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易维的唇就贴在路硚耳廓上,摩摩挲挲,让路硚耳朵发痒。他轻轻说了五个字,直接让路硚腿软。
再怎么说也是泡在温泉水里,姜易维能站得住脚,但是路硚不行。没多久就嚷嚷着回房,说泉水太热,他整个人就像融化了似的半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
扶着温泉沿壁的手都在发颤,后来改向搂着姜易维的脖子,路硚好言好语求了半天才如愿以偿被抱到床上。
他算了算时间,在泉水里闹了将近一个钟头,在床上又是一个钟头,累得几乎半晕过去。睡梦里,也是反复出现姜易维凑在他耳边说的那五个字。
“就是要泡你。”
梦里的声音如此真切,仿佛姜易维低着头,在他耳边吹气。
怀里的人哼哼唧唧,姜易维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路硚浑身粉红,呼吸有一些急促导致胸口的起伏很大。
他第一反应是路硚发烧了,等身边的人下意识地蹭着自己,他才明白过来路硚做梦了。
做的什么梦,不言而喻。
“小路”姜易维试着叫醒路硚,路硚丝毫要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一只修长的腿往姜易维身上一搭,变本加厉地勾着姜易维再坏一次。
刚刚见路硚受不住了,他才停下来决定饶了路硚。本就没太尽兴,哪知道路硚做着梦也要逼他禽兽一把。
手掌握住路硚的手腕,他把人揉进怀里,再也压抑不住火热的情绪。
“小路”另一只手停留在路硚的尾椎,他用头蹭着路硚的侧颈,说话时唇也贴着路硚的皮肤。
路硚觉得痒,想要伸手去挠,却被姜易维制止。
下一秒,天翻地覆。
路硚直接被姜易维单手环着腰身,翻转到姜易维的身上。
这一下来得太突然,沉醉于睡梦当中的路硚瞬间惊醒,一脸茫然地看着姜易维“地地震了”
姜易维起身,眼底含笑的看着路硚。把吻留在路硚的上身,才开口说“是你做梦了。”
路硚哑然,脸也跟着红。尤其梦里的内容还在脑袋里萦绕,他恨不得钻进地缝儿躲起来。
偏偏姜易维又在路硚耳边提醒“春梦。”
路硚伸手就去捂姜易维的嘴“别说了。”
羞不羞啊
姜易维闭嘴,滚烫的吻落在路硚的掌心。他用实际行动告诉路硚,想继续做不需要在梦里。
多多少少也休息了一两个点,路硚这一次居然撑完全程,就是叫的有点儿惨。
他嗓子疼得说话都费劲,怨念无处发泄,只能对着姜易维的肩膀咬上好几口。
姜易维没觉得疼,反而享受路硚对着自己耍性子的模样。那种故作凶狠实际是在撒娇的表情让他想刻在脑子里,反复回味。
“你不觉得疼吗”看着姜易维身上的牙印,路硚也舍不得继续咬人了。
手指在牙印上摸了摸,又低头吻了吻。
“心疼了”姜易维把路硚按在胸口和他一齐倒在床上,“属小狗的。”
路硚听完就笑了,像是证明自己就是属小狗的。他非得低头在姜易维身上又来一口,就是力度不大,咬完就卷着被子想逃走。
姜易维觉得路硚是不想睡了,看着他的嘴巴很想用力罚他。
好在路硚知道“适可而止”这四个字怎么写,往被子一缩,嘴里叨念着“睡觉睡觉,累死了。”
知道累,还非得撩。
姜易维真的拿路硚一点辙都没有。
路硚是真累,嗓子也是真疼。
第二天醒来一点缓和的迹象都没有,一连喝了一瓶水,都没什么效果。
查理到度假山庄的时候听见路硚用哑着的嗓音说话时还嘲笑路硚很久,说路硚现在的声音就像只小鸭子,嘎嘎嘎的,听着不怎么好听,倒是怪可爱的。
也不知道是夸人呢还是损人呢
路硚直接竖了个中指送给查理,随后说着“刚和许升荣通电话了,他正往这边来呢,估计再有半个点儿就能到了。”
听到许升荣这个名字,查理消停了不少。
拿着水杯喝了好几口水,他才闷闷地回“那性功能有障碍的患者什么时候到,和我有什么关系”
路硚“呦喂”一声,挑眉看着查理“你接着装,信不信我给他打电话让他别来了。”
查理被怼得无话可说,只能把话题转到别处“你和我们姜总,这几天是不是日日放纵看你红光满面的,像个甜嫩多汁的水蜜桃。”
“打住”路硚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你恶不恶心啊说的我都不想吃桃了。”
那边忙着听王秘书报告公司近况的姜易维刚想挂断电话,就听王秘书在电话另一端说“姜总,您之前让我查的那个人,没有查到。”
他本以为样样都比姜易维出色的人很容易查出来是谁,哪怕没什么多余的信息,也敢拍着胸脯跟姜易维保证可以把事情办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