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受辞职不干了(系统)(暴走女巫)_19、十分钟(一)(1 / 2)_炮灰受辞职不干了(系统)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19、十分钟(一)(1 / 2)

酒瓶子掉在地上哗啦碎了一地。

重摇滚一下下敲击着耳膜,敲打得杜蘅心脏如擂鼓。

卡座里面和外面全部乱成了一团。

艾伦,“老板,老板别打了,再打要出事了。”

陆冲,“晏榕,这是周勤啊,你疯了这么打他?”

傅思铭,“晏榕你教训教训就算了,别真把人打出毛病。”

艾伦、陆冲和傅思铭全围了上去,一起又劝又拉,才堪堪把晏榕拉开。

周勤躺在桌子上,捂着肚子弯着腿,鼻子和嘴角都是血,脸色扭曲成一团,勉强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

晏榕被拉开后,看都懒得多看周勤一眼,只是转过身,一把抓住陆冲的衣服领子,恶狠狠的盯着陆冲,指着桌上的人问,“这个sb叫周勤?”

晏榕的脸色很差,眼神仿佛要吃人,陆冲经常和晏榕玩,但在他面前的晏榕从来都闲适随意,挺好说话,出手也十分大方,他第一次见到晏榕露出这种表情。

陆冲被吓了一哆嗦,脸色也变了,“是啊,他不是和我们喝过好几次酒吗?”

“让他滚,别出现在我眼前。”

陆冲咽了口口水,他本来还想问晏榕今天发什么疯,把人打成这样,但现在看到晏榕的表情,又听了晏榕的话,识趣地把想为周勤说的话,都咽回肚子里。

接着晏榕把陆冲往后一贯,阴沉着脸朝杜蘅的方向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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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想走,但酒吧里本来就人多,加上看热闹的人围了一圈又一圈,真是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现在干脆被晏榕拦住。

晏榕喝了酒,打了人,力气还是大到可怕,他一把抓住杜蘅、拉到自己眼前,铁青着脸色把人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

杜蘅正垂着眼、用手擦脸上和脖子上的口水。

晏榕眯起眼睛,把他的手甩下来。

杜蘅脖子上,是刚才在仓促之间,被周勤咬出来的一块牙印,在酒吧一闪而过的强烈灯光里,正好被晏榕看到。

晏榕眼中的怒火更甚,几乎要燃烧起来,他扭头往身后的桌子上看了一眼——周勤正被陆冲和其他几个人扶着从桌子上站起来。

晏榕松开抓着杜蘅的手,回过

身去,猛地抬起一脚,朝周勤腹部踹去。

这一脚又快又狠,拦都拦不住,周勤整个人跌在地上三步远,连带身边的陆冲都被震得趔趄了一步。

晏榕踢完一脚,仍旧不觉得解气,但傅思铭和艾伦都涌上来劝架。

酒吧的工作人员也来了,一看到动手的是晏榕,都不说什么,只是赶紧招呼着把围观的人驱散,再将周勤送去医院。

一片闹哄哄里,晏榕又转过身,抓住杜蘅的胳膊,喘着气问,“你是死人吗?不会叫我?别人想上你就上你?贱|不|贱?”

杜蘅低头不说话。

他的衣服下摆刚才也被周勤弄了出来,皱巴巴一截被扯出来散在裤子外面,露出一小块腰侧的皮肤,仿佛带着被□□的qing|欲气息。

晏榕看得浑身火气上涌,血液沸腾,尤其是想到刚才杜蘅和别人说说笑笑的喝酒,又被人压在身|下的场景,一下子好像之前仅仅聚集在胃部的疼痛,现在扩散得全身到处都是。

他怒气冲冲,要将衣服塞回去。

晏榕身上有浓重的酒气,衬衫的扣子散乱,一直开到腰部。

刚才那个坐在晏榕身上的漂亮男孩衣衫不整的蜷缩在卡座的沙发上,用打量的眼神好奇地盯着杜蘅看。

杜蘅浑身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往后退一步,“你别碰我。”

酒吧里吵闹,音乐声未停,舞池里的人看完热闹,继续回去跳舞,这样的场景在酒吧不算少见。

喧嚣如旧,但杜蘅这几个字清清楚楚传到晏榕的耳朵里。

“你!”晏榕的脸色比刚才更难看,身上冷汗直流,青筋暴跳,抓着杜蘅的手掐得泛白,杜蘅刚才被人压在沙发上亲都没叫,竟然叫自己别碰他??还把抗拒表现得如此明显!

“你和别人可以,和我不行?怎么,我不拦着,你还真想在这里被人上?”

晏榕的话咄咄逼人,声量不小,引得卡座里剩下的人都朝杜蘅看过来。

杜蘅身体发颤,脑子里发出嗡嗡的声音,他平常就不怎么出门和人交往,落在他身上的关注一多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更别提眼下这种情景,被一堆人这样用各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还有刚才那个漂亮男孩,看向他的眼神也变了味。

杜蘅感觉身体

所有的力气都在瞬间被抽空,他挣扎着扭过头去,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你喝多了,我先走了。”

“走?去哪?”

杜蘅越是这样冷静,晏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和别人那样,杜蘅不生气吗?那个周勤对他那样,杜蘅不会反抗吗?他连想杀了周勤的心都有,杜蘅怎么能做到这么心平气和?

杜蘅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语气,“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是去找余忍冬?”

晏榕习惯了杜蘅的百依百顺,但最近,杜蘅先是几次和他吵架,让他转岗也不肯,还半夜和余忍冬一起吃晚饭,哈,他竟然背着自己和余忍冬见面了……今天的表现,更气得得想再把那个周勤暴打一顿,“这里不够你玩的?还要去找他?”

眼看着晏榕越说越过分,杜蘅甩开被钳制住的手,“晏榕,够了!”

晏榕死死盯着杜蘅,当他看到杜蘅因为余忍冬这个名字而变了脸色的时候,嘴角浮起一个残酷的笑容,贴在杜蘅耳边一字一句仿佛在灌入毒药一样慢慢说道,“怎么了?当初不是你主动投怀送抱吗?现在又装什么清纯?没玩够的话要么我再叫几个人一起换个地方继续?”

不知道是酒精的原因,还是其他缘故,杜蘅感到眼前的景象晃了晃,晏榕说的每一个字都像远在天边,又像一道道巨雷,攻击着他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