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凭他一个练气中期的想打败我们练习大圆满的付师姐?真是痴人说梦话!”
“这样也好,就让付师姐在生死擂台上解决这个人,以免在将来留下心魔。”
显然所有人都不看好这个苏恋花,而白漠然所关注点则与众人不一样。
居然是约战未婚妻,而不是未婚妻的爱慕者?
这太也不符合小说中的套路了。白漠然有些疑惑,那么这个苏恋花到底是不是小说中的主角?
虽然白漠然怎么想他都没有看过有一本叫做苏恋花为主角的修真小说。
白淩显然也注意到白漠然的分心,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外物纷扰,与你何干?如不能静心专注自身,你的修炼速度将和他们一样慢下来。”
在白淩看来,外面那些长长久久没有办法筑基的就是因为把时间和精力都花费在了修炼以外的地方,因此白淩进入无心峰后才会在短短的一年时间到达练气中期,这样的修炼速度在无心峰也算一般速度。
要知道整个外门筑基最多进入内门最多的弟子三谷六峰中以无心峰为尊,哪怕无心峰是外门中弟子最少的。
“多谢师兄提醒。”白漠然立刻低下头,有些惭愧的说道,不过他还是有些好奇白淩对这件事的看法。
“浪费时间与精力。”这是白淩对整个事件的评价,然后现在开始为白漠然具体分析。
“荆洪,自满到自大。”白淩不屑,在外面达到练气大圆满,快要筑基的并不止他一个,据白淩所知,无心峰就有十几个人处于这个境界。但是只有这个荆洪得到了所谓的外门第一高手的称号,就知道这个人在心境上要输于他所知的那十几个人。
“付婧婧,心性不佳,徒有外表而无内在。”攀高枝可以理解,但是在修□□只懂得攀高枝的女人是只能成为其他人附庸存在的。这个付婧婧,哪怕现在修为高,也成不了一个真正的强者,而且有这个先例存在,恐怕其他男性与她交往时心中都有一个界限,这个付婧婧,就算是以后也不可能得到一个和她同心同德生死相依的道侣。
虽然白淩并不打算找什么道侣,但是他知道对于某些人而言合籍双修的道侣可以让他们在修炼一途走的更加顺利。
“至于那个苏恋花。”白淩不由一皱眉,显然对一个男子拥有如此女性化的名字有些不适应,白漠然立刻打起精神,准备好好听听白淩对这个疑似主角的人的评价。
“太冲动。”只听那些人的谈论便知道这个苏恋花与付婧婧她们之间修为差距有些大,虽然修真界也有越级挑战的事情存在,但是这样的情况其实是很少的。白淩目光看向了白漠然告诫道,“有句话叫做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要打没准备的仗,一时的得失并不是最重要的,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真正的赢家。”
白漠然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受教了。
白淩这才微微一笑,然后接着说道:“不过男子汉大丈夫,夺妻之恨如果也能忍下,那就表明这个人也没有什么前途可言。这个苏恋花到底是怎样的人,我也了解不多,不过一个月后我们可以去生死台亲眼见证一下这个人到底是崛起还是陨落。”
而在外门百炼峰之上,已成为众人八卦中心的苏恋花则跪坐在蒲团之上,在他的面前的矮桌摆着一面镜子和一把匕首。
他的脸上还有一些青紫,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血腥气。苏恋花拉开自己的上衣衣领,露出了缠满绷带的胸膛,显然那淡淡的血腥气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亲自给付婧婧那个女人写了休书,这一身伤便是他一时逞强付出的代价。苏恋花知道如果不是外门弟子之间禁止互相残杀,估计那时他便已经死了。
但是就算是如此,苏恋花依旧定下了一个月后的生死台之战。
苏恋花现在还记得那个女人,听到自己这个邀战时脸上浮现出来的轻蔑表情,一股难言的恨意再次涌现在苏恋花心中。
如果只是简简单单的退婚,苏连花也不会如此激进。毕竟他知道修真界强者为尊,自己的资质不够修炼速度远远落后于付婧婧,但是她千不该万不该蔑视自己的家族辱骂自己的父母。
那个付婧婧难道忘了到底是谁把她养育的如此大?
如果不是苏家,付家灭门时付婧婧这个唯一的遗孤便会落入任人宰割的余地,怎么会像大小姐一样金尊玉贵的长大?
那个女人如此不知感恩,苏恋花必然要用鲜血来捍卫家族,捍卫父母的名誉。
只是要如此,必然要有实力为支撑。
苏恋花看向了桌上的镜子,这古拙的镜子是他一次外出历练时偶然在一个上古遗迹中发现的。
凡人世界中有句话叫做破镜难重圆。就把夫妻之间的感情比作一面镜子,而这面镜子叫做阴阳镜。男女双方以此镜为双修媒介便可迅速增加修为,而且还能以此来磨练心性提升修为境界。
本来他是想把这镜子送给那个女人的,但是此时这个镜子变成了他能打败那个女人唯一的可能。
苏恋花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拿起旁边的匕首一下子扎入自己的心口,灼热的心头血喷涌而出,一下子把整面镜子都染红了,瞬间脸色苍白吓人的苏恋花,立刻掐起法诀开始炼化这面镜子。
他会以心头血为契机,炼化这面镜子,人境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