”
杨凌天听完面色稍缓,站起来,走到金雕面前,挽着他手臂将他扶起,转头吩咐:“秃鹫、红隼,你们扶金雕回去休息疗伤吧!”
二人起来扶住金雕,三人又一起拜倒,齐声高喊:“门主天福永享,圣寿无疆!”之后才一起退下。
杨凌天坐下看着依然跪着的孔雀乌鸦说道:“那魔星只是个孩童,冷别离又不在他身边,那两个老者也只会些凡派武功,你们怎么还会失手!”
乌鸦微微看了一眼孔雀,孔雀叩一下头说道:“启禀门主,本来我已杀了那老头,那老妪也被乌鸦伤了躺在地上不能起来,我们本待上前结果了那魔星,谁知忽然一股劲风袭来,吹的我们招架不住,风止之后,那老妪和魔星就不见了,只留下那老儿的尸首。”
说道这里孔雀微微抬头看了眼杨凌天压低声音说道:“而且……而且那股风像是金翅功发出,我和乌鸦都怀疑是大师兄……”
杨凌天嘴角冷笑,站起来说道:“你们办砸了事,还想嫁祸给金雕,我刚才扶他起身时,
探到他受了极重内伤,根本不能运功,我知道你们向来与他不睦,可也不能如此信口雌黄。那火云魔主的火云掌掌发也是一股劲风,那少年定是她救了,你们畏惧魔主不敢追赶,却陷害同门,此罪可诛。”
二人心中委屈,却不敢再发一语,杨凌天却以为他二人默认,双掌按在二人头顶,说道:“废去你二人十年修为以作惩戒,这次再杀不了那少年,就休怪为师无情了。”
二人感觉头顶传来一阵火热,接着痛入骨髓,只能咬牙受了,头上冷汗直流,却不敢动,待到杨凌天双掌离开,叫他们走时,才敢叩头喊完“天福永享,圣寿无疆”后离开。
乌鸦孔雀刚离开,一阵风来,江自流落入院中,接着进堂,拜在杨凌天面前,杨凌天唤他起来:“外人不在,就免了这些俗套吧!”
江自流依然恭敬拜了几拜,又呼完圣颂才起身,接着禀道:“门主,我跟随冷别离直到了他隐居的洞府,洞中只有一头熊霸巨兽,我虽怕他察觉,不敢太过靠前,却绝对肯定那洞内只有他一人。”
原来冷别离离开后,杨凌天派人跟踪他行踪,疑心他去找那魔星,坏自己门下好事,冷别离修为极高,怕别人跟不上他或被他察觉,所以叫江左使亲自出马,探探他的虚实。
杨凌天又把金雕等人所说的和江自流说了一遍,江自流城府极深,皱眉思索后对杨凌天说:“门主,如果乌鸦孔雀二人说的是真,恐怕救走魔星的真不是火云魔主。”
杨凌天一愣,示意他说下去,江自流继续说道:“当年荡魔一战,我们和魔教结的仇怨极深,况且那火云魔主虽是女流,在五行魔主中脾气却最是火爆,见了我门下弟子,绝不会轻易饶了,既使只为救人,她也绝不会从头至尾不现身。”
杨凌天站起踱步道:“我也有此疑心,不过我试过金雕,他确实受伤极重,不但内里受损,就连真气都有些涣散,决不能运功救人。而且当年那个贱人还是死在他手里,金雕断无救那魔星的理由。”
江自流道:“此事有些蹊跷,刚才只是属下猜测,一切还是请门主定夺!”说完一躬。
杨凌天点一点头,若有所思。
洞中的
林凡此刻情绪平复了许多,站起身来,扶住奶奶。
奶奶知道他已想通,就抚着他头发说道:“孩子,我们成为什么样的人,不在于我们的出身,而在于我们的选择。你本性良善,奶奶不信你会变成恶人。何况就是当年的魔尊也未做过什么恶事,不然你的母亲也不会委身于他,只是他醉心于武,挑战各派,各派不敌,怕被他创的魔教取而代之,所以恨他,才群起攻之。”
林凡点了点头,奶奶又接着说道:“为今之计,我们该考虑的是如何躲过这次浩劫,再去找你的母亲。”
林凡忽然想起一事,抬头对奶奶说道:“奶奶,有一件事我一直瞒着你和爷爷,有时夜间会有个高人来教我内功心法,吐纳之术,他武功修为极高,我一直想拜他为师,或许他能帮我们。”
奶奶说道:“我和你爷爷虽称不上仙侠,可修为也绝不弱,他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来教你,看来也是一代剑仙,当世剑仙都归属仙派,一直与魔教为敌,他知道了你的身世,怕是就不会帮我们了。”
林凡听着奶奶说的有理,就垂下了头。
奶奶轻抚林凡后背继续说道:“不过当今世上,却有一个所在,不惧那仙派,而且肯定会收留我们。”
林凡抬头问奶奶是什么地方。
奶奶终于露出一丝微笑说:“那个地方叫百花谷,奶奶的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