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关注温墨状态的助理安安,视线在二人身上一看,将刚烤好的鸡翅放到小盘子里递过去。
脸上越来越黑的何正华,在瞧着左谨戴上一次性手套剔鸡翅小骨时,忍无可忍地出声。
声音又冷又硬:“温老师,你这是睡了一路,不仅身子骨软了,手也跟着没了骨头吗?”
温墨眉眼一挑,坐直身子,“何先生倒是奇怪,今日为七夕,倒是喜好给自己眼睛...找不痛快。”
何正华握着酒杯的手,青筋跳动,却也没有再继续说话,只是眉头深深皱起。这温墨没说错,自己还真是上赶子找不痛快。
左谨将小骨头从鸡翅中抽离,朝准备吃瓜的陆洋羽看一眼。
那眸光流动间,陆洋羽不由挺直腰杆,端起酒杯和身旁要气死的何正华碰杯:“何先生是吧,来来来,走一个,我干了,你随意啊!”
说完话,转头和左谨的保镖碰个杯,仰头咕噜咕噜灌下肚。
随后朝何正华的方向,倒翻酒杯示意:“同是天涯沦落人,起杯吧!”
话刚说完,就被何正华扭头瞪一眼,目光冷飕飕的。
陆洋羽怎么说,也是万千粉丝心头宝,哪里受得被没见几面的人瞪眼,当即昂着下巴就瞪回去。
在两人表演瞪眼大法时,左谨已将外焦里嫩的鸡翅撕成条,投喂给倾身过来的温女士。
月月和陆洋羽的助理在摆弄烟花,一道道扶摇而上在夜空炸开,姹紫嫣红极为璀璨。
“这还是第一次,看这么好看的烟花!”温墨叹息着,“却也是转瞬即逝!”
左谨擦去她唇边沾染的油渍,缓缓道:“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一瞬即永恒,且看且珍惜。”
温墨以石桌作掩饰,抓着她的手指根根抚摸着,暗戳戳当着别人面,撩着左谨:“是享受。”
左谨低眉垂眼看似不为所动,实则长睫覆盖下的黑眸幽光流动,想着:这温女士是想要了?
想及此,心里滋生出丝丝缕缕的愉悦,忆起那夜由自己掌控的情景,浑身电流蹿起,酥酥麻麻地勾得心痒痒。
被来回抚摸的手指,失去控制地回握,挤压得温墨发出痛呓。
一声“嘶”声,引得对面拼酒的两人看来,眼里俱是带着探究,视线齐齐顺着手臂向下。
陆洋羽更是直接站起探头看,瞧着就是手握手,才满身酸气地坐下,表演恶狠狠地一口撸串。
又招手让男助理去取吉他,他得找些存在感。被当着面撒狗粮,心里真是憋得慌,纵情歌舞才不浪费美好时光。
持续不断的烟花散尽,温墨和左谨坐到栏杆旁,探脚在溪流中泡脚,等着流星雨的到来。
“明天,就是立秋了。”左谨赤脚踩着涓涓溪流,和挨坐在一起的温墨聊天。
温墨“嗯”了一声,歪头瞧她精致到极致的侧脸,“我们的...第二个季节!”
顿了顿,慢悠悠补着:“夏去秋来,冬又至,这天气是一天一天凉转寒。”
“怕冷吧?”左谨搁在水里的脚贴上去,互相搓了搓,似乎这样加速血液流动,就能产生暖意。“夜里水冷,冲洗干净就擦擦,回帐篷里暖着。”
“不要!”温墨稍稍使力踩了她的脚,又翘起脚趾勾她脚心。
“别闹!”左谨被勾得脚心痒痒,想要缩回脚,又想贴上去给她暖着脚。
这便让温墨更加放肆,从脚心勾到了笔直莹润的小腿上。
推不了她的纠缠,左谨只好拿起手机随便看看,将荡漾的心思分散。
一旁的温墨玩得累了,就斜依过来靠在肩头。这让忍受陆洋羽鬼嚎乱弹的何正华,气得额头青筋直跳。
这温墨在外头也不知道收敛一些,小瑾也是,就纵容着她乱来。
还好今天自己跟着来,要是就她两人,还不知黏糊成什么样,这要是让旁人拍了去,毫无外人在场作伪证,又要好一波公关。
想来,这温墨能让自己和正鬼唱的陆老师跟来,就是算好一路腻歪,即使被传出七夕约会的绯闻,网友也不会信几分。
酒喝上头的陆洋羽,在这人烟稀少的山野,彻底地释放天性。他本就是男团出道,唱跳俱佳,编曲作词不在话下,此刻醉醺醺地即兴创作,倒是颇有几分少年潇洒气。
“他还真是不能喝酒!”温墨扭头瞧着放飞自我的陆洋羽,在月色下跳舞的模样,有着几分女生都要自愧不如的妖娆。
刷手机分神的左谨,闻声看去,眉心不由一蹙,抬手遮住温女士的视线,语声酸气甚浓:“不许看。”
同时与坐在身后的月月说着:“你们多注意一点陆老师,这观景平台虽有栏杆,却也不是绝对安全,将人看护好。”
两位助理应着:“嗯,我们知道了。”
温墨扒开她的手指,透过指缝偷瞧,气得左谨将人转回头,闷闷地道:“温女士,是我不够好看吗?”
