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侍”江挽沉思,难道说漠台城主是从宫里出来的
真奇怪,反推这城主来到大漠的时间,应该不低于十年。十年前,他也才三十出头,远不到被放出宫荣养的年纪。若说是因为犯错被逐出宫,那他在大漠也太不低调了吧。建立漠台城,当起土皇帝,完全不怕被皇宫注意到。
“药叔,你对那个内侍了解吗”江挽准备详细打听打听。
可惜药手阎君几十年前只沉迷药学研究,两耳不闻世间事,他能知道内侍,还是因为当时有一个中了暗器上的毒的江湖人辗转求到他面前。
当时他还年轻,第一时间也错诊成了鬼骨银针。
好在病人在服药前他及时发现了不对,重开了一副药方。
那件事给他留下很深刻印象。
也因此,他这次能第一时间看出区别。
之前说的捏一下就知道是逗江挽的。
小姑娘就应该情绪外放,愁眉苦脸深沉得想小老头怎么行。
药手阎君琢磨起来周老头太糙了,带男徒弟还行,教女徒弟就不够细心。等自己和幽冥毒鬼彻底化解心结,倒是合适一起教宛宛。
江挽不晓得药手阎君又起了抢徒弟的心思,她拧着眉想了一阵,心里还是对漠台城主的身份放不下,总觉得好像牵扯到什么重要秘密。
虽然这是原著中她看到的情节部分没有出现过的人,但就是有种直觉,叫她去查。
“药叔,你等下要再出去和师父他们汇合吗”江挽问。
药手阎君摇头“不用,我就在这里看顾你们两个小的。”
“那,药叔,拜托你帮忙照顾笛三哥。我出去一下。”江挽道。
不说药手阎君,连笛苏都疑惑地朝她看去。
“你要出去做什么这会儿外面乱得很,如果觉得闷也忍耐住。”药手阎君说。
江挽捂住肚子,满脸通红“就去方便下。”
笛苏尴尬收回视线,药手阎君笑了一声,“那你快去快回,路上小心。”
“嗯嗯。”江挽捂住肚子飞快跑出去。
但她并不是去方便,而是去了漠台城主的主卧。
她想要去漠台城主问问。
至于为何对药手阎君撒谎,也是直觉,直说的话恐怕药手阎君会阻拦她。
“咚”,一粒小石头从穿透窗户纸砸进去。
“谁”阎修推开门往外看,只来得及看见一片靛蓝色衣角消失在拐角处。
他犹豫一瞬,关上门追出去。
江挽在听到大师兄跑开的脚步声后才从躲藏的屋子出来。她手里还抓着一块蓝色的布。之前她正是通过拐角后的窗户挥舞蓝布,营造有人跑掉的假象的。
快速溜进城主主卧,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漠台城主依然被捆着,就随便扔在地上。
旁边小圆桌上摆放了一只翻过来的茶碗与一本半卷的书。
看来阎修之前就是坐在那里边看书边看守人。
江挽快速一扫就收回视线,径直走到漠台城主面前。
原本闭眼的漠台城主听着脚步声不太对,睁眼一看,表情有些微的波动。但他被点了哑穴,发不出声音,也就无法问话。
江挽倒是不太在意这个,她蹲到漠台城主对面“我知道你好奇什么,你想问我肩膀上的胎记对不对”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为我解惑,我就帮你答疑。这个交易干不干干就眨一下右眼。”
漠台城主无比憋屈。
就算最狼狈的时候,他也没有像这样被一个小姑娘戏耍。
还眨眼,当他是街头卖艺的不成
可他真的很好奇,很想知道。
抓他的那几个人不会告诉他真相的,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屈辱的配合。
漠台城主眨了下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