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音再次同府中的奴才们打牌九这事,又被胤禟知道了。
“输了?”
京城中最大的赌坊的当家,语气淡淡。
九福晋她在府中打牌九这事儿,被胤禟他瞒住了,没有外传出去。否则,京城中怕会有一说法:九爷靠牌骰业发家句彩,九福晋因牌骰业散尽家财。
赵正偷瞧了一眼主子爷,回道:“福晋……赢钱了。”
胤禟靠在楠木水纹扶手椅上,坐姿未变,但眉头却不经意挑了一下。
赢钱了?短短两天,牌技长进地如此之快?
“怎么回事?”胤禟复问道。
赵正将从沁兰馆的侍奉小丫鬟的口中套出来的话,从头到尾给楠木椅上的胤禟讲了一遍。
“那几个奴才偷了她的首饰,是真事?”
胤禟声音明显不悦,他的府上竟然有生出偷鸡摸狗的事情来了。
赵正顿时感到不妙,哆嗦着说道:“……奴才查了,那几个油子,手脚确实不怎么干净。福晋她的……”
“赵正你若是不想或是没有能耐,当府上的大总管,爷这里还有旁的有本事的人挤破了脑袋来争。”
胤禟从楠木椅上站起了身,从赵正身旁走过,轻飘飘地扔下这么句话。
这轻飘飘的话,确是让赵正慌了性子。
“都是奴才管束无方,还请爷您责罚。奴才日后定会好好管束这贝子府中的奴才们。”
赵正说完了话,半天也没听见主子爷的声音。他不动声色地窥看了下四周,哪里还有胤禟的身影。
哪次九爷说撤了他的差职,哪次也没有罚了他。
别府的人总是说九爷阴晴不定,难以捉摸,侍候的奴才们每日战战兢兢,苦不堪言。可是,九贝子府的人,心里是明清儿着,在九爷府上当差,那是头一份的美差。不过有一说一,妾室刘氏那一房除外。
……
“福晋,听说那几个同您打牌九的太监们,被九爷派人捆了起来。”青禾在瑜音耳边轻声地说。
“所因何事?……我与他们打牌九的事儿?”
瑜音微微蹙眉,颇为疑惑。
依她穿越过来的这段日子而言,九爷他对她这个福晋可谓是“不管不问”。难道
是有谁在他耳边吹了风?
青禾紧接着回不是,“那几个同您打牌九的太监们,之前在府内偷摸东西成了个习惯,九爷得了话儿,遣人查了查,落实了后,将几个人绑了起来。”
“九爷是从哪里听了话,你可打听了?”
瑜音轻啜了口茶,复问道。
“醉芳阁的那位。”梦芳阁是刘氏曼霜的住处。
“刘氏?”瑜音问道,“她也丢了东西?”
“正如福晋您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