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玉“咦那个平平无奇的男子对你来说这么重要啊”
之前巫医们诊断时,她看江挽表情毫无波动,还以为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呢,就没有多话。没想到,江挽如此看中那个人
或许,这就是京都人才有的内敛吧
反正她一辈子都学不会。
是她在意的人,她绝对流露在脸上。
“别急,我这就吩咐我乌家的子弟帮你搜寻大夫,找到了就马上加急往这里送。然后我再把附近有名的巫医全找过来帮忙给你朋友吊命”
“多谢乌姑娘”
“别和我客气。小月的事我还欠着你人情呢,正不知道怎么报答你。”
“对了,怎么没看见他和你一起”
说起月河人,江挽才想起来,今天只有乌玉带着护卫,并没有看到第三个人了。
但以乌玉对月河少年的紧张,不可能把他放在看不见的地方。
果然,乌玉露出一丝苦笑“小月走了。”
“都是我不好,没注意到那些下人在他面前嚼舌根,把他逼走了。”
乌玉满脸懊恼。
然后下一刻,想起什么,她问江挽“对了,你之前被误会没身份的时候,怎么不把我给你的信物拿出来”
江挽“被收走了。”
乌玉“谁这么大胆敢拿我乌家的等等,不会是大管家吧”
江挽点头。
乌玉气得跺脚“是他,又是他等我回去了一定要他好看。”
“不,我现在就要他好看”乌玉扭头跑掉,似乎是要去给家族传信。
江挽想要传的信息已经搞定,她也转身进了里面。
安静如鸡的屏风后,笛苏结束了问询走出来。
一个眼神交换,江挽就看出他有收获。不过这里人多眼杂不适合谈论,她准备等私下相处的时候再问问。
“一鹰兄,到你了。”笛苏冲远处的大漠一鹰道。
大漠一鹰走过来,不过他先对江挽和笛苏欠身“抱歉。我会为我之前的态度补偿。”
江挽正想说“不用”,大漠一鹰已经酷酷的侧身,正面面向屏风,然后他没有走了,只是抽出刀往前一划,高大华丽的木质屏风裂成两半倒下。
露出屏风后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正像一颗虾米蜷缩着。他浑身更是湿透了,仿佛刚刚从水里打捞出来。
可是周围根本没有水桶啊。
他双眼无神,嘴里喃喃的念着“不要够了”
这仿佛刚刚被无情蹂。躏的模样,真是见者心酸。
大漠一鹰面无表情举刀,然后刀光闪烁,一个呼吸的时间,已经劈砍了36刀。
砍完后还刀入鞘,大漠一鹰再次侧身,对江挽和笛苏道“我会免费为几位完成一次委托任务,不管是什么。”
“哪怕很难”江挽问。
大漠一鹰目光坚定“只要我不死,我一定会做到。”
“那你”江挽突然灵光一闪,对他招手,走到边上去压低身影如此这般吩咐几句。
大漠一鹰的面容轻颤,但诺言大过天,他还是接下了委托。
“我马上去办”
说走就走,大漠一鹰像一只鹰,拔地而起,破空而出。
江挽“”
姿势是很帅了,但是兄弟,这帐篷弄破这么大的口,让我们晚上怎么住
撇下大漠一鹰不提,周天狂抱臂嫌弃地看着被削成光头,头顶上有刀痕组成的“骗子”两字的中年男人问道“他怎么处置”
笛苏沉吟道“我想随他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