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因为你们是第一组完成的,所以有优先选择权。在所有的食材中,你们可以选择五样食材。在节目组给你们准备的厨房里,制作今天的午饭。”
于长洲默默叹气,果然不能指望这坑爹的节目组。
忙活一上午,午饭还得自己做。
不过一想,他又庆幸了起来。
幸亏他们是第一个完成的,这会儿做饭还不算太晚。
剩下他们还有没完成的,等到完成了再做饭,那岂不是得很晚才能吃上。
于长洲现在就已经感觉饥肠辘辘了,特别是爬过山之后,这真的是一场特别消耗体力的运动项目。
反观付睢宁,脸不红气不喘,好得很。
他们开始做饭的时候,后面几对也陆续过来了。
虽说是分组,但其实到最后还是拼了一大桌。
两大影帝掌勺,色香味俱全的一桌菜,勾的节目组都馋了。
饭后,按照名次排名,节目组给他们各自分派了相应的房间。
下午是自由活动时间,没有跟拍了,就连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都各自组队游山玩水去了。
经过上午的体力劳动,大家基本都十分疲惫,晚上还有其他活动,几个人都选择回房间休息去。
他们五个明星的房间还是照常有装录制摄像,剩下于长洲他们的屋子里就没有了。
中午喝了点果酒,于长
洲这会儿躺在床上感觉整个人晕乎乎的。
这自制的酒,也不知道度数,初尝的时候感觉味道带点甜。
发酵的酒味带着水果的清香,还挺好喝的。
现在喝完了才觉得,尽管是果酒,后劲也挺大。
作为一个配音演员,为了保护嗓子,于长洲是烟酒不沾的。
尽管可能有时候需要,酒会喝一点,但烟肯定是不碰的。
也因为不常喝,所以其实他酒量不怎么样。
床上躺了一会就有点迷迷糊糊了,半梦半醒间听见敲门声。
“谁啊?”
门外无人应答。
于长洲只能爬下床去开门。
门才刚打开,门外的人就用力推门而入,一股白雪松的香气冲进他的鼻腔,冲得他本就不怎么清醒的脑袋更晕了。
付睢宁反手关了门,把面前的人抱进怀里,手臂紧紧箍着他。
低头把脸埋在他脖颈间,触碰到那炙热的体表温度,于长洲才反应过来,“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烫?生病了吗?”
颈间的人声音低沉沙哑,“哥,我想咬你。”
“啊?”
于长洲还没回过神,后颈的腺体已经被人捏住了。
付睢宁释放的信息素本就让他有些犯晕,腺体被钳制住,更让他无法动弹。
下一刻,腺体贴被人撕掉了,尖牙刺破脆弱的肌肤,信息素冲进腺体。
于长洲拽着他衣服的手不由捏紧了,脸埋在他怀里闷哼了一声。
一阵阵酥麻直冲头皮,脚软地差点站不住。
付睢宁松了嘴,在于长洲以为他标记结束的时候,人就被他直接抱了起来。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人压到了床上。
付睢宁压在他背后,后颈的衣领被扯开了,疼痛感接踵而至,又是不带半点犹豫地一口。
于长洲低着头,把脸埋在床褥间,一手被付睢宁抓十指相扣,另一手紧拽着被子。
许久才闷闷地喊了一声:“付睢宁……疼——”
许是这楚楚可怜地一声,付睢宁才终于松开他,伸手把人翻过来。
于长洲眼角有些泛红,大概是实在难受得没忍住。
付睢宁低头,轻柔的吻落在他眼梢的位置,声音还是刚才那般的低沉,“哥,对不起。”
这次的标记感觉跟以往不太一样,
但于长洲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一样。
蹙着眉看他,说话带着点鼻音,“你怎么了?易感期?”
付睢宁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敏感症?”
“可能是……喝了酒。”
“嗯?”
身下的人眼角泛红,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说话间全然没了原来的成熟稳重。
那模样,就像被人狠狠欺负过似的。
付睢宁盯着他,呼吸突然有些沉重,“哥,我想亲你。”
他确信自己没有易感期,或许是敏感症发作,亦或许是因为喝了酒。
总之,他现在满脑子想着的,都是于长洲。
想要他的信息素。
想亲他,咬他,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