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家嘴上说冲鸭,但是无数次血泪的经验教训告诉佛教的弟子们,随便瞎几把乱冲是会被对方打爆头的。不管是截教也好,还是阐教也罢,这两教的人都强的很不当人的。再加上现在对方已经逼近朝歌了,正是兵强马壮的时候,总感觉如此贸然前去他们就是去送菜的。
他们当然不想送菜,所以佛教那个愁啊,他们是真的发愁。
恰逢此时无数浑水摸鱼之辈也齐聚朝歌,其中一个修士主修阵法,恰好向纣王进言,“这姬发小儿能逼近朝歌,背后仰赖的不过是截阐两教罢了,若是击溃了这两个教,自然姬发等人也不足为惧。”
此话真是说到了纣王的心坎上,他顿时又把这两教暗恨于心,“可恨那两教的修士总是与我为难。”
男修士闻言哈哈一笑,穿着一身黑衣的神秘修士不紧不慢的说道,“修士参与人族内斗本就有伤天和,不论是三清亦或者是西方两圣,皆不该把手伸的如此之长,想要解决朝歌之难,也不过只是须臾片刻。”
纣王越听越觉得对方几乎说到了他的心坎上,且不知为何他与这个人待久了,心底的烦闷阴沉的气息就像是磁石一样被对方牢牢锁住,浑身的煞气都像是在躲避这个人一样,因此难得纣王耐下心问道,“还望先生祝孤。”
这人笑而不语,最后还是对纣王道,“罢了,你且摆下一个大阵。”
“此阵便是修士入内也在劫难逃,但凡迈入此阵中的修士,先入者会以血肉养阵,力量越强此阵也越强。”
“有此阵庇护朝歌,非圣人亲至,我自信无人可以破解。”
纣王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何信服此人,却也还有一丝理智,“哦,此等强大的阵法,为何孤却从没有听说”
男人低声笑道,“此阵名曰幽冥九曜混沌阵。”
纣王听到后禁不住感慨了下,“听上去真是一个实力强大的阵。”
男修士哈哈一笑道,“的确厉害,但这名字却是在下刚刚才想出来的。”
还未等纣王勃然大怒却见眼前的男修士又是一笑,这一笑,纣王才真正看清他的脸,这个男人有一种鬼魅如妖邪的面容,只一看便觉得宛如最深邃的黑暗几不可见底,哪怕是纣王也在险些在瞬间迷失在对方那双冰冷又深邃的双眼之中,纣王也曾见过无数修道者,却从未有人给过他如此危险又强大的感觉。
他几乎在瞬间咽下了自己刚才的疑问,但他总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也许此阵一旦摆下也许就不再是截阐两教可能遭殃了,周围终究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内心的疑问道,“却不知修士姓甚名谁师从何门”
“魔门。”男人笑了笑,没什么表情的轻声道,“罗睺。”
纣王呵呵,不认识。
纣王自然也不傻,除了眼前这个男人,其实他手里还有一张牌,那就是佛教。于是纣王将此阵交给了早就赶来的佛教弟子们,佛教弟子们也有精通阵法之人,他们见到此阵当真是拍案叫绝,“妙啊,有了此阵助力,截教和阐教弟子绝对斗不过我们。”
这阵法真的牛逼也不知道是谁做出来的,他们只觉得看到此阵精妙到甚至暗含了天地的真理,远非一般的修士可以参透之物。
以修士血肉供奉,如此阴毒的阵法定能让截教和阐教付出巨大的代价,思及此其中一个佛教弟子禁不住感慨道,“哎,终于也算是要到了了结之日了。”
“定要为燃灯大师兄报仇雪恨。”
“不错。”另外一个佛教弟子也点头,“有了此阵,截教和阐教他们的血肉和神魂皆为阵法的养料,想他们的圣人这般张狂也是因为有了诛仙剑阵,我们有了此阵后定能将他们狠狠的羞辱一番。”
真的绝妙,让他们死的透透的
如果说以前两边的人还秉持着一个面上的和谐,自从闻仲玩了阴的钉头七箭书后,整个洪荒打架的道德水平直线降低,只要能干死对面的人,你管我手段阴毒不阴毒。再加上多年宿怨外加上一次失败,更是让佛教弟子们含恨在心,他们本就心术不正,西方二圣又从未教导过他们这些,当然是以胜利论英雄,便是这做法有伤天和又如何
便是算你们截阐教倒霉罢了。
思及此,佛教弟子们也不在多想,立刻就将此阵布满整个朝歌,他们甚至怕力量不足,更是用自己的本命法器助阵,待这阵法汲取了截教和阐教的血肉,定能反哺给他们,助他们修为大涨。
而带他们布好阵法后,此刻乌泱泱一片的西周军士已然将整个朝歌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干佛教弟子此刻也跟来到了城楼之上,打算和截教阐教再对最后一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