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女装经营后[无限](质谱仪)_【牧野中七大不思议事件】(1 / 2)_被迫女装经营后[无限]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牧野中七大不思议事件】(1 / 2)

“你是神秘社的社长?我在社活的宣传栏上看到过你的名字。”虞楚越伸出手,“幸会,金宫同学。”

金宫万理江,高三C班的学生,年前创建了神秘社。

由于高三生创办社团的前例很少,办手续需要花费漫长的时间,学生会里有关金宫万理江的值班手册与文件记录多得离谱。

虞楚越昨晚将学生会手头的资料尽可能详尽地翻阅一遍,对此人具有深刻印象。

金宫先前是戏剧社的社员,随社团在一度在各级别的汇演中展露锋芒,由于出色的外貌和天赋,甚至收到过许多大型娱乐公司星探递的名片。

难以想象,这样一个在演艺方面前途无量的女生,会在升入毕业班时退出戏剧社,转而向学生会递交创立神秘社的申请。

金宫心中升起了戒备。

对于观月满,她素有耳闻。在她眼中,观月满与自己十分相似。

所以,也很不好对付。

金宫不明白为何早已保送东大的学生会会长会找上自己。

前后去路都被人截断,她这才反应过来,这两个人是有备而来。

金宫抿了抿嘴,警惕地握住虞楚越的手。

“幸会,观月会长。”

虞楚越:“对于我部下提的传言,你没有印象?”

姬波尔德听到“部下”两个字,开始暗搓搓地磨牙。

“我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金宫看向教室的大门,那里已经聚集一堆想看热闹的学生,“或许你们问一问别人,反而更有收获。”

虞楚越显得颇为讶异:“作为神秘社的社长,连七大不思议事件都没有了解过?”

金宫迟疑一会儿,说:“算是我的失职。即便如此,那也是高二C班的事情,与我有何干系?”

姬波尔德嗤笑。

金宫万理江这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答复,反而更让人觉得此事与她有关。

虞楚越:“我们怀疑‘高二C班的鬼魂’从去年就已出现。今年的鬼魂指的应该是‘高三C班的鬼魂’。”

金宫淡淡地哦了一声,气定神闲地站着,脸上瞧不出任何异样。

她翻转手腕,垂眸瞥眼手表。

距离下节课仅剩下五分钟时间。

只要她沉默下去,虞楚越没有正当理由阻止她回到教室上课。

虞楚越既然找上金宫万理江,自然有法子从她嘴里撬出东西来。

他道:“我记得各个社团的经费是由学生会调拨的。这个学期的经费,似乎还没发放完毕?”

金宫蹙了一下眉头:“你大可不必拿这件事要挟我。我说过,我不知道任何你们想得到的东西。何况,那是你们无端的猜想。”

姬波尔德怒不可遏。但虞楚越用脚后跟踩住了她的脚,暗示她闭嘴。

“可以,我换个问题,”虞楚越泰然自若,“你们班里有去年休学、转校或者退学的学生吗?”

金宫闻言一愣,暗自咬牙,抱紧手中的书。

高三C班的教室开始传出窃窃私语。

在僵硬的空气里,虞楚越能够听到学生压低的对话。

“休学的?不是那个谁吗?”

“怎么回事,星野和七大不思议扯上关系了?”

“学生会调查这件事做什么?星野出事了?”

“可她、她不是早就——”

虞楚越提高音量,继续说:“有关这些资料,学生会暂时没有,不过,我可以托理事会工作的长辈帮我查一查。即使你不说话,我也能知道结果。”

金宫又沉默了一会儿,扯住虞楚越的袖子,将他带到走廊尽头。

姬波尔德连忙跟上去。

偏僻的角落里,金宫倚着窗口,压低声音:“给我个理由,为什么非要刨根问底?这件事和你没关系,知道得太多,对你只会有弊无利。”

虞楚越:“这点你不必多问。”

金宫眉头紧皱。

她没看出虞楚越要退一步的意向,无奈道:“确实是有的。我原来的一个朋友,去年休学了。叫作星野奈。”

“为什么休学?”

“……未婚先育。”

闻言,姬波尔德倒吸一口气。

金宫看到她吃惊的样子,苦涩地扯嘴角。

“这件事被校方压下去了,但班里几乎都知道,添油加醋地传给别的班级。”

虞楚越往回望过去,金宫万理江的同学还趴在墙边,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着。

“我会让风纪委员处理这件事。”

“算了吧,别让更多人知道了。”金宫叹气,“奈被一个渣男给骗了。那个恶心的男人,叫作佐佐木白,原本是高**班的学生,仗着青梅竹马的情分把奈的肚子搞大。奈的父母和她断绝关系,把她赶出家门。那男的说去外地打工挣钱养她,到现在也没回来。奈被学校处罚的第二天,她就从校舍搬走。音讯全无。”

“她去了哪儿?”

“谁知道?”金宫望向幽蓝色的天空,垂眸用指尖摩挲着书页上的法阵,不明意味地笑,“或许,是安静地死在了犄角旮旯里?魂魄因为无尽的冤屈化为恶鬼,而从寒冷的街道飞回来,回到那间充满流言蜚语的教室里,等待那个把她折磨致死的男人,以图施以相应的报复……这样想,倒算件好事。”

姬波尔德听得寒毛倒立。她悄悄躲到虞楚越身后,偷偷窥视这名诡笑的少女。

她记得金宫说过,自己是星野奈的朋友。

可是朋友会笑着猜测星野奈“也许死在某个犄角旮旯里”,还“化为了恶鬼”?

姬波尔德打了个哆嗦。

她向来觉得凭借她键盘女侠的威名,已经足够令人侧目。

但她现在发现,自己还是太年轻。

在场三个心思各异的女人里,好像也确实只有她最正常。

上课铃姗姗来迟地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