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班里有几个出名的,一个是林滁,听说是县太爷手底下的某个文书的儿子。还有一位是沈近存,是咱县城上那个开酒楼的老爷的儿子。”
“我又给你弄了几条好一点的砚条,你到时候在班里好用。”
乔庭渊疑惑的看他,家里不是没剩多少钱了吗
乔成却挑眉一笑,眼神里全是得意。
今天何杏原本是在巷子里卖着面,顺便给几个常来的熟人免费加上一些挂面。
乔成留了一些。
结果李老爷却尝对了味道,非要买下剩下的那些。
乔成深知放长线钓大鱼,挂面还需要再更多的人里尝试。
他挑明了说“李老爷,这是我家里的特意做出来的挂面,想让大家尝尝,招揽一些人,所以如果大家都挺热情的话,后续就能供得上卖了。”
李老爷还不明白嘛,立即掏出了一两银子,说“那我先定着,要是有了这个叫挂面的一定给我来上几份。”
“咱都是老熟人了,有货还能不给您,用不着定金。”乔成见李老爷还是有些不放心,又追加了一句说“那您给平安选两条砚条吧。”
乔庭渊听他这么说,算是明白了砚条的来历,砚条拿在手里倒没有一开始那么烫手。
“在班里要好好学习。”乔成其实有很多话想对乔庭渊交代,但是话到了嘴边又看着乔庭渊沉稳的眼神,咽了回去。
等搬完了全部东西,乔庭渊已经累的趴在床上打滚了。
他临睡之前又复习了一遍三字经和今天刚背的千字文。
第二天一早,乔庭渊起床,天色已经有了一丝曙光。
他看着院子墙上伸进来的杏花树枝,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了早上的锻炼计划。
一边背书一边锻炼的效果,对于乔庭渊来说是检查背诵成果的有效手段。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去洗了脸。
已经是快到五月的时候,清晨的空气有一些凉意。
乔庭渊不敢对自己的的身子骨托大,赶紧回房披上外衫。
现在的乔庭渊对于换算时间非常熟门熟路。
乔庭渊算了算,辰时四刻就是八点,现在差不多是六点左右,
他把砚条化开一些,端坐在新书桌前。
他更擅长草书。
以前写书法更多的是追求个人性格,不讲究实用性。
可是现在要科举了,乔庭渊不得不讲实用性了。
他说实话,他的楷书远远不如草书。
乔庭渊提起毛笔,叹了口气,就当做重头来过,学习楷书了。