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个坐在轮椅上,一个坐在门诊的等候区的椅子上,一时之间相顾无言。
最后还是薛吆吆出口安慰夜星道;“没事,你别担心。”
“当初我能找到证据,让他坐牢,现在也就不会怕了他。”
“他那一套,也就只能吓唬吓唬我而已。我不过是觉得太巧合了,居然换了一个城市还能遇见他,有点担心罢了,并不是什么大事。”
薛吆吆这样说,说完了后,还冲着夜星哈哈的傻笑了一下。
夜星瞅见了,眸色暗了暗,微微的皱了下眉梢。
薛吆吆在强颜欢笑,他难道看不出来吗?
然而这样一想后,夜星就更心塞了。
俩人在门诊等候区,等到下午医生上班,带着一堆的检查单据,俩人又进了诊室。
医生接过检查单,默默的看了一会,然而面色却变得越来越难看。
到最后,医生将手中的检查单一放,沉着脸色问;“你们俩个小年轻,是在花钱买消遣吗?”
“检查结果一点问题都没有,我看你们不该来我的科室看病,该去看看精神科。”
薛吆吆与夜星俩人闻讯后,顿时面面相觑。
薛吆吆最先反应过来,立马跟医生道歉,等医生的面色稍微好了一些后,这才带着夜星出了诊室。
俩人出来后,薛吆吆一脸的惊讶,不免一边推着夜星进电梯,一边与问夜星;“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是医生没看出来,还是你那腿有什么隐情?”
夜星摇摇头没说话。
他觉得,他的猜测应该是准的,他的腿没问题,目前不能完全站立,只是心理的不能接受。
而薛吆吆还并不知道,一个人分析了半天;“看来还是得吃娜娜给的药,虽然目前还不知道,娜娜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是至少能看出来,娜娜对我们俩好像都没有恶意,既然目前又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就先吃药吧。”
夜星听了就嗯了一声,薛吆吆是真的在担心他。
他觉得絮絮叨叨的薛吆吆,特别可爱,忍不住将他已经可以站起来的事情,也告诉了薛吆吆。
薛吆吆听的眼睛一亮。
俩人干脆出了医院后,去了附近的药房,买了一根单手用的
那种拐杖。
俩人东西买好之后,按照薛吆吆说的,俩人一起打车回家了。
到家后,薛吆吆还在担心,会被王长春找上门报复的事情。
然而提心吊胆了一个星期,发现生活一些正常,薛吆吆终于是把心给放到了肚子里。
生活又恢复正常,俩人依旧是一天一个任务。
夜星用了娜娜给的药丸后,渐渐的就可以用单手拐杖站起来,并且能在家中简单的走几步了。
而薛吆吆的话,她仓库中的水果已经卖完,最近又开始在琢磨新的点子。
因为薛吆吆最近跑医院跑的勤,她就发现,整个医院附近居然只有一家花店,而且价格还挺贵的。
她就想,直接去花鸟市场批发些鲜花去医院附近买,价格实惠的话应该不难卖掉。
虽然她还挺担心,会在医院附近,在度的碰见王长春。
然而薛吆吆悄悄的观察了好几天,那天在医院门口的事情,好像只是偶然。
薛吆吆这才开始放心的,准备她的新生意。
薛吆吆打定注意,就又花了点钱,将她那三轮车改装了一下,接着批发了些鲜花,在省立医院后门哪儿卖。
开始卖了二天,一切都很顺利,她也没在碰见王长春。
等到第三次出摊时,薛吆吆已经搞出经验了,于是胆子也大了起来。
早上出门的时候,听到夜星想跟他一起出去,薛吆吆想也未想就答应了。
带着夜星一起出摊,薛吆吆很快发现,只要夜星往摊位旁边那么一站,生意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好起来。
夜星长的好看,对过往的小姑娘那么一笑,就有客人主动上来买花。
薛吆吆带着夜星出摊,满满一三轮车的花,一上午就卖关了。
薛吆吆简直觉得,夜星不愧是锦鲤先生,简直太招财了。
俩人上午挣了钱,薛吆吆就说要请客,想带着夜星去吃点好吃的。
于是俩人说定了,就一边收了摊子,一边商量去哪儿吃。
然而最近的好运,好像都点到财运上去了。
俩人刚刚收完摊,薛吆吆就又瞅见了王长春那个熟悉的身影,骂骂咧咧的找了过来。
当年王长春被吊销了教师资格证书后,大抵是日子过的不好。
一见薛吆吆带着夜星卖
花,就没皮没脸的,大刺刺的走到俩人的面前。
这一会他不在针对着薛吆吆了,反而对着夜星道;“哎,你是薛吆吆丈夫吗?”
“薛吆吆这种人,你怎么赶娶,她都被我玩烂了。”
王长春言罢后,哈哈大笑,一脸畅快的感觉。
薛吆吆气的脸都红了,然而她从小不会骂人,闻讯后嘴巴张了张,到底还是说不出什么难听话来。
倒是一旁的夜星,闻讯后,面色都沉了。
薛吆吆见夜星气成这样,只得忍着王长春的谩骂,将摊子收好后,一言不发的准备走。
那王长春见状气焰更是嚣张,一把拦住薛吆吆,嬉皮笑脸的问道;“吆,你干嘛,想走。”
“你让我坐了三年牢的账,我还没同你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