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连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人,会有什么大好的前途?印长空对这对心中没数的父母,实在是非常无语,却也知道他们是听不进去自己的话的,于是也不多言,只是神色淡淡的开口说到:“你们如果想让我帮忙,我就只能这么帮,不愿意的话,你们就自己想办法吧!”
印长空说完后,再不看他们两人,抬手打开包间的房门,向外走去。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不就是想要毁了长宏,才甘心吗!”宋晓菲见说不动印长空,便开始撒泼打滚起来,在他背后,一边伸手拽着印方杰动手撕打,一边不管不顾的高声喊到:“你看看你生的这个好儿子,哪有一点把你放在眼里,他就是要毁了长宏,才高兴啊!”
印方杰原本就对印长空的态度十分不满,这会儿在宋晓菲面前又被自己的儿子下了面子,气得脸色铁青,也冲着印长空的背影怒声喊到:“你个逆子!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冷血无情的玩意,跟你死去的妈一个德行!”
原本还对他们两人的谩骂,毫无反应的印长空,突然猛地转过头来,眼神冷厉的看向印方杰,用仿佛带着冰碴的声音,一字一顿的对他说到:“既然如此,从今往后,我再不是你的儿子,我们断绝父子关系!”
印方杰看见他那副冷厉的模样,不由得吓得一个哆嗦,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倒是宋晓菲虽然也被吓了一跳,却还是强撑着有些结巴的开口说到:“你…你想得倒是挺美,你爸把你生
下来,一点…一点回报都没得到呢,你…就想甩开我们,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印长空轻蔑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出了包间。
“我们会去找媒体,揭露你的真面目,你要毁了长宏,我们也不会让你好过…”
背后传来宋晓菲声嘶力竭的喊声,印长空却置若罔闻,会所外有些微凉的秋风裹挟着几片有些发黄的落叶,在空中盘旋而下,印长空深深叹了口气…
没有用助理,独自一人坐在车上的印长空,想了想,还是拨通了孟新昊的电话,让他帮自己查查印长宏在国外,到底做了些什么,并把自己父亲和宋晓菲找他要钱的事情说了,让他心里有个数。
那对父母,不要到钱,绝不会善罢甘休,但是为了跟自己要到钱,估计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真的采取什么极端手段,毕竟如果把自己惹急了,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他们也拿不到钱。
还是等查到印长宏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再说吧!
打完电话后,自己开着车的印长空,不知不觉间就开到了江边,隔着宽阔的马路,看向对面刚刚支起炉子,准备营业的大排档,眼中闪过无奈之声。
出名了,也有出名了的烦恼,他现在已经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自由自在的去自己想要去的地方了,那些有了烦恼和不开心的事情时,坐在烟熏火燎的大排档上,喝着冰啤酒的日子大概再也不会有了吧!
就在印长空有些烦躁和伤感的时候,电话却响了起来,是裴泽榕。
“你现在在哪?”电话里传来裴泽榕的声音,好似十分随意的随口问到。
“我在江边,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印长空也就随口回了一句,继而又开口问到。
“你之前不是说不了解富二代的生活,新戏有些地方怕演不好,让我有机会带你见识见识么,今天晚上就可以,你来公司,我带你过去!”裴泽榕好似没有听出印长空的情绪有些低落般,开口回到。
“好,我现在就过去!”心情十分不好的印长空,觉得此时有些事情做,也比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强,便开口应到,同时启动了车子。
裴泽榕撂下电话,想起刚才印长空的执行经纪孟新昊跟自己说的话,
眉头微蹙,片刻后,又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印长空很快便到了裴泽榕的办公室,裴泽榕开着他那辆拉风的布加迪,带着印长空去了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的会所。
看着这个即陌生,又熟悉的地方,其实过去的时间并没有多久,印长空却只觉得恍如隔世,脑海里却又不自觉的浮现出宋晓菲那张声嘶力竭,扭曲的脸来,刚刚有所好转的心情,又再次低落起来。
印长空跟在裴泽榕身后上了楼,侍者十分恭敬的陪在两人身边,等裴泽榕刚一出现在包厢里时,包厢里就响起几个语带调侃的声音。
“裴少今天怎么有空出来玩了?”
“是呀,裴总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许久不见人影,今天居然答应跟我们出来玩,真是万分荣幸,蓬荜生辉啊!”
“裴少难得出来,我们今天晚上可要玩个尽兴…”
随着几人调侃的话语,印长空跟在裴泽榕身后走了进来,几人在看到他的时候,俱是神色一愣,半响后才缓过神来,互相对视了一眼,看着裴泽榕挤眉弄眼的高声喊到:“难怪裴少今天会答应出来跟我们玩,原来是得了好东西,跟我们显摆来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