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善逸醒来时,已经是中午的事情了。
窗户不知道被谁打开,外面的风吹进来令窗帘扬起,而阳光透进来照在他们身上,撒下一片暖呼呼的投影。我妻善逸带着两分睡意转头看,发现他隔床的灶门炭治郎已经不知道去哪了。
那床铺得非常平整,平整得就像没有人待过这里一样。豆腐块叠的干净利落。床单上一根头发都见不到。
他想到这里没忍住打了个哈欠,心想着不愧是炭治郎啊。明明同是在长身体的年龄,贪睡的时候,但他总能表现得比所有人共出色一点,更妥善一点。这大概就是他口中长子的风度吧。
“话说回来,你这只猪到底昨晚什么时候睡的啊快给我起床啊”我妻善逸踹了嘴平伊之助一脚,抓狂地说着“你怎么还在睡倒是快点醒过来啊”
猪头套鼻子里的泡泡啪叽一声碎裂“唔叫俺干什么唔,是肉的味道,要开饭了吗”
“问你昨晚什么时候睡的我不叫你你就不打算起来是吗”我妻善逸冒着黑气,“你昨晚到底偷听了多久啊”
“这怎么能叫偷听”嘴平伊之助一个旋转跳跃就来到了床上,他一身正气地说,“俺只是还没睡着而已”
“那你干什么还打呼噜”
“俺想打就打”
我妻善逸一巴掌过去,冷漠地说“哦,我也是想打就打了。”
嘴平伊之助气地蹬脚底下的床,反手掏出两柄长刀,大叫一声“你是在挑衅本大爷吗”
因为中毒而缩水了一点的我妻善逸完全没在怕的,他直接回瞪回去“就是啊怎么样”
“啊啊啊啊啊啊猪突猛进”
屋子里的乒铃乓啷声响了好久。
打累了,这两小伙子才躺下来。半晌,嘴平伊之助又坐起来,他若有所思地说“所以你们两个是认识是吗”
我妻善逸
懂了,这头傻猪就是不明白状态。他根本就没听懂昨天晚上的那些话
不过这样也好,昨天说的话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尴尬得要命,真是的,这种煽情的话竟然会从我口里说出来,太难堪了
我妻善逸还在这边胡思乱想,却突然听见嘴平伊之助吐出一句话“既然他是被柱带过来的,那他一定也跟柱一样强吧而且他还不是鬼灭队的队友这样说来俺只要跟他打一场,就能确定俺和柱谁更强一点了”
随着话语的行进,伊之助的眼睛越来越亮,他满腔的情绪也越发的激昂。到了最后,他话语中满满的兴奋已经溢了出来。这只猪快乐地高呼一声“猪突猛进”,拿起双刀直接冲了出去。
我妻善逸抓狂“给我回来阿喂”
金发少年抱起衣服有些长的下摆,也跟着追出去了。
。
灶门炭治郎不知道去哪了,他们两个找了一圈没找着,最后还是一个路过的鬼杀队剑士告诉他们,灶门炭治郎在蝶屋治疗室坐诊。
“哦所以他是个医生啊虫师原来是医生的意思是吗”嘴平伊之助摸了摸下巴,恍然大悟道“那他还一直说些我听不懂的内容。直说不就好了吗”
“你以为所有人都会像你一样开口就说自己是山大王吗”我妻善逸气得跳起来一巴掌扇向他的头,“给我仔细听好了,虫师不是医师”
嘴平伊之助嫌弃“你好吵”
“你以为这是怪谁”
两个人闹哄哄地走向蝶屋。
刚踏进屋子他们就觉得不太对劲了。蝶屋里太安静了,空气都像是近乎凝固了一样。
数十个鬼杀队的剑士战战兢兢地站在蝶屋里排队,看他们的样子与其说是在排队等诊断,倒不如说是罚站来的恰当一点。他们看起来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让前方的什么人不要注意到自己,或者是干脆赶紧逃出这个地方。
这景象弄得神经粗大的一人一猪都不由得都有些疑惑。嘴平伊之助挠挠头,向前张望一下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却被旁边的剑士一把拉回来。这剑士满脸冷汗地半蹲下来用气音跟少年们交流说“没看见前面会诊的那人是谁吗”
嘴平伊之助“谁啊。”
“是炎柱啊炎柱啊在柱面前就请慎重一点好不好”
我妻善逸听闻后偷偷向前瞄。
他既好奇炎柱是什么样的,又有些好奇炭治郎跟柱之间会有什么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