被按着脑袋的温墨,在她颈窝低笑,舌尖滑过细腻的肌肤,占得一丝便宜,“在我心里、眼里、脑海里,所有的所有,都只有我的左女士最好看。”
因她的话,左谨颇为傲娇地冷哼一声,唇角高高翘起,昭示着心情十分愉悦。
二人相互靠着嬉水,等8月7日与8月8日交替零点,坐看大片的流星雨滑过天空。
00:00点,流星雨准时来临。
这些碎片从遥远的天幕而来,高速运转着射进大气层,化作壮观绚丽的美景,从夜空飞过。
一颗颗、一片片,是烟花不可比拟的景色,似乎带着神奇的未知力量。
世人总会对着流星,合上双手,虔诚地许下愿望。
左谨虔诚地对着流星,在心底默默许愿:希望,温女士可以陪我很久很久,久到我们鬓角泛起雪花,久到我们面上布满岁月馈赠的痕迹,久到我们踏遍秀丽河山
在一旁的温墨,并未许愿,而是拿着手机录视频,发送给微信里要爱豆视频的小女生。
手指上划着屏幕,里头张张相片和视频,都只有左女士一人。构图之中,都空着一个人的位置。
也许,以后,会有粉丝真真切切地记得,左谨曾和温墨在一起过,有图为证,虽始终只有一人之像。
许完愿的左谨,瞧着含笑注视自己的温墨,问她:“温女士,你不许愿吗?”
“嗯......”温墨拖长了尾音,在左谨殷切的注视下,有些变扭地学着她刚刚的样子,嘀咕出声:
“唯物主义者温墨,此时此刻...诚心诚意祈祷,若愿望能成真,若宇宙真有轮回,请将温墨的生生世世都赔给左谨。许她,三冬暖、春不寒;许她,平安喜乐、顺遂无忧!”
温墨许完愿,刚睁开眼睛,就瞧到左谨说:“等过段时间杀青,我想...带你去看看我的养父母,还有院长妈妈,可以吗?”
“这是见家长吗?”温墨心里欢喜,忍着笑意与她窃窃私语:“到时候,该怎么介绍,我想想啊,是好友呢,还是闺蜜呢......”
左谨不待她说话,执起她的手十指相扣,面容温雅依旧,透着沉沉的认真,“是心上人,此生唯一。从前、现在、以后,只此你一人。”
温墨茶色的眸子水波荡漾,喜悦之情散在眉宇间:“好,那我就同你去。”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已开哦~~~
【别跑!吸一口(穿书)】
文案:
游夭夭穿进一本血族文里,成为刚被猎鬼师猎杀的炮灰。
逃跑路上捡到原身的妻子,是个高不可攀的美人儿,色心一起就想盘她,却被一脚给踹开,只得暂时老实下来。
血液变异,让游夭夭像是一个行走的万能血袋,走哪里都会被追捕喊着:别跑,给吸一口啊
原本以为便宜媳妇会庇护她,哪里想到啊,高冷之下是个铁憨憨,心里就只有除魔卫道,还割她手腕放血救人。
游夭夭疼得嘤嘤叫,逃跑还要做系统给的任务,被原文男女主给坑惨,所有人族和血族,都想抱着她吸一口。
小剧场:
席影戳着她的心口:“还跑吗?呆在我身边不安全吗?”
游夭夭:“嘤嘤嘤,我已躺平,看媳妇表现————求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