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rserker自主狂化吧。”
鲜红的令咒在雁夜的手背渐渐淡去,直至消失。
眼前一晃,葉月又再次来到了那片虚无之海。
“真是的,让我等了很久啊。”
葉月闻声转过身去,又再次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全然苍白的自己。
白葉月唇角微挑,慢步向她走近。
“早点把我叫出来的话也不会这么狼狈了吧。”白葉月的手触碰她的手臂,那里正是她在外受到重伤的部位,只不过,在内心世界里,是完好的。
“我能拜托你吗”葉月询问近前的白葉月。
“啰嗦”
白葉月低斥了一声,探身与她额头相触。
“交接完毕。”
语毕,白葉月便化为白色的流沙,散落在她的脚边,随即消失不见。
内心世界的海面,又再一次投影出了外面的世界。
内心世界外,在雁夜的令咒放出后,被天之锁束缚的葉月便垂首彻底没了动静。
“雁夜叔叔”间桐樱捏住雁夜的衣袖,轻轻摇晃着。“为什么,葉月大人没有动静了”
“我,我也不知道。”雁夜脸上也不住冒出冷汗,他使用了令咒的手在微微的颤抖。他明明是按照berserker的嘱托行事的,为什么,berserker反而动也不动了呢
吊塔之上,吉尔伽美什手握乖离剑,眯眼看着连气息都变得微弱了的葉月。
“杂修,这就是你最后的挣扎了吗”
吉尔伽美什的问题没有得到回应,这种沉默让他感到了无趣。
本以为会是一个有趣特别的存在,没想到,寄予的期待太高了吗
这种无趣,让吉尔伽美什不想再去追寻那些尚且未知的问题,他想走了。
不过,在走之前,当然是要把敢对他张牙舞爪的恶犬给收拾掉才行的。
毕竟,他吉尔伽美什,是为暴君。
乖离剑被其主人握着,向葉月的前胸捅去。
下一秒,鲜血迸溅。
只不过,这次流血的人不再是葉月,而是瞳孔微缩,一脸震惊的吉尔伽美什。
“喂喂,你想刺哪里啊”
乖离剑被葉月一手抓住了剑身,不能寸进,而另一边,只手握刀的右手,不知何时翻转了刀身,无
名刀的刀尖对着吉尔伽美什金色盔甲的间隙狠狠扎下。
在这说话的间隙,无名刀还扎在其中,碾了碾。
鲜血自盔甲的缝隙中潺潺流出。
一直垂首不语的葉月这才抬起头来,面具下还是那张脸未变。不过,无论是眼神,邪肆的笑,还是充满恶意的话语,都让吉尔伽美什充分认识到,这已经不是原本那个berserker了。
集装箱的废墟处,间桐樱怔怔地看着上方的战况,低喃着。
“葉月大人不她不是葉月大人。”
吉尔伽美什抬手握住无名刀,好不让这个疯女人继续加重伤口。
“怎么可能,拥有神性的你,应该在天之锁下动弹不得才对。”
“神”邪肆笑着的葉月突而变得落寞起来。“啊,对了,葉月那家伙确实是被一群弱小的东西信奉为神来着”
“不过”她的语调突然又变得活跃起来。
“她是神,我,却,不,是,哦。”
说罢,葉月抬脚便踹在了吉尔伽美什的胸膛处。不,现在应该称她为,白葉月了。
在白葉月代替掌控葉月的身体后,这具身体的特性等就被重新覆盖了。
秩序善变为了混沌中立。
[神性][对邪][黄金律]的特性全部被抹消。没有了[神性]的白葉月,又怎么会被天之锁给困住呢
berserker筋力a的力量不是盖的,只一脚,白葉月便把吉尔伽美什从吊塔之上踹了下去,重重地砸在地面上。
在摆脱了吉尔伽美什之后,白葉月挥刀便斩断了身上所有锁链。
天之锁化为灵子溃散,至于这个宝具是否真的消失了,这个谁也不清楚,大概只有被打落地面的吉尔伽美什才知道了。
如今的局势,完全倒转。
吉尔伽美什在残骸中起身,他成了仰视的那一方。而白葉月,则代替了他的位置,落在吊塔之上,笑嘻嘻地俯视着他。
“杂修。竟然敢让本王仰视你。”吉尔伽美什灵子化消失于地面,转而出现在了天空上的金色飞舰上,那是吉尔伽美什的又一收藏维摩那。
“准备好承受本王的怒火了吗”
“呵。”白葉月手执无名刀,刀剑指向王座之上的吉尔伽美什。“那就来试试好了。”
在吉尔伽美什的操
控下,维摩那对着白葉月不断发射出光炮。
看得内心世界的葉月心惊万分,archer他真的是远古之王吗就这个游戏时代的军事科技,也做不到他这种程度吧毋庸置疑,archer他确实是英灵之中,实力站在顶尖行列的那一个。
面对这些光炮,白葉月根本无惧,葉月的身体在她的掌控之下异常灵巧。
在躲避之余,白葉月甚至还想着去反击archer。吊塔的支杆被她整根砍断,只手抗住这断裂的钢铁支杆,便向着天空之上的维摩那扔去。
“愚蠢。”面对这种直面的,没有任何技巧性的攻击,吉尔伽美什只操控着维摩那一个倾斜,便躲避了这钢铁支杆的抛击。
在扔出支杆后,白葉月并没有去关注自己的攻击是否命中,结果太明显了不是吗在天上有着绝对灵巧性的维摩那,怎么可能被这么直白的攻击打中。
白葉月跳下破烂不堪的吊塔,向着吊塔不远处,一片堆积的钢铁承重支杆奔去。
那些足有千斤重的钢铁承重支杆被白葉月一手一个举起,全力向着维摩那扔去。
“哼,不过都是些无用的攻击罢了”
维摩那只降低了悬浮的高度,便夺过了那些射来的钢筋支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