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时就知道了这个地方
他的眸光有些涣散开,整个人又在想些有的没的。
“义勇先生义勇”
富冈义勇被吓了一跳,他猛地抬头,少年虫师有些担忧地将手附在他额头上“是之前水镜留下的后遗症吗你要不要回去休息,先把这里交给我”
富冈义勇否认“啊,不是。不用。”
他的眼神定格在对方的羽织上。
他之前一直没注意到,对方的衣袖竟然已经湿透了。
水柱微微皱起眉,他有些严厉地下达命令“把衣服给我脱了。”
灶门炭治郎
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非常认真脱下了。
“上衣也要脱吗”
富冈义勇凑近对方,摸了摸对方的衣袖。啊啊,里面的衣服竟然也湿透了。这人就不感觉难受吗傻乎乎的,分明跟锖兔一点都不一样。
“脱了。”
灶门炭治郎刚把身上的衣服脱下,一块带着温热触感的布料从天而降,少年一脸懵逼地将那东西从脸上拿下,然后发现这是富冈义勇的羽织。
他不由瞪大了眼睛“唉富冈义勇唉”
震惊过头的他差点下意识喊出富冈君。
富冈义勇微微抿了抿嘴,他偏过头,故作冷淡地补充上一句“会着凉。”
“哦哦哦,谢谢你的好意”灶门炭治郎将羽织披上。这种外衣本来就是有些宽大的外褂,而富冈义勇身为青年,骨架自然比灶门炭治郎要大的多。衣服罩下去简直能笼盖住他整个人。
他笑着说“暖和了好多太谢谢你啦。”
富冈义勇的耳垂有些微红,他抬起头瞥了一眼灶门炭治郎“嗯。”
不瞥不要紧。他抬眸的这一眼,灶门炭治郎刚好低头整理下摆,对方白皙的脖颈上明显有两点尖尖的伤痕。
伤口在颈后,是贯穿伤。
他一时之间呆愣住。这样的伤口,这种伤口他简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每一个鬼杀队的剑士都觉得对此铭记于心,所有人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灶门炭治郎抬起头“怎么了”
富冈义勇没有理会,他的眼神停留在对方的肩膀上。因为长期严严实实的穿着扮相,少年虫师的衣服之下的皮肤极白,甚至看上去有些透明。有两枚极艳的梅花点缀在对方的肩胛之上。若不是仔细地观察,甚至无法注意到这两个红痣其实是两道残留的伤口。
他突然睁大眼睛,捂住自己的嘴不再说话。
鬼主要有四颗獠牙。
上下各两颗。上面的虎牙是鬼全身上下最为尖利的武器,他们毫不吝啬将自己这一特征展现出来。
如果要造成这样的伤口
那必须抱住面前的少年虫师,在对方对自己全然信赖的时候毫不犹豫从脖颈周围的肩胛下口。
他为什么能从鬼的手中逃亡联想到之前柱会议上大家的讨论内容那个被追捕的红发红眸少年灶门炭治郎,他到底与鬼有什么样的关系
洞外的雨还在哗啦啦地下。雨水冲淡了很多气味。虫师终于感觉萦绕在自己鼻尖的鱼腥味有所消退。他揉了揉鼻子,感觉再过一会说不定就能靠着自己灵敏的嗅觉为大家寻觅到鬼的存在了。
富冈义勇低着头,他紧握拳头,双手在细微地颤动,但他却提及了一件并不是非常相干的话题“我有一件有些在意的事情。”
“怎么了”
水柱侧过头看他“当初水镜附着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感受到了我失去了什么东西。回想起过往的时候会怅然若失,与绝望相交的快乐会消失不见。萦绕在心头的那种冲动感也全部不见了。在见到水镜将我的东西还回来之前,世界都变得焕然一新,我觉得一切都能重新开始。”
不然他怎么可能轻易地接收少年虫师插手他的生活水柱将自己禁锢于小小的世界,他连迈出一步的勇气都没有,怎么会轻松地让别人走进心房呢。
“附体的水镜一定会带走些什么东西。炭治郎,为什么你被水镜附体的时候一点影响都没有”
“大概是因为我身上早就寄生了别的虫”灶门炭治郎垂下眼帘,火堆的光照在他脸上,影子摇摆不定。
富冈义勇眼里的光明明暗暗,嘴里的字从牙缝里挤出来“鬼、算、一、种、虫、吗”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追下来呀0v
谢谢岚羽q、智障绪蓝的地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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