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会客室内。
炼狱杏寿郎将茶一饮而尽,半晌才低声说“没有顾及到同伴的情绪这是我的过错啊。真是一件令人无地自容的事情。”
柱内的气氛最近都有些沉闷,想来也是为了这件事。
灶门炭治郎为他添了一杯茶“这不是你的过错。人怎么可能读懂别人的心他人的纷扰总是无关。别再想了。话说回来,产屋敷先生说下午要集合柱开会,在此之前我们先去一趟湖边怎么样”
“只有我们吗”
“义勇也会过来。”
炼狱杏寿郎感慨“你一开始还称他叫富冈先生,现在已经是义勇了啊。明明我才是跟你最先熟识的,真是令人嫉妒呢既然如此,也请以本名称我吧”
“好啊。”灶门炭治郎摸了摸鼻子,面前的男人的确大大咧咧,但有时他会产生对方是不是有些直接过头了这种念头。他甩甩头,将这错觉丢弃,而后唤了一句“杏寿郎”
话尾很轻,是带着些许羞耻的。虫师很久没有这样呼唤别人啦。
“我在这里”猫头鹰高兴地应道,“有事吗”
“没没事,咱们现在去叫义勇吧。”
刚好有一队探望的人从里面出来。他们与那队人点点头当做招呼,便走入内室。
房间中心裹着一团被子,被子隆起,里面明显呆了个人。周围全是水果之类的物什。
“义勇先生”灶门炭治郎蹲下来,戳了戳躲在被子里的团子,“走吧走吧。”
富冈义勇从被子里冒出头来,在见到灶门炭治郎的一瞬间,他的眼睛突然明朗起来“好”
话尾甚至带上了些许雀跃的意味。
实在不是他出于自身意愿突然人设崩坏。主要是这些天来一直有各种柱来骚扰他,有的时候终于没有柱来了结果却仍然有不少鬼杀队成员一个接一个上门。而且态度都奇奇怪怪的,他冷脸相迎都没打断这帮人的热情。说句实话,以富冈义勇柱的耐力都倍感吃不消
富冈义勇穿戴好那件半黄绿半红的旧羽织,偏过头来时却发现竟然还有一个身影。他微微怔楞片刻,动作稍微有些迟缓“炎柱也一起吗”
他与炎柱真的不熟,两人同事几年以来见面的次数连掰指头都可以算清。
“是的”灶门炭治郎笑着拍了拍掌,“人多一点才热闹嘛如果不是其他人都有要事在身,我甚至想把大家一起找来”
富冈义勇“那还是算了吧。”
炼狱杏寿郎摸了摸下巴,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见到我们竟然是这样的表情吗我还以为你会感觉到惊喜呢哦哦话说回来,蝴蝶忍和宇髄最近展开了一个孤寡老柱献爱心的活动,你应该就是受害者吧”
似乎用上了不得了的词语阿喂,受害者是什么鬼
富冈义勇死鱼眼“怪不得。”
也就这两位还保持着这样的恶趣味了。
灶门炭治郎撑着脸在旁边听。
炼狱杏寿郎体贴地注意到虫师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于是他打住,抛出了一个有些在意的问题“对了,我们为什么要去湖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