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穿着吧,我喜欢看你穿这条裙子。”
“我买的,专门为你买的,你穿上就像是白天鹅一样,不过你飞不走,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可是好热。”白芫嘟着嘴巴。
柳青青帮她往上拉了拉:“就这样吧,我开空调。”
等室内的温度慢慢降下来,柳青青抱着她躺在沙发上,把她挤在角落还在往里挤。
白芫伸手推她,委屈地道:“我好热呀,我都要进沙发里去了。”
柳青青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尖,往后退了退了。
但她的退后不仅没让白芫更舒服些,还像是有什么东西离开了,心里空落落的,白芫下意识抓住她的手,委屈地撇嘴。
柳青青哪里看的了她受委屈,急忙又抱了上去。
白芫眯着眼睛,眼角还挂着泪呢,但笑了。
柳青青叹气:“芫芫,你会怪我吗?”
白芫没说话,但脑袋蹭在她的怀里,身体非常喜欢,呢喃道:“好软呀。”
柳青青笑道:“小飞机场,谁让你减肥呢。”
白芫不理她,只沉迷于埋.胸无法自拔。
柳青青抱着她,就像是抱了一只大型的小奶猫,她侧过脸,亲了亲白芫的脸颊:“还玩吗?”说罢,她也没等回答,自顾自说道,“还是算了吧,芫芫太瘦了,骨头容易受伤的,得好好补一补。”
白芫被不知哪里传来的嗡嗡嗡的嘈杂声吵得有些困倦,整个人又像是飘在一浪接一浪的大海上,鼻尖萦绕着咸咸的海腥味,眼皮越来越沉,不自觉地又朝着柳青青的方向不满足地靠了靠。
“睡吧。”柳青青摸着她柔软的头发,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小孩似的说道,“芫芫,明天醒来,不要怪我。”
柳青青亲了亲白芫的嘴角,舍不得睡过去,只用眼睛,一遍又一遍,细细描绘着她的眉眼,她的五官,她的任何。
第二日白芫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上睡得酥酥.麻麻的,腰发酸发软,像是跳舞累到极致躺下睡着了似的。
“系统?系统?”白芫呼唤了两声,并没听到回音,吓了一跳,一咕噜坐了起来,“嘶——好痛!”
柳青青急忙按住她的肩膀:“别动,等下。”
白芫身上的吊带裙子都被掀开了,柳青青
还没收拾好,白芫看的有些懵。
脑袋沉甸甸的,白芫按了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闭上眼睛重新躺了回去。
一定是还没睡醒,一定是。
余光瞄见地上揉成一团的白疙瘩,白芫身子陡然一僵,感觉凉嗖嗖的。
“!”白芫猛地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柳青青放大的略有些憔悴的脸,震惊不已,“你,你昨晚……”
柳青青一把抱住她,像是怕她眨眼间就飞走似的,力气大到几乎要将人嵌在入自己的怀里,视死如归说道:“芫芫,你骂我吧,你打我吧,是我趁你喝醉了干的,我不能没有你,芫芫,我……”
白芫使劲推开她,依旧不可置信地盯着她。
柳青青抓着她的手,表情比被强迫的她还要难过失落,搞得白芫一句重话都说不出口。
白芫艰涩开口:“你,你怎么能这样!”
她对贞操的概念不大,所以并没有柳青青想象中的那么生气。
柳青青抿了抿唇:“抱歉。”她单纯地想要占有白芫,没有其他的理由。
白芫:“……”一脸无措,毕竟她本来就有些社交障碍,又从未遇到过相似的情形,一时之间根本不知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她只记得电视里,一个女孩如果遭遇了这种事,第二日不是哭哭啼啼去寻死,就是想提刀砍了强迫她的人。
可白芫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她暂时还不想离开这个世界,也不想砍死柳青青,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责怪对方,只好默默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一声不吭去了卫生间,准备洗个澡。
柳青青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唇瓣紧抿,双手紧握拳。
芫芫,我不会放手的。
被柳青青误以为是继续用沉默和冷战方式惩罚对方的白芫,其实只是想洗个澡。
身上黏黏腻腻的,就连柔软的睡衣也皱巴巴的,迫不及待想要好好打理下自己。
“系统?”白芫躺在浴缸里,整个人被温暖的水流包裹,身体的酸涩随着水流的缓缓流动而褪去,她终于想起来还没联系上的系统。
“呜呜——”系统一上来就哭,哭的白芫脑壳又有些疼了。
“怎么啦?”
“昨晚你们到底干什么了,为什么我在小黑屋呆了一晚上……”系统
十分委屈,又黑又孤单,憋死了。
“……”一来说不出口,二来白芫昨晚喝醉了,醒来之后脑子乱糟糟的,记忆都没整理,说不上一二三来。
她靠在浴缸壁上,眯着眼睛:“你还在就好,别吵我,我睡一会。”
系统听出她心情不美妙,只好不吭声了,默默舔舐心碎了的伤口。
“还疼吗?”耳畔忽然传来一道滚烫的声音,白芫猛地惊醒,哗啦一声差点从浴缸里跌出来。
“芫芫,你没事吧。”卫生间的门上一道黑色的影子清晰可见,随时都有可能推门而入,白芫慌张道,“没事。”仍旧不放心,白芫又补充了一句,“你别进来!”
影子微微晃了两下,逐渐模糊,应该是走远了。
一道模糊影子,也被白芫看出了落寞。
白芫吸了吸鼻子,也不可能把人叫回来,自己又重新躺了回去。
刚才她竟然睡着了,还——做梦了。
昨晚支离破碎的记忆片段在脑海中回放,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柳青青双眼含泪,祈求地望着自己。
白芫心头一阵烦躁,手指撩拨着水花,轻声道:“还是有些疼的。”
像是在回答柳青青提出的问题,又像是随便说的。
就是不知道说的是心疼,还是别的什么地方疼。
这地方,待不下去了。
洗完澡,白芫也没看沙发上视线跟随自己移动的柳青青,一瘸一拐,径自进了房间。
之前就已经有离开的打算了,所以她的东西都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只要拎包就能走。
白芫坐在软绵绵的床上,不由自主就想起来昨晚怀里抱着的软绵绵的人。
她躺了下去,抱着柔软的被子,闭上了眼。
昨天睡得晚,再加上宿醉,这会头疼的厉害,白芫转头瞄了一眼已经收好的背包,想了想还是决定睡醒之后再走。
作者有话要说:柳青青:我错了,我认罪,我该死,我死不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