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每次离开之前,她都会把钱拿走的。
她不死心,将柜子上上下下翻了一个遍,还把里面的书来回翻动,都没有找到钱,其实她
心里知道是不见了,但好像不做些什么,她就没法平静。
周秋曼脑子一下子有点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回到座位上,手掌心是冰凉的,又把抽屉里的书翻了一个遍,原本收拾好的书包又把东西倒腾出来。
动静有点大,而且周围已经安静下来,就坐在王越前面,原本在学习的王越抬起头,见她似乎在找东西,他问了一句:“在找什么?”
周秋曼找遍所有能找的角落就是没找到,其实七千块那么大的数目,那么厚一沓钱,而且她用纸包着,肯定很显眼,不可能隐藏在书本里那么隐秘,她回过头,人还是有点不平静,但语气说出来是平静的。
“不见了,怎么会不见?”
“反正就是不见了,我找不到。”
“上体育课的时候不见的?”
“不知道,我下午来的时候放进柜子里,走的时候想拿走就发现不见了。”
王越神情也变得有些凝重,七千块毕竟不是小数目,更何况对于周秋曼而言,“就单单撬你的柜子吗?”
“我看过去,就只有我柜子被撬,算了,你学习吧,我自个想想办法。”
周秋曼又回过头,坐在座位上冷静几分钟,随后就拿上书包走开了。
教室内只剩下不到十个人,王越是最后一个走的,回到家的时候,他父母还没回来,他就先煮上饭,然后回到房间学习等他们回来。
吃饭的时候,他提到下周末开家长会的消息。
“这次考得怎么样?”罗丽芸问道,“有没有进步?”
“还行,有进步。”
“有进步就行,妈妈请个假过去。”
他妈话语刚落,他爸就问他明天要不要过去医院,他点点头。
第二天早上八点,他就跟他爸过去医院,跟往常一样,因为他来的次数多了,他爸那些同事也就认得他,纷纷调侃他这是打算继承他爸的衣钵,子承父业。
一早上相对平静过去,等到下午的时候,他爸就被紧急call走了,他一个人在他爸的办公室看医书,过了一会儿,有一个陌生人过来敲门,问他爸在哪里。
“应该在手术室。”
“哦,那我在外面等一下王医生。”
两个小时过后,他爸才回到办公室,把刚才那个陌生
人带进来,通过他们的谈话,他才知道那个人是医药代表,过来推销药品的。
显然那个人不是第一次来他爸的办公室,相对比较熟稔。
那个人走后,他拿过药品的报价单简单看几眼。
“爸,这个你有回扣拿的吗?”
“想什么呢,你爸不会做这种事,这个人每次都会来跟我推销药品的,医院跟他们公司有合作,你不能直接拒绝别人,你爸还不是院长,有时候就要应酬,而且有时候病人的确需要一些药,你还小,不懂这些事,等你长大了,你就会明白的。”
王建喜还是不想说得太明白直接,有些事不是他这个年纪应该接触的。
“有些病人或许不需要药。”
“是,有些病人生理的确不需要药,但心理是需要药的,作为医生,不仅仅要考虑病人的生理状况,还要考虑心理状况,既然他们需要,医生有时候是不能直接拒绝的,给他们一个心理安慰也好,医生毕竟不是万能的,不能包治百病。”
王越看了手上那份报价单,又看了看他父亲,这或许就是他更喜欢实验室的原因,没有那么多曲曲绕绕,没有人情往来,实验成果是最好的成绩跟报答,才是最重要的。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他跟在他爸后面去查房,到一个单人病房时,他见到孟彦东,他看了一眼病人的名字——-孟堂平,六十五岁,脑溢血进医院的。
除了孟彦东,还有很多家属都在,年轻的,不年轻,看着像是一个很庞大的家族,不过这个单人病房很大,那么多家属还是稍显空旷。
显然孟彦东也见到他,两人并没有打招呼。
他爸检查一下孟堂平的情况,跟家属沟通几句后才接着去下一个病房。
查完病房后,他听到护士八卦,说是医院进了一个大人物,就是刚刚的孟堂平,家里非常有钱,一来就叫各个医生过来查看情况,还聊到家产的问题,突然脑溢血,醒来后估计人也不会太清醒,不知道家产怎么分配。
这些八卦传到王越耳中,就跟现实中一些豪门分家产差不多,刚才看着孟堂平那个样子,感觉也不会有太多日子,六十五岁似乎年轻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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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城的六十年代,殖民地,外国人跟港城人还有外来移民聚居的地方,阶级明显,同时黑白两道混杂,社会并不稳定,林小小父母是外来移民,他们家租住在一个很小的房子,家境贫困,从小她就干活挣钱,没读过多少书,十九岁的她遇到一个叫江振生的男人,三十五岁,在港城属于有话语权的人物,港城大亨之一,后来她跟了他,他带她见识到另一番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