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看着顾朝辞,大有这是你非要我说的意思。
有那么瞬间,顾朝辞心里确实泛起一股不自然,连同表情看起来都有些僵硬,昨天晚上在药物反应下,他确实有些失控。
而他本人在这方面,又种保守的洁癖,如果不是确定关系心灵契合的人,他宁愿做大魔法师。
沉着脸,伸手去拿手机:“抱歉,我叫医生过来看下。”
“看什么,看什么。”眼看顾朝辞掏电话,容玉一把抓住他的手,“叔,顾叔,求你了,让我做个人吧,今天已经在医生面前坦白一次,真不想再坦白第二次,要不你帮我出去买个药膏,我涂一下,不好我明天自己去医院成吗?”
饶是他脸皮再厚,也有点hold不住接二连三告诉别人,他昨天晚上和人419,把自己搞到这么惨的地步。
顾朝辞表情有些严肃,少年抓着他的手,掌心透着凉,是发烧的症状,理智上明知道该叫医生来,才能放心,但少年望着他的眼神,软软的带着恳求,没来由得就狠不下心:“药膏我可以买,但是不好使还是要看医生。”
“我知道。”容玉见他答应,松了口气,“那我回房间等你。”
他现在十分渴望躺下睡一觉。
顾朝辞看着他上楼,转身拿出电话,打给他的私人医生。
三十分钟后,李智提着药箱出现在他家门口,见到顾朝辞开门,一本正经的叫了声:“小顾先生。”
“进来,他在睡觉,你把药膏给我,今晚暂时住在楼下吧。”
“好的。”作为顾家的私人医生,李智向来都知道,主人家的事,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将带来的药膏找出来递给顾朝辞,:“这个药膏一日三次,连续涂三天,就可以见效,想要快一些,可以搭配一点消炎药。”
“都给我吧。”
“好。”
目送着顾朝辞上楼,李智自觉提着药箱进了楼下的客房。
推开虚掩的门,昏暗的房间里点着一盏昏黄的夜灯,依稀能看到床上隆起。
将水杯放到床头柜上,伸手摸了下容玉发烫的额头,在床边坐下,叫醒他。
容玉恍惚了下,直到看清楚身侧的人才开口道:“你买回来了?”
“嗯,先把药吃了。”
顾朝辞将水连同消炎药一起送到他面前,容玉接过去不解得道:“什么药?”
“消炎药。”
容玉点点头,把药塞进嘴里,灌下一杯水后,就听顾朝辞道:“你自己涂还是我帮你?”
因为这一句话好险没打翻,好在里面水都喝完了,故作自然地将水杯放回柜子上:“我自己涂,你出去吧。”
顾朝辞对此结果没有任何意外,将药膏递给他:“一日三次,如果你涂不到可以喊我。”
“嗯嗯,你出去吧。”容玉心里别扭,不想和他讨论这种事情。
看出他脸皮薄,顾朝辞没多言,起身离开。
目送着男人关上门,容玉忍着别扭,下床进了洗手间,谁能想到他心脏好不容易不疼了,又摊上这事。
等他涂好从浴室出来,整个人都不好了,太难了,才穿来一天,把半辈子霉运都经历了,这要只是个开始……
不敢想,想就是自·杀!
顾朝辞从房里出来,没有急着离开,站在门口,等了一会,直到里面再没有声音,才小心推开门,看了眼床上隆起的部位。
可以说,在他有限的28年里,容玉是一个特别的意外。
作者有话要说:容玉:你们就当我是痔疮行吗(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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