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阿敦过来啦”阿薰退了两步,笑眯眯看向他身后的“泉镜花”“斋藤熏”以及三只猫“玩得高兴吗”
“砰、砰、砰”,连着几声后五个宇智波站在和果子店的招牌下不是看天就是看地。
他们全都早已故去,现世短暂的旅行走在太阳底下总要做些遮掩。这个原因解释出来难免有些过于悲凉,还是不解释更好。
鼬笑得一脸温和“生气了吗”说着把小叔叔带土拎着的黑衣青年交出来转移族妹注意力“遇到了个有趣的孩子。”
耿直的模样很有点像弟弟佐助呢
她果然就没再追着其他事不放,让开路放他们鱼贯走进和果子店又重新关上门。
甜点店进了一窝子宇智波,还做什么生意
关门歇业
鼬回头看了眼宇智波泉奈,两个扎小辫的青年眼神交流,后者给了前者一个赞许的表情。
在阿薰眼里自己的曾祖父和哥哥一样都是傻白甜,也就只能欺负一下小叔叔带土实际上,操纵了一切的大佬挑眉一笑,深藏功与名。曾孙性格与自己相似,倒是曾孙女意外更像兄长些,这也是他不知不觉总“偏心”的缘故。
既然这孩子喜欢家人之间坦诚友善的氛围,他并不介意让她看到一个“敦厚且好说话”的曾祖父,就像不介意总被哥哥“误解”自己很“柔弱”那样。
“先坐一下,我把这孩子交给他的长辈。”阿薰将五位亲人领到斑身边,亲手将失魂落魄的芥川龙之介还给尾崎红叶“抱歉了,红叶小姐。”
仔细一看,青年衣角上扎了几个扭曲的黑色蝴蝶结,其中之一似乎更像“福良雀”打法,大大的绳结上竖起两只耳朵似的“蝴蝶翅膀”。芥川仍旧一脸茫然如坠五里云雾,眼睛里雾气氤氲还活在深刻的自我怀疑中,暂停对一切外界信号的接收。
“芥川,芥川”红叶小姐喊了几声也没见他有什么反应,抬头看向阿薰“这是”
“我看一下。”阿薰凑近在他眼前挥挥手,行动之间遮住突然变红的眼睛。再拉开距离青年眼中神光已然恢复。就是人还有些恹恹的,精神也不好,神色颓然沉默依旧。
“芥川君”她又挥挥手,黑色布刃从斜刺里蹿出,“啪”一下被不知从哪里抽出的短刀钉在案台上。阿薰伸手摸摸他脑门,摸完曲指敲了敲“这这里面装的真是大脑吗我以为你至少能弄明白不是在什么地方都可以随便冲什么人吠叫”
芥川龙之介意欲挣扎,尾崎红叶抬手就给了他一掌“给我安静点不许对薰夫人不敬”
你小子一个罗生门下去,但凡把面前人伤到一星半点,回头看见涨租通知单的森先生能让你去捡一辈子尸体你信不信
尾崎红叶也是两朝元老,又抚养过另一个干部中原中也,如今只要不是森鸥外下令,ortafia内部无人敢将她的话当做耳旁风。
芥川龙之介果然安静下来,像只落水的黑猫一样浑身散发着沮丧的气息。
“好了好了,阿敦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森先生告诉我芥川与镜花有旧,一见面就言辞过激,然后你们就打起来了”
自从芥川龙之介一出现,镜花就低下头一言不发。倒也不像是恐惧或回避,阿薰看她在淡然下略藏了几分决绝狠意,又想起此前是怎么把这孩子从港口拐出来的,心中大概有了个数。
不管怎么说,自己人把别人家的小孩削成这副模样,作为另一种意义上的“家长”,总要问问才符合世间的情理。正好尾崎红叶也在这儿,有什么话当面说开,免得回头再被森鸥外讹上。
听阿吉说那人最会耍无赖,万万不能留半点借口。
中岛敦人老实,当下就原原本本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我们从未来港回来时遇上了芥川,他他”单纯少年憋了好半天才憋出个形容词“他骚扰镜花酱,说她从ortafia叛逃是背离被给予的生存意义”
当然还有关于那七十亿的黑市悬赏,不过自从上次太宰先生突然失踪又突然出现后,芥川似乎多了很多对他的刻骨仇恨,甚至盖过对那七十亿的渴望也不知道到底哪里惹了他。
尾崎红叶掩面无语。
当众骚扰少女,哪怕只是看上去像“少女”没被打肿都算轻的。
“这样,红叶小姐,您怎么看。”阿薰把皮球踢了回去,笑得假惺惺。
骚扰少女可还行
此刻尾崎红叶不是恍若茶友的红衣美人,而是ortafia黑色的高级干部。她露出丝很难形容的笑意“芥川还是个年轻人,说话不知轻重。”
“我想这里一定有些误会,今后他不会再去纠缠令嫒,放心。”她抚袖看上去温婉含蓄实实则暗藏锋芒,抬眼直视福泽夫人“首领早已下令废除针对镜花的格杀令,这是芥川的个人行为,回去后自然会有相应处罚。”
只字未提放弃抓捕中岛敦的事,只论及首领已经下达的命令。
但那也是白发少年自己该去解决的困境,人生多一劲敌并不是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