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位于佛罗伦萨的一家历史悠久的“裁缝铺”。
只给特定的客人、客人介绍的客人订做各种正式场合穿的西装和礼服。
他们两人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当场社会性死亡”。
就像是强迫白头鹰和虎鲸□□一样。
通过这种“压迫”,乔凡娜甚至从中找到了排解自己必须穿粉裙子当花童的焦虑。
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一件事情让她彻头彻尾的讨厌的话,就是粉色裙子。
乔凡娜发誓,如果不是为了让新人们开心,她绝对不穿这裙子。
在婚礼上,乔凡娜看到了提查诺和史克亚罗的嘲笑的眼神。
她喃喃自语:“我的葬礼上,我要让所有参加者都穿全套粉色的正装。”
史克亚罗真心实意地问道:“为什么你一定要在婚礼上聊起葬礼的事情?”
“婚姻就是坟墓。”乔凡娜继续低声说道,“我恨粉色。”
“所以,你就要参加葬礼的人穿你最讨厌的粉色?”
“提查诺,这就是乐趣所在。”乔凡娜回答,“那个时候,我已经死了,所以,我眼不见为净,倒霉的是活着的人。”
“……”
提查诺了解到了乔凡娜有多讨厌粉色裙子这件事情了。
但是能让她穿上那么讨厌的粉色裙子,波鲁纳雷夫某种意义上是了不起的男人。
“乔乔,”瓦尔黛跑过来对乔凡娜小声说,“如果你不喜欢穿粉色的裙子……”
她总有这样的魅力,一眼就能看穿人们的情绪。
“其实还好。”乔凡娜说,“我只是讨厌别人让我做不习惯的事情。”
瓦尔黛轻声细语的对乔凡娜说:“没必要这么忍耐。”
“忍耐会得到报偿。”乔凡娜对瓦尔黛轻轻一笑,“这点,新娘子应该比我清楚。”
这真是无可反驳的事情。
瓦尔黛忍耐,等待,心怀期待。
她等到了自己的小骑士、她的英雄前来。
“乔乔,你不需要忍耐这些事情。”瓦尔黛担忧地说,“这不是什么必须要忍耐的事情。”
乔凡娜却说:“要跳舞了,新娘子,你该去那里了。”
瓦尔黛只好说:“如果你想和谁说说话,告诉我好吗?”
乔凡娜点了点头。
她站在人群里,却看着其他人。
观察着空条承太郎。
他带着妻子和女儿徐伦一起来了。
作为最年幼的那个小孩子,空条徐伦得到了最多的宠爱。
乔凡娜没有“不再是最重要的那个小孩子”的失落,反而很高兴能够躲在人群里不受重视。
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忘记了这个花童。
瓦尔黛的意大利语老师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对她和蔼的说:“我有这个荣幸吗?”
他邀请乔凡娜跳舞。
乔凡娜看着这位意大利语老师。他老的都可以当在场所有人的祖父了。
除了乔瑟夫`乔斯达先生。
他看上去像是这位老师的弟弟。
“你来自英国?”
乔凡娜很警惕。
当然了,她这样的小女孩总是要警惕的。
毕竟恋\\童\\癖不是罕见到只能在新闻报纸上看到。
“哦,”这位年老的教师和蔼的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呢?”
“我就是知道。”乔凡娜回答,“你的口音出卖了你。”
她看到了对方脸上的笑意,继续说道:“你故意的。”
老教师笑了起来:“哦,我自从到大学退休后,就一直在欧洲旅行,意大利是个好地方,我都给自己找了份退休工作……要知道,我以前可没想过自己会当语言教师。”
让个英国人在意大利的语言学校教意大利语,这是什么奇怪的组合?
乔凡娜继续看着他。
“乔乔,你叫乔乔对吗?”
“你知道为什么我喜欢意大利吗?”
乔凡娜想要结束这个对话,于是她这么说:“因为佛罗伦萨人蠢得让萨伏那罗拉毁掉了无数艺术品。”
然后,这个英国人向着她伸出了手。
“我是詹姆斯,詹姆斯`莫里亚蒂。我以前在英国是个数学教授,现在,我们聊一聊吧。”
“你觉得我现在喊你碰了我的小腿,你会遇到多少麻烦吗?”
“我觉得这可不比替身使者要更麻烦。”莫里亚蒂教授继续说道,“我也没想到,这里的替身使者会那么多。”
“哪个大学的数学教授会知道替身使者呢?”
“哪个小花童会是dio的孩子呢?”莫里亚蒂教授说,“他的其他孩子都是不值一提的劣种,但是你……你是独一无二的。”
乔凡娜像是史克亚罗一样耸了耸肩:“哦,看样子我真的不是独生子了。”
莫里亚蒂教授深表遗憾:“真是